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剛要發作,林清淺率先出聲,“姑姑,上門是客,他是我的客人!”
林朝再不高興也不能不尊重林清淺的意願,瞪了一眼江硯深,轉離開了房間。
林清淺立刻拿幹淨的巾出來遞給他臉,“你沒事吧?我去給你找爺爺的服……”
轉的時候,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道力量,回頭看向手的主人。
江硯深抬頭看:“我沒事,你坐下來。”
林清淺皺眉言,被他搶先了,“腳還疼嗎?”
漆黑的眸子盯著的左腳,擔心掩飾不住。
“我的腳沒事了,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再不換服,你就要被凍死了。”
林清淺拂開他的手,轉走到書桌旁的小櫃子裏翻出林遠山生前的服。
老爺子去世後,大部分服都燒了,但為了懷念老爺子,林朝還是留了兩套新服,時不時拿出來清洗晾曬,所以服拿出來也沒有放置太久的黴味,甚至散發著淡淡的洗服的味道。
隻是江硯深看到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蹙起眉頭。
因為老爺子的服是棉麻的,一看就很糙,對於穿慣定製料的江硯深而言,這就等於是把麻袋套在上。
林清淺也知道為難他了,隻是一時間真的找不到其他適合的服給他換上。
“這裏買不到新服,你將就穿下!”
江硯深不想換,可溫度太低了,上了,冰冷的服在服上,如針刺般疼痛。
強忍著不適點點頭。
林清淺先回房間換服,等換好服再來,江硯深已經換好服。
老爺子白棉麻襯衫穿在他的上,卡其的線穿在外麵,下是一條黑棉麻子。
林清淺看到放在椅子上的秋,眉心微,“怎麽不穿秋?”
江硯深看了一眼老舊的秋,一臉抗拒:“不穿!”
“你知道現在外麵多度嗎?”林清淺拿起秋遞給他,“穿上。”
“我不冷。”男人固執道,仿佛穿上它能要了命!
林清淺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把子摔在床上,“穿不穿!”
凍死活該!
後半句話卡在咽沒說出來,轉就走。
“……”
江硯深的目從消失的背影裏回來,看向床上的秋,一時間陷天人戰中。
十分鍾後,江硯深走到前院,看到正在拿鐵鍬鏟雪的林清淺,走過去接過鐵鍬,“我來。”
林清淺蹙眉,剛想甩開他的手,江硯深左手提了提子,“我穿了。”
說完就立刻把子捋起下去,生怕被別人看到。
林清淺繃的臉不由的緩和了,但鐵鍬還是沒有給他,“你行嗎?”
江硯深強行拿走手裏的鐵鍬,語氣嚴肅,“以後不要問男人行不行!”
林清淺:“……”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沒有證據。
江硯深雙手拿著鐵鍬作練的鏟雪,作有模有樣,加上上的服,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從廚房走出來倒水的林朝看到他,忍不住冷哼一聲。
林清淺怕又把水潑到江硯深的上,不著痕跡的往江硯深的麵前走,指揮道:“這邊,把這邊的雪鏟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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