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想做什麼,只想請長公主去作客。”領頭的黑人開口。
宋瓊冰知道,自己這一趟,是必須要去的了。
所以,聽了黑人的要求后,宋瓊冰并沒有因此有半點的慌,只一臉冷靜的看著他們,“我跟你們走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放了我的婢,并且不能傷害們。”
“公主……”白艱難的喊了一聲,眼中帶著淚。
何德何能讓長公主這樣對?
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
然而,宋瓊冰一個眼神,就制止了繼續說下去。
而那些黑人,在聽了宋瓊冰的話后,卻是笑,“長公主以為,現在是您跟我們講條件的時候嗎?”
這意思是,不想答應了。
也是,這個時候了,他們既然來劫持宋瓊冰,自然不會留活口,以免出現什麼問題。
不管什麼時候,還是死人比較安全。
然而,宋瓊冰是這麼輕易妥協的?
那些人覺得于弱勢,所以就必須就范?
呵,簡直是想多了。
宋瓊冰冷冷的看著那黑人,角淺淺的勾起一抹弧度,“既是不答應,那就算了。”
黑人:“……”
這麼輕易就妥協?
有點不對勁。
黑人知道宋瓊冰不是個蠢笨的,所以宋瓊冰妥協的太快,一時間倒是這些黑人有些戒備起來。
宋瓊冰看出了黑人的想法,直接讓白芍撐著傘,走出了馬車。
站穩之后,宋瓊冰才淡淡的道,“既是不愿意放了我的丫鬟,那手吧。”
手?
什麼手?
一時間,黑人面面相覷。
不過很快,宋瓊冰就解了。
“咱們現在,來個魚死網破吧。”宋瓊冰道,“左右你們也不放了本宮的丫鬟,那本宮自然是要自己尋一條出路的不是?”
黑人:“……長公主不會以為,憑你之力,能夠從我們幾個手上逃吧?”
幾個黑人覺得,宋瓊冰這人,或許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然而,宋瓊冰卻一臉的淡定,“拼不過,也就命一條罷了——行了,手吧。”
黑人:“……”
這個時候,他們算是明白了。
宋瓊冰這看似平靜,實則,竟是在威脅他們。
意思也很明確,要是不放過的丫鬟,就跟他們拼命。
可,問題是,他們不能讓宋瓊冰拼命啊。
主子可是要活口的。
糾結猶豫后,幾個黑人眼神流了下,最后,領頭的黑人點頭了,“既然長公主這麼護你的丫鬟,我等也不是不識相的,只要長公主愿意與我們幾個走,丫鬟我們自是可以放了。”
說罷,黑人想了想,道:“只是,長公主素來行醫用毒,我等怕生出禍端,長公主還請出上的毒藥毒針。”
豁!好家伙,不止知道上有毒藥,還知道有毒針。
看來,是對有點了解的。
不過,宋瓊冰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著黑人,“先放了本公主的人。”
那人有些猶豫。
可想著,宋瓊冰的暗衛都被牽制住了,也不知道何時會趕過來,不可再在這耽擱時間了。
況且,就這三個人,也翻不出浪花來。
想著,那抓著白的黑人,手一推,就直接將白推倒在地。
白從地上爬起來,卻是沒有上前。
不想用自己換長公主。
在看來,就是死了,也是不能連累長公主的。
“還不快過來?”宋瓊冰看著白,嚴厲了幾分。
雖說白跟的時間不久,但是也是一個忠心的。
若非如此,也不必顧及的命了。
從來就是,人對好三分,便會還之五分,反之,管他去死。
白一聽,下意識的就朝著宋瓊冰走過來。
可是走了幾步,白就滿臉的懊惱。
“聽主子的。”這個時候,白芍出聲。
因為白芍很清楚,長公主這麼做,只是為了不必要的死亡罷了。
況且,們若是險,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去通知攝政王。
反之,留下來,除了送人頭就沒有旁的作用了。
白原本很猶豫,可聽白芍的話后,也便不敢再猶豫了。
白很清楚,自己呆在長公主邊的時間不長,與長公主磨合的時間不長,沒有白芍懂長公主,更是比白芍了點魄力,所以有時候,白會向白芍看齊。
如今,白芍既是也沒有反對長公主的決定,那,定然是有什麼是所想不通的。
白走了過來,宋瓊冰示意白芍扶著。
白芍握著傘的手了,但是還是將傘塞到了宋瓊冰的手上,然后與白兩人,站在了雨中。
“走吧。”宋瓊冰看著白芍,眼神堅定。
白芍深深看了一眼宋瓊冰,然后,扶著白,毅然轉。
宋瓊冰沒有去看白芍和白,而是看著黑人。
等白芍和白兩人走遠了,宋瓊冰才淡淡的道,“冬日雨涼,你們可準備了車?”
黑人:“……”他們是來劫人的,自然是不可能帶車。
宋瓊冰見他們沉默,便道,“既如此,就直接用本宮的車,你們駕車如何?”
雖然要被劫持了,但是此時此刻,宋瓊冰是半點被劫持的樣子都沒有。
反倒是,有幾分反客為主的意思。
然而,讓宋瓊冰坐自己的馬車?
幾個黑人看了一眼宋瓊冰后的車,華麗的很,也很惹眼,他們是傻了才會讓宋瓊冰坐那馬車。
于是,黑人的頭子冷聲道,“長公主,你的人我們已經放走了,你若是要耍花招,就休怪我們食言。”
這就是拒絕了。
宋瓊冰搖搖頭,似乎很是憾那些黑人不是那麼蠢。
然后,看了眼那黑人頭子的斗笠,淡淡的道,“既如此,你的斗笠給我。”
這下雨天的,難免打了裳,但是,能有斗笠自然是好的。
至于雨傘,呵,見人擄人,還讓被擄的人打傘的麼?
反正,是半點不想淋那冷冷的冰雨的,瞧著就冷得慌,除非自,才不給自己爭取福利。
黑人頭子一聽,半句話沒多說,直接摘下了自己的斗笠和蓑。
主子要的是大慶的長公主,的確是不能夠淋了雨生了病,否則怕是麻煩。
宋瓊冰接過蓑和斗笠,也不嫌棄臟和笨重,直接穿在了上。
才一穿好,黑人便道了一聲‘得罪了’,然后,就有兩人手極快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宋瓊冰的手臂,然后以圍著宋瓊冰的姿態,施展輕功,離開了原地……
而另一邊,白芍帶著白,飛快的朝著皇宮趕。
只因為,此時此刻,齊天昊是在皇宮的。
然而,沒有多久,們的前方,便出現了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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