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白的指引下,吳小狗沒有找到松鼠,卻巧發現一黝黑的口。
“這是盜?”吳小狗心中一驚,在吳廣源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對盜墓的一些手段也了解一些。
這口直徑半米左右,剛好容得下一個人左右,口兩邊還有鏟的痕跡。
只是盜里面生長著不的植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看來這明朝的大墓被人盜過了,這次怕是沒什麼收獲了,要趕快告訴爹。”
吳小狗拍了拍老黃狗,在狗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似乎想要這老黃狗去報信。
這老黃狗仿佛真的聽懂了一般。邁起四肢,飛快的往回跑。
這一幕看得葉白暗暗驚奇,這狗了不。
“小白哥,這是個盜,我估著咱們腳底下的墓已經被人盜過了。”吳小狗怕葉白不知道,解釋了一番。
葉白點點頭,配合著演出,說道:“那我們豈不是什麼也得不到了?”
“這也不好說,看著盜應該有些年頭了,怕是清朝那時候的盜墓賊,古人盜墓雖然吃得干凈,但總會留下一些寶貝的,只要有一兩件留下來,我們就不虛此行了。”吳小狗對行似乎極為知,說得頭頭是道。
葉白抿著,面沉重的點點頭:“希是這樣。”
不多時,老黃狗帶著吳廣源和胡子叔一行人趕來。
“發生了什麼?”
“爹,我和小白哥發現了一個盜!”
“盜!”
眾人面一驚,看向黝黑的口,這確實是盜無疑。
有盜意味這明朝大墓早已經被盜墓賊顧過了,里面的寶貝已經被人拿走了。
“該死的,怎麼會有盜。”
“這可怎麼辦?”
“好了,都別吵了!”吳廣源大聲喊道。
盜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吳廣源沒見過,墓還沒盜之前發現盜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有盜也說明不了什麼,或許這群盜墓賊都死在墓的機關里呢,而且即使被盜了,有落下的一兩件寶貝也夠我們開張的了。”吳廣源緩緩說道,厚重的聲音迅速穩定了人心。
“老二,給我個火把,我先下去探一探。”
吳小狗的二哥迅速在周邊找了一枯枝,裹著布匹,澆上油,點燃火把,遞給吳廣源。
“你們在上面也留心一點,有什麼靜就告訴我。”叮囑完自己人,吳廣源又看向胡子叔:“胡子兄弟,這上面就給你了。”
眾人清理完盜附近的植被后,吳廣源手持火把,躬著子彎著腰,下了盜。
葉白雖然有墓的地圖,但地圖上可不會標注機關陷阱,而且這盜荒廢多年,或許早已經為某些的棲息地。他也不清楚這盜中是否有危險。
吳廣源一人持著火把下去,顯然是藝高人膽大。
中傳來稀稀疏疏的靜,不多時竄出兩只手掌大小的山鼠出來,接著沒過多久,吳廣源也從盜中探出了頭。
“確實是盜,不過中間的通道被掩埋了,也不知道通向墓的哪里,既然有現的盜,我們就按照這個盜向下挖。”
拿定主意后,吳廣源便吩咐自己的伙計,拿著鏟等工開始挖掘。
塌陷的通道不長,在伙計練的挖掘下,盜很快被挖通。
吳廣源和胡子叔合計了一番,兩人只帶了些伙計下墓,而葉白吳小狗眾人則留在上面。
雖然知道這墓中有一個青銅寶箱等待開啟,但葉白不太著急,等吳廣源和胡子叔確認了墓里沒有危險后,他有的是理由下去一探。
只是在上面等待著實有些無聊,葉白便和吳小狗聊起了家常。
“長沙除了你們這一家土夫子,還有其他的勢力嗎?”
“當然不止了,我爹說長沙的盜墓勢力魚龍混雜,我們吳家也只是勉強在長沙混口飯吃。我爹每次下墓得到的寶貝都是賣給霍家、白家,這兩家是經商的,專門買賣明的,我爹說每次下墓的大頭都是被這些人拿走了的。”吳小狗憤憤不平的說道。
葉白點點頭,此時的九門還沒立,張大佛爺還沒出現在長沙,九門還是一個雛形,沒有融合在一起。
吳家也只是長沙眾多土夫子勢力中的一支,還沒有混出后來的名氣。
“卸嶺的陳玉樓,你父親認識嗎?”葉白又問道。
“小白哥,你是說卸嶺的陳魁首?”吳小狗聲音大了幾分,吸引了一旁眾人的目。
似乎意識到他的聲音太大,他又小聲在葉白耳邊道:“不過,我爹怎麼認得卸嶺的魁首,他要是認識,我們這次也不會這麼凄慘,說不定我們剛到卸嶺的地界上,就會有百十位卸嶺好漢來幫我們,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吳小狗有些不滿的吐槽道。
“還有我和你說呀,卸嶺的名氣很大,但我們長沙的勢力一般不與他們來往,咱們各有各的地界,這次我爹來卸嶺的地界上尋寶,其實是犯了忌諱的,若是被卸嶺的人發現,三刀六是免不了的。”
葉白忍不住笑道:“你就這麼想你爹被三刀六啊?”
“他不打我的時候,我當然不想,若是把我打急了,哼!我就去卸嶺告,到時候讓他也討不得好!”
看著吳小狗認真的表,葉白覺自己肚子都要笑疼了,想起后世吳老狗的作風,確實是這孩子能干出來的事。
“誒呀,不好,如果老熊嶺是卸嶺的地界,我們腳下的盜不會是卸嶺的人挖的吧,只要是他們挖掘過得墓,連棺材都會被搬走的。”吳小狗猛的一拍頭,似乎想起了什麼。
“誒,不對,我記得卸嶺的人從來不屑用鏟的,這盜有鏟的痕跡,應該不是卸嶺的人挖的。”
“還好,還好。”
看著吳小狗的表一番變化,葉白忍不住笑道:“別擔心,等吳叔他們上來我們就知道了。”
話剛說完,盜口傳來聲音,卻是吳廣源等人從盜挨個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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