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心理諮詢室。
沈知微關掉電腦,起剛準備下班,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男人手裏拿著的西裝丟在沙發,走到躺椅前躺下了。
沈知微角優雅的弧度僵了下,“江總,我下班了。”
江硯深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沈知微了眉心,聲音清澈:“別裝,我知道你沒犯病。”
江硯深側頭看向,涔薄的瓣噙起:“我的心髒很難。”
沈知微挑了下眉頭:“心髒難你應該去掛心肺科。”
江硯深長睫低垂,“沈醫生,我好像嚐到上癮是什麽滋味。”
沈知微知道自己下班無,認命的重新坐下,拿起鋼筆在白皙的指尖轉,陪他閑聊:“我說了你不能喝酒,酒會刺激到你的大腦神經……”
江硯深餘瞄了一眼,薄微抿,幽幽地吐出了三個字:“林清淺。”
沈知微一愣,花費十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他大半夜的來找自己,是要做疏導!
江硯深看著天花板,沒看沈知微快要碎裂的表,自言自語道:“以前我也沒覺得有多好,見不到也不會有多想,隻覺得既然是我的妻子,該給的都給,偶爾要回來看看。可現在……
我時時刻刻想見,見不到會想知道在做什麽!還很喜歡看跟我生氣的樣子!”
“今晚我看到有男人送回來,我甚至想把鎖起來,鎖在房間裏讓隻看我,隻跟我說話。”
沈知微:“……”
要不是自己的患者,真想罵一句——你犯賤啊!
作為一個又專業的心理醫生,沈知微溫聲道:“江總,你隻是在不知不覺中對林小姐產生了依賴,你的占有很強,但我建議你最好能控製住自己的占有,以免讓你和林小姐的關係發生到更糟糕的地步。”
江硯深側頭看向,在的眼底捕捉到一抹嫌棄,斂眸冷聲道:“別裝了,你也在心理罵我犯賤。”
在路上他就給陸秦商打電話了,結果就被陸秦商無的恥笑和奚落他一番,說他這就是在犯賤。
沈知微:“……”
我沒有,我不是,你瞎說!我是專業的!
江硯深的視線直在燈上,許是強烈的刺激到瞳孔,眼角泛起一抹紅。
他緩緩閉上眼睛,聲音在靜默的深夜裏顯得冷清與寂寞,“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對林清淺上癮了,知道的時候已經戒不掉了。”
長睫微,緩緩落下時在眼角下投下一片暗影,也遮擋住眼角那抹紅……
沈知微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男人輕闔眼眸沉默不語。
別人或許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上林清淺,卻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必然的。
林清淺用了七年的時間在江硯深的心裏刻下自己的影子,然後絕然離去。
在江硯深的認知裏不管他在哪裏,在做什麽,一回頭就能看到有一盞燈為他亮著,對此他已經習以為常,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隻是當一天他回頭發現這盞燈滅了,他接不了,但那盞燈滅了,卻讓他心裏那道影亮了起來。
或許林清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江硯深的心裏留下了什麽,更不會知道對於江硯深而言,的是多麽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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