宇文澈眉頭一皺:“傳!”
孟漓禾也不由從床上站起,蹙眉看著殿外。
八百里加急,是唯一一個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可以直接傳到皇上耳中的消息。
所以,盡管宇文澈如今已經在寢宮,也同樣會送到。
并且,一路暢通無阻,只要出示那特定的腰牌,無人可以阻攔。
因為,都是十萬火急之事。
并且,一般來說,十萬火急之事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因此,不是宇文澈,連孟漓禾也張了起來。
很快,送信之人便被領進寢宮,只不過看到孟漓禾時明顯猶豫了一下。
孟漓禾頓時反應過來,如今自己是皇貴妃,要懂得避嫌了。
雖然方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臨時遇到這種況,免不了的還是恍惚了一下,不過,還是反應過來率先開口道:“皇上先忙,臣妾先行告退。”
說著便亦對宇文澈行了禮后,便往外走。
好在如今也有自己的離合宮,雖然還一次未住過,但好歹也是有去的。
不用在外面冷風中逗留到宇文澈議事完畢再進來。
孟漓禾不由苦笑。
然而,宇文澈卻皺了皺眉,一把將拉住:“小雨,你去哪?”
孟漓禾就著這苦笑的臉道:“皇上議事,臣妾回離合宮。”
宇文澈的眉頭更加蹙:“我議事你為何要走?若是你困了,我可以去門外,你先去床上睡。”
這話一出,不是孟漓禾驚訝。
那前來送急信之人更是驚的下都掉下來。
孟漓禾直接怔住,離開不是怕影響自己休息才離開的呀。
這個男人,剛剛也提到了“干政”兩個字,難道不明白麼?
所以,看了那送信之人一眼,還是提醒道:“國家政事,臣妾留下多有不便,所以臣妾先告退了。”
宇文澈這才知道,孟漓禾的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
臉在一瞬間沉了下去,不過亦未多說,只是堅定的拉著孟漓禾的手,對著送信之人道:“有事速速匯報即可,皇貴妃無需避嫌。”
要說,還是送信之人比較懂眼,竟是比孟漓禾先反應過來。
早就聽說皇上在做王爺時就十分寵妻,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想到自己的消息也并非什麼機之事,不過很急而已,所以,看到此此景后立即匯報道:“是,皇上。我國南部前幾日出現大面積雪災,傷亡和損失都十分慘重。”
“你說什麼?”宇文澈聞言面一凝,眉頭迅速皺起,“速速說出詳!”
孟漓禾也是一怔。
聽到這種消息,已經來不及再對自己是否干政考慮。
因為,南部雪災?
他們現在所居住的京城在殤慶國的北部,冬天有積雪就罷了,可是南部,往年的冬天連雪都見,怎麼會發生雪災呢!
而且即使今年在北方的京城,溫度也不是很低,下雪之后,甚至連池塘的水沒有完全凍結。
只不過在邊緣結了一小層薄冰而已。
雖然依然會冷,但的的確確可以算是個暖冬。
而按理來說,南方應該更暖的呀!
送信之人很快將雪災的形向宇文澈詳細的說出。
原來在五天前,也就是宇文澈登基大典后的第三天,南部一些地方忽降大雪,幾乎是一夜之間冰天雪地。
地上的積雪甚至快到一個年子的膝蓋。
所以,給出行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當然,若只是涉及到出行的話,并不是最嚴重,而最嚴重的是南方氣溫驟降,十分寒冷。
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常年不下雪,即使在冬天也不會很冷的南部,大家最多用炭火盆烤烤子。
而如今,忽然間面對如此寒冷的天氣,木炭本不夠用,而且因為在南方,老百姓們也不懂用北方人常用的火炕來取暖。
甚至于,連原本準備過冬的棉都很單薄。
因此,一場大雪過后的一兩天,竟然陸陸續續的有人在這寒冷的景下凍死。
所以,才不得不發這八百里加急信向皇上來匯報。
畢竟,發生雪災之地的老百姓急需救援,而且面積之廣只能求助朝廷幫助。
宇文澈聽后,當即二話不說,提筆下圣旨,命人連夜送往各大人的府邸。
趕制棉,籌備木炭,準備人馬前去救援。
這一次,可謂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而忙完這些,基本上大半宿就這樣過去,距離上朝也恐怕都沒有多時間了。
將最后一份圣旨傳出去,宇文澈神疲憊的坐在桌子前,了眉心。
后,孟漓禾走上前,溫道:“還有一個時辰上朝,去床上瞇會吧。”
宇文澈詫異抬頭,這才發現孟漓禾到目前為止還是穿戴整齊,妝容也是完好,很明顯,雖然一直沒有開口,但并沒有睡去。
心里不由劃過一疚,自己竟然一直忙到忘記讓先睡。
不由帶著深深的自責道:“以后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
孟漓禾卻是搖搖頭:“不困。”
之后,并沒有再多說。
宇文澈雖然腦袋忙的有些遲鈍,但對于孟漓禾的寡言,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問題。
聯想到之前的行為……
不由深深嘆了一口氣:“小雨,是不是我那個玩笑,你還是上心了?”
孟漓禾這會正沉浸在雪災之事里,這樣被他一問,顯然有些反應不及:“哪個玩笑?”
宇文澈提醒:“干政。”
孟漓禾一愣,原來是這件事……
想了想還是回道:“你不是說這是簡稱麼?”
“沒錯。”宇文澈將拉到邊,看著道,“所以,以后像方才的形,你不必避諱。”
孟漓禾其實一直想同他談談方才的事。
既然他主提到,干脆也故作輕松的開口道:“雖然剛剛你的是簡稱,但后宮不得干政,皇上,這一點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吧?”
聽到喊皇上,宇文澈的臉又微微沉了下來。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說道:“而且,不管人前人后,你都不必我皇上,也無需自稱臣妾。”
孟漓禾這一次可真的詫異了。
盡管知道他的用意,但這畢竟是古代皇宮啊。
為什麼你的想法這樣超前,竟然可以超越世俗之禮?
“那我你什麼?”
“澈,夫君,相公,寶貝……”
“等等,停!”眼見宇文澈壞笑著越說越離譜,孟漓禾不由趕停。
什麼嘛!
怎麼一言不合又開始開車。
方才明明還很嚴肅的啊!
畫風轉這麼快你麻麻知道嗎我的皇上?
看著孟漓禾雖然一臉崩潰,但終于緒緩和了下來,宇文澈終于面微笑。
還是這樣好。
他不喜歡看著為了禮節與他不得不保持距離的孟漓禾,更不喜歡看到因此而只能暗自神傷的。
所以,等到孟漓禾翻了個白眼問道:“為什麼?”
他立即回道:“因為我會難過。”
甚至,還故意做出個西子捧心狀,就差沒手滴兩滴。
孟漓禾角微:“你為什麼難過?”
難過的人應該是吧?
畢竟,不能干政,注定要被瞞著很多事的人是。
然而,宇文澈卻說道:“以往無論我遇到什麼事,你都會在我邊幫忙,為我出謀劃策,現在我做了皇帝,你便要拋棄我了嗎?”
當然,免不了的配合著一臉控訴的神。
仿佛在指責這位負心婦。
孟漓禾雖然知道他是在故意逗自己開心,但還是安道:“我沒有想拋棄你,只是現在和以前不同,現在是國家大事,關系到國計民生,我不想你被人詬病。”
然而,宇文澈卻挑挑眉:“你為國家百姓做的事,還嗎?”
孟漓禾一噎,似乎是做了一些。
但,還是和這些不同吧?
而聽宇文澈又說道:“而且,這并非我一個人的江山,如果沒有你,給我再多江山也不換。”
一句話,功俘虜了我們皇貴妃的心。
讓心里發的同時,還是說道:“可是在人前都不喊你皇上的話,也真的太過了。到時候大臣們覺得后宮干政不說,還沒有禮法。”
“我沒有后宮。”孰料,宇文澈卻說了這麼一句。
就在孟漓禾詫異之時,又聽他說道:“就算有,我的后宮也只有你一個人。”
孟漓禾的心頓時就化了一江春水,簡直就要波濤洶涌了。
雖然,這句話他以前說過無數次,但是做上皇帝之后,依然如此堅定深的對表白著。
怎能讓不容?
可是,等等。
這好像跑題了吧?
他們不是在討論干政和禮節嗎?
差一點就被他忽悠過去。
所以,好笑道:“干政的事先不談,但在人前我還是你皇上吧。”
宇文澈皺起眉:“為何不談,這是圣旨!”
孟漓禾一愣,呦呵,用圣旨來人了哦!
所以,角一勾,淡淡道:“那我抗旨。”
宇文澈立馬就蔫了,因為他覺得說著抗旨的媳婦好萌。
所以,特別沒出息的說道:“準了,朕準你隨便抗旨。但這件事,你若是不答應,就是拋棄我。”
孟漓禾:……
怎麼和個小孩似的。
不過說實話,看到他這麼忙,若不是擔心越了矩,自己真的也想幫他一把。
因此,想了想,還是暫時答應在雪災這件事上同他一起分擔,不過,卻不準他和大臣們說,并且不得反抗,因為這是妻綱,沒得商量!
總之,在的一起幫忙下,宇文澈的效率終于提高了好多。
而雪災之事也暫時得到了緩解。
只是,讓人未想到的是,就在一切要步正軌之際,皇宮卻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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