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都是嬪妾教貓無方,德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您先請上座,先喝口茶消消氣。”畢竟是羊脂玉睡了人家琥珀,總歸是文曉荼這邊兒理虧,連忙把羊脂玉塞給紅果抱著,主親自捧了茶給林德妃。
林德妃作為后宮實際上的管家婆,從太后壽辰到年節過得都極為忙碌,還得絞盡腦爭寵,自是忙得腳不沾地,直到最近才發現的琥珀,好像胖了許多。
今日一早謹言過來請安,著琥珀的肚皮道:“母妃,琥珀好像懷了小貓了!”
此言一出,林德妃當場面鐵青,連忙抱過琥珀仔細檢查,結果還真是肚子揣了小貓了!
大公主謹言還特別高興,拍著手說:“太好了!母妃,等琥珀生了,我要挑一只最可的來養著!”
挑個鬼啊!天曉得是琥珀是跟哪只野貓懷上的野仔兒!
林德妃登時便想到了昌儀宮溫昭儀的那只貓!!私底下一打聽,果然是只公貓,兩宮又離得近,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林德妃就跑上門興師問罪了!林德妃實在沒想到,這種沒真憑實據的事兒,溫昭儀居然認下了,還主給他奉茶賠罪!
這下子,林德妃都不知該該不該繼續發作了。
琥珀懷上小貓,林德妃固然生氣,但今日火氣這麼大,主要還是因為溫昭儀這陣子實在是太得寵了!
林德妃接過茶,愣了良久,卻聽溫昭儀道:“不知德妃娘娘打算怎麼辦?”
德妃怔了一下:“什麼‘打算怎麼辦’?”
文曉荼忙坐在一旁,一臉微笑,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要不,嬪妾替羊脂玉準備些聘禮,回頭正式迎娶您宮里的琥珀?”
林德妃:……
一陣死寂之后,林德妃把茶盞哐啷在了炕幾上,“溫氏,你弄大了琥珀的肚子還不夠,居然還想拐走琥珀整只貓?!”
文曉荼忍不住腹誹:什麼我弄大了琥珀的肚子,分明是羊脂玉干的。
文曉荼訕訕道:“嬪妾失言了,要不嬪妾賠幾斤小魚干給琥珀補補子?”
林德妃:……
文曉荼:怎麼又不說話了?
文曉荼干笑了兩聲:“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懷上了,就得讓它生下來,您說是吧?至于生下來的小貓……”——林德妃那麼嫌棄羊脂玉的統,這小貓崽崽,林德妃若是不肯要,自然不能撒手不管。
話說這貓的生育能力真不是蓋的,一年能產兩三窩貓崽崽,一窩平均四只,若是不加節制,那絕壁是要泛濫。所以,文曉荼忍不住想,要不把羊脂玉送去凈房?
林德妃又一次火了,“你還想搶占了琥珀的兒?!本宮告訴你,沒門!”
文曉荼了鼻子,“那啥,您要是喜歡就都留著。”——我不跟你搶還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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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妃咬牙切齒,“溫氏,你——你太過分了!”
文曉荼很無奈,“可事已經這樣了,要不您說怎麼著吧?”
林德妃一噎,怎麼著?說到底也只是貓貓狗狗的事兒,本宮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就鬧到太后或者皇上跟前?那樣一來,本宮有理也沒理了!
林德妃恨恨瞪了一眼那只碩的野貓:“必須嚴懲!”
文曉荼忙點頭:“您放心,嬪妾回頭就把羊脂玉送去凈房!”
一語出,林德妃驚呆,“凈房?哪里不是……”太監宮前,去勢的地方嗎?溫昭儀這是要閹了這只野貓?
如此一來,可真真是嚴懲了,林德妃都沒話說了。
“咳!”林德妃掩咳嗽了一聲,“,那就這樣吧。”
送走了林德妃之后,碧心忍不住悲切切問:“娘娘,您真的要把羊脂玉送去……那種地方啊?”
文曉荼嚴肅地點了點頭:“不割不行,要不然它以后還會出去尋花問柳的!”
紅果瞠目結舌:“尋、尋花問柳?!”
文曉荼了下:“貌似不大恰當,應該說是私會茍且。”
紅果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兩聲,“可是,這也不是羊脂玉的錯的啊,貓兒狗兒都會這樣的,大不了以后奴婢人好生看管好羊脂玉便是了。”
文曉荼搖頭:“這種事,是本能天,除非割了,否則哪里能輕易看管住?”
說著,文曉荼吩咐道:“紅果啊,你去包十兩銀子送去凈房,務必找個手藝好的,哦,對了,記得只割蛋蛋就可以了,要上最好的傷藥,務必要讓羊脂玉安安全全回來。”
此時此刻,羊脂玉正著蛋蛋,渾然不知自己即將失去蛋蛋。
文曉荼笑著安:“放心啦,貓割了之后,壽命反而會增加呢。”
紅果忍不住碎碎念:“可這樣就斷子絕孫了呀……”
文曉荼無語:“什麼斷子絕孫?琥珀肚子里
^0^有好幾只呢!”——在此之前,羊脂玉在野外也不曉得私會過多小母貓,生了不知多窩崽崽了。貓子貓孫只怕已經群了!
“好了,快去快回!趁著天冷,不容易化膿,趕了了這樁麻煩。”在文曉荼的連番催促之下,紅果只得抱著茫然無知的羊脂玉去了凈房。
全天下手藝最好的拆蛋工匠就在凈房,給人拆都沒問題,更不用區區羊脂玉的兩顆蛋蛋了,當天就手到蛋除,不過還需留在敬事房觀幾日。
景宜宮。
林德妃才用了午膳,竟聽說了這個驚人的消息:“真的送去了?”——這簡直就是前腳走,溫氏后腳就把貓送去凈房了!
佩蘭點頭,紅著臉道:“是呢,這會子凈房差事正清閑,直接就給……那個了。”
林德妃半晌無言,“事,還真是人沒話說。”——尋上門,也不過就是為了出口惡氣,萬沒想到溫氏竟能這般干凈利落地重懲自己的寵。
佩蘭低聲附耳道:“娘娘,溫昭儀對您,也算是十分禮敬了。既如此,咱們各自安生便是。”
林德妃忍不住酸溜溜道:“可也太得寵了!幾乎獨霸皇上!”
佩蘭聲寬:“皇上不過就是憐惜溫昭儀失子,所以才多寵幾分。溫昭儀畢竟容平平,這樣的專寵,不會太久的。”
林德妃酸哼了一聲:“不會太久是多久?怕是夠再懷一胎了!”
佩蘭道:“若是懷上了,便不能侍寢了,未嘗不是好事。”
正在此時,大宮澤蘭快步進來,屈膝道:“娘娘,昌儀宮的小元寶送了十斤小黃魚干來。”
林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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