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箏俏臉一紅,扭扭坐到床上:“變態可以,不可以學魔王。”
盛景霆的笑容越發詭異。
他確實可以不用學魔王,因為,他就是魔王。
該死的小丫頭,竟然在背後這樣編排他,今天非讓點教訓不可。
說他是變態,那他就變態到底。
“你想幹嘛?”虞箏漸漸發現他神不對。
雙眼微紅,就像一隻盯上獵的狼。
“變態幹嘛我就幹嘛……”盛景霆已經走到床邊,拿起領帶將的雙手結結實實捆住。
“哎……”
虞箏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推倒在床上,盛景霆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欺上去。
“唔……大白天的……”虞箏怪不好意思的。
“你不知道有個詞做……白日宣嗎?”盛景霆輕輕含住耳垂。
幾下功夫,虞箏就被逗弄得渾發,努力仰起頭:“窗簾……”
“怕什麽?又……看不見。”
“唔……不行……”使看不見,外頭明晃晃的依舊讓恥心棚。
虞箏推開他,手腳並用向外爬去。
還沒挪兩下,纖腰就被一隻手握住,同時被握住的還有腳踝。
“不行啊,窗簾……”虞箏紅著臉怯生生回頭,眸中已經泛出一層水霧。
的小丫頭……
看起來真好吃。
盛景霆眸一暗,握住腳踝的手指收,將整個人都拽了回來。
“唉……老公你別……”
虞箏本能的想掙紮,但盛景霆已經解除上的束縛,直奔主題。
玫瑰花瓣被輕風吹得飄起來,映著曖昧的燈,浪漫又繾綣……
隔壁房間裏,老曹、唐晨和段一飛分別坐在沙發的三個麵,小茶幾上擺了果盤和幹果。
老曹翹起二郎嗑瓜子,唐晨用手指頭核桃,碎後挑大的往裏放。
段一飛的腰桿直,雙手在雙膝上,從頭到腳板正的仿佛在訓練。
沒有人說話,靜悄悄的房間隻有嗑瓜子和核桃的聲音,氣氛有些詭異。
段一飛憋了好半天,終於沒忍住問出口:“兩位長,閣下和虞箏究竟是什麽關係?”
唐晨:“夫妻關係。”
“啥?”段一飛驚得家鄉話都冒出來了。
“沒人告訴你嗎?虞箏我們指揮閣下現任妻子。”老曹繼續哢嚓哢嚓嗑瓜子,好心解釋。
“什麽現任?說的好像有前任和下一任一樣?”唐晨不滿他的說法。
“說什麽呢?就閣下現在那個妻管嚴的樣子,他也不敢有下任啊。”
“你說閣下在我們麵前威風八麵的,在家裏怎麽就怕老婆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可能是傳吧?”
“別瞎說,司令什麽時候怕過老婆?”
“你才別瞎說,就算是傳也不能是陸司令傳呀……”
唐晨和老曹在爭論不休,段一飛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
老婆?
虞箏竟然是他們指揮閣下的老婆?
最離譜的是,閣下竟然還是妻管嚴?
怪不得上次在山上的別墅,閣下到的比他還早。
老婆被綁架,他能不著急嗎?
所以現在是什麽況?
虞箏應該是不知道閣下的真實份,但閣下知道是國安局的人,所以才會出現今天這詭異的一幕。
一直在軍部流傳的那個謠言,竟然是真的??
臥槽,虞箏竟然是大魔王的老婆,上次他竟然還不知死活懷疑是境外間諜。
完了完了,指揮閣下一定會記恨他的,現在去抱夫人大還來得及嗎?
三人躲在房間裏嗑瓜子嗑到禿嚕皮,隔壁的盛景霆和虞箏終於完事。
盛景霆率先下床將浴缸放滿水,又撒上鮮豔的玫瑰花瓣和沐浴鹽,才抱起虞箏一起半躺在大浴缸裏。
這個浴缸是套房的特,溫的水療按法弄得人昏昏睡。
兩人就這樣靜靜靠了好一會兒,盛景霆才開口問:“你見魔王,是為了你父母的事吧?”
虞箏懶洋洋打個小哈欠:“嗯。”
盛景霆沉默了一陣,才道:“那……你為什麽會找魔王?在你心裏,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兇殘、專製、霸道、無、心狠手辣……”說到一半,突然閉上眼睛,平靜地道:“但是我很敬佩他,他是我心中的英雄。除了親友之外,如果這個世上隻有一個人會對我父母的死嫉惡如仇,那一定是他。”
盛景霆垂下眼不說話。
原來在小丫頭心裏,他還是有優點的。
而且這些優點,足以蓋過其他瑕疵。
那是不是意味著……
能接他的份???
“但是他人品不行。”虞箏深知不能在老公麵前誇其他男人,趕討好的補上一句:“我一直都覺得魔王gay裏gay氣肯定喜歡男人,沒想到他不止有不良嗜好,竟然還想潛規則我。這種人,即使工作能力再強也是變態。”
“……”一刀致命,正中心髒。
盛景霆無語片刻,也隻能歎息的將摟進懷中:“嗯,我相信魔王嫉惡如仇,你的願,一定會達的。”
兩人就這樣在酒店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直到夜幕降臨,才意猶未盡離開。
唐晨等三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火速退房收拾殘局。
他們在軍從業十來年,頭一回見到兩個報部門的工作人員接頭接到床上去的。
指揮閣下年紀不小,竟然還會玩兒。
回到家後,盛景霆將虞箏哄回臥室,立刻將唐晨到書房,幹脆利落的吩咐:“撤銷黑市懸賞,給何天立打電話。我要見他,時間地點隨他定。”
唐晨一愣,滿臉愕然:“閣下您……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要見何天立。”他頓了頓:“是私事,見不見隨他。”
“萬一總統和陸司令那邊……”
盛景霆閉上眼睛:“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該來的總歸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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