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十三年的春天如期而至。
積雪消融、繁花初開,粥粥飯飯最近熱衷于在昌儀殿的庭院里學步,兩個矮矮墩墩的孩子,撲棱著小短,追著羊脂玉玩得不亦樂乎。
大約是經常陪兩個力過剩的孩子玩的緣故,羊脂玉總算減掉了些,前日上稱一稱,竟只有十八斤半了,可喜可賀。
倒是粥粥飯飯都已經突破了二十斤,是兩個大胖娃了。
羊脂玉胖滾滾的軀靈巧騰挪,粥粥飯飯追逐了半晌,愣是連個貓都沒捉到。
粥粥不樂意了,便一屁坐在地上,“哇”地一聲哭了!
而飯飯,原本沒想哭,但一聽姐姐哭了,也不知怎的,這哭聲像是會傳染似的,他也一屁坐在姐姐邊,跟著一起“哇哇”啼哭。
文曉荼了眉心,這兩個孩子,若是有一個哭了,另一個勢必加!
一看小主子哭了,太監宮齊上前,將羊脂玉捉住,送到大皇子二公主面前,姐弟倆著羊脂玉,這才破涕為笑。
羊脂玉不爽地“喵”了一聲,但也沒有反抗兩個孩子四爪齊擼,哪怕發都被了,也乖乖趴在地上。
這只羊脂玉,倒是尊老。
正在此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兩聲綿綿的“喵喵”聲,這聲音,明顯不是羊脂玉這只公公貓發出的!
文曉荼疑地順著聲音看向花叢,然后便看到一只純白長鴛鴦眼貓鉆了出來,竟然還是只鴛鴦眼獅子貓!
然后,羊脂玉騰地爬了起來,步履矯健地奔向那只鴛鴦眼貓。
兩只貓似乎是認識的,彼此蹭了蹭,很是親昵。
文曉荼疑:“那只貓……”倒不是德妃的琥珀——琥珀自從被羊脂玉占了便宜之后,德妃就看得。但除了琥珀,卻也沒聽說后宮嬪妃還有誰養了獅子貓啊。
碧心笑著說:“似乎是大公主的寵。”
謹言的貓?好像是……琥珀的孩子?
也就是羊脂玉的崽兒?
哦,原來是父子(父)會面。
文曉荼細細端量了幾眼,那只獅子貓倒是雪白可人,一只眼金燦燦宛若琥珀、另一只眼湛藍如海,著實稀罕得。
真沒想到,琥珀和田園大白貓竟生出這麼一只罕見的鴛鴦眼獅子貓。
“誒,對了,我聽說琥珀不是生了兩只崽嗎?”文曉荼好奇地問。
碧心道:“聽說另一只只是尋常金瞳的獅子貓,也是由大公主養著。”
一下子得了兩只貓,小日子爽歪歪啊。
正在此時,太監小元寶跑到廊下稟報:“娘娘,大公主求見。”
文曉荼莞爾,這是找貓來了吧?便道:“快讓進來。”
大公主如今量條了些,不過臉蛋還是圓潤可,穿著一鮮艷的大紅獅子滾繡球襖子,分外鮮活可人,“謹言給貴妃娘娘請安!”
文曉荼安然了禮,頷首微笑:“大公主是來尋貓的吧?在那邊,和羊脂玉一塊玩兒呢。”
大公主看了一眼花叢邊玩做一團的兩只貓,安心之余,出了笑容,“它白雪。”
白雪?白雪公主?
“是母貓?”文曉荼問。
大公主擺手:“是公貓。”
文曉荼:……谷狓
大公主靦腆一笑,“春才是母貓,哦,春就是白雪的姐姐。”
哦,羊脂玉的另一個崽啊。
“春白雪啊。”原來是這麼取名的,“很好聽的名字。”文曉荼笑著贊許。
大公主出不好意思的神,旋即又忙道:“貴妃娘娘,我得趕去景宜宮,晚了母妃要生氣的。”
大公主會來東六宮,顯然是去見德妃,怕是半路貓跑了,這才尋到昌儀宮來。
文曉荼頷首:“快去吧。”
大公主屈膝一禮,又上前拉了拉妹妹胖胖的小手,“錦書妹妹,我是謹言,你要我姐姐。”
粥粥已經一歲零三個月,自然會喚人了,只是素日里不似弟弟飯飯那般常去頤年殿、常見到大公主,因此尚不稔,歪了歪頭:“姐、姐?”
大公主燦爛一笑,便順手擼下手腕上的那串紅瑪瑙手串,塞進妹妹手中,“這個送你,以后你也常去皇祖母那兒好嗎?”
粥粥外頭,不置可否。但紅瑪瑙這樣鮮紅惹眼的東西,粥粥很喜歡,攥在手里便開始玩了起來。
這一舉,被大公主是為默認,便笑著說:“那我先走了。”
大公主拿自己臉蹭了蹭妹妹的小臉,又抱起白雪,歡歡喜喜走了。
文曉荼莞爾,到底還是個活潑可的小姑娘啊。
大公主走了,飯飯踱到姐姐粥粥跟前,直勾勾瞅著姐姐手上那串珠子。
粥粥雙手攥,杵著小臉道:“我的!”
飯飯咬著手指頭,委屈。
文曉荼“噗嗤”笑了,招手道:“飯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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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親媽呼喚,飯飯立刻踉踉蹌蹌而來,歪歪扭扭爬上臺階,一頭撲進文曉荼的上,“娘!”
“母妃”什麼的,起來有點復雜,所以文曉荼先教他們倆“娘”。
文曉荼了兒砸的大臉蛋和大腦門,“跟你說了多遍了,不要把臉埋在羊脂玉肚皮上!瞧瞧,蹭了一臉!”
飯飯也不曉得聽沒聽懂,只“咯咯”笑了。
正在此時,粥粥也踉蹌而來,一并撲在了文曉荼的上,粥粥揚起那串南紅瑪瑙珠子,“娘,給!”
文曉荼笑了,“不給弟弟,卻肯給我?”——不錯不錯,我鵝就是乖。
“粥粥真乖!”文曉荼低頭在鵝白的小臉蛋上“茲”親了一口。
飯飯卻撅起了小兒,他指了指自己的臉蛋,“親親!”
文曉荼忙先帕子了鵝子的臉,然后才低頭親了一口。
飯飯這才滿意了。
唉,這兩個小崽子啊,人小鬼大。
文曉荼抱著逗弄了一會兒,累得手臂發酸,這才忙喚了母近前,“好了,抱去殿喂吧。”
然后又吩咐紅果去膳房取了兩個孩子的輔食,也一并送去殿。
宮里的孩子一般會吃到三周歲,不過文曉荼覺得這有點過了,已經開始慢慢增加輔食的分量,打算一歲半、最晚兩歲就徹底取代水。
一直吃,對牙齒不好。雖說牙終究會換掉,那兒期的這些年,總不能一口爛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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