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黃亞英煮了一大桌菜,幾乎都是海鮮。
陳皮鮑魚、西蘭花炒魷魚、炒大蝦、螃蟹、花甲豆腐湯等,要是在飯店價格不低。
不過他們這產海鮮,人人家里過年幾乎都是海鮮,都習慣了。
“阿城,吃什麼自己夾啊!”黃亞英熱地招呼。
“好!”岳景城笑笑。
蘇青橙給岳景城夾了一個鮑魚,“嘗嘗這個,我阿婆做的特別好吃!”
岳景城點頭,嘗了一口,鮑魚很脆,帶著淡淡的陳皮味,鮮而不腥,不比飯店里的差。
“很好吃!”岳景城說道。
黃亞英很高興,“喜歡就多吃點!”
蘇青檸則默默吃飯沒有說話。
吃完飯蘇青橙帶岳景城出去散步,兩人牽著手慢慢走,走到海邊,海風吹著很舒服。
“這邊的氣候很好。”岳景城說道,穿著呢子大過來很熱,都了。
“嗯!”蘇青橙點頭,了鞋赤腳走在沙灘上,“其實我以前向往海邊的生活,沒想到會實現。”
岳景城也了鞋,兩人手牽手走在沙灘上,沙灘上留下兩人一串串腳印。
海浪沖刷上來把腳印沖了,又留下新的腳印。
“你喜歡,以后我們就在海邊買個房子來這邊養老。”岳景城側頭看向蘇青橙,眉目溫。
“好啊!”蘇青橙抬頭看他,眼睛澄澈,烏黑的長發披落肩頭,整個人白皙而娉婷。
岳景城低下頭,眼中華流轉,輕輕吻上蘇青橙。
兩人在外面坐了一下午才回家。
晚上有人過來拜年,見到岳景城一直看他,看得蘇青橙都有點尷尬了,他自己倒是鎮定自若,早習慣被人圍觀。
吃完飯兩人又出去走了一會兒,回來洗澡沖涼。
蘇青橙很慶幸之前給家里裝了熱水,不然岳景城肯定不習慣。
趁岳景城去洗澡的時候,黃亞英悄悄問蘇青橙,“晚上阿城和你一起睡,還是另外給他一間房?”
蘇青橙臉一紅,“就在我房間吧,我們都領了證。反正別人又不知道他睡哪兒!”
黃亞英笑笑,“好,阿婆隨你。我看他是個不錯的人!”
蘇青橙點頭,眉目含笑,“嗯,他很好,他是做律師的,家庭條件也很不錯。”
“那就好,阿婆希你以后能過得開開心心的。”黃亞英說道。
“我會的,阿婆你放心!”蘇青橙點頭,“倒是阿檸那里,我看不說話,格有點悶。”
黃亞英嘆口氣,“以前跟我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時候我們的日子不好,又沒有爸媽,一直有點自卑。沒想到和你換了,現在還是這樣……”
“慢慢來吧,去爸那的時候日子也過得不好,繼母和姐姐對都不好。”蘇青橙抿抿,“不過現在離了他們家,反而好一點。”
“以后慢慢會好的,等考上大學,在學校認識新的朋友,應該就會好起來。”
“但愿吧!”黃亞英點頭,還是很心疼那個外孫的。
不過蘇青橙這樣活潑的格也很喜歡。
岳景城洗完澡回房,蘇青橙接著去洗。
回到房間岳景城坐在的書桌間看以前留在家里的書。
“這都是考研的時候看的,考上后就用不著了。”蘇青橙笑著說道。
岳景城把拉過來抱進懷里,“做了不筆記,看得出來你很努力!”
“那當然,不然我怎麼能考那麼好的績?”蘇青橙拿起筆記本,“你看我抄了多案例,題也很準!”
岳景城笑,倒是不謙虛。
他把下杵在蘇青橙的肩窩,剛剛洗完澡,的上散發淡淡的橙花香味,很好聞。
“你很喜歡橙子味,家里用的洗發水和沐浴也都是這種味道。”岳景城說道。
“嗯,誰讓我是橙子呢?”蘇青橙笑。
轉過頭,岳景城把的腦袋捧起,吻下去,低沉的嗓音聽無比,“我很喜歡!”
……
岳景城和蘇青橙在家住在三天,初五回到京城,因為沒有在京城過年,還是要回去拜拜年的。
初五晚上到岳清文那里吃晚飯,兩人說好第二天去岳景城的爺爺家拜年。
兩人買了不禮,快中午的時候才過去,不想尷尬地和他的父親相。
“爺爺、爸!”岳景城和蘇青橙一起。
靳遠山看到他們還是很高興,只要心里接了,看蘇青橙也就沒那麼不順眼了。
而且大孫子都不在乎,他們也就不計較了。
反正那些親戚朋友也不知道,面子問題什麼的暫時不用去想。
靳琛從房間出來,兩人看到他都了一聲,“大哥!”
靳琛點點頭,“從廣西回來了?”
“嗯,昨天剛回,回來后先給媽拜了個年。”蘇青橙說道。
靳遠山點頭,應該的,畢竟景城是跟了他媽,最先孝順的應該是。
“哥去過了嗎?”岳景城問靳琛。
“去了,你去廣西的那天我就去拜過年了。”靳琛說道。
這時靳斯年開口,“他可不像你,到了初六才回來拜年!”
蘇青橙抿了一下不想說話,反正公公對自己有見,自己說什麼都是錯。
岳景城有點不高興,“過年我沒有陪青橙回去,UU看書 www.uukanshu.com早點去家拜拜年怎麼了?”
“結了婚就應該在家里過年!”靳斯年說道。
“你現在承認這個兒媳婦了?”岳景城冷笑一聲,以前心里不承認,現在又用這個來講禮數。
“別說了!”靳遠山瞪靳斯年一年,孫子孫媳婦好好的來拜年,不要又鬧得不歡而散。
每次都是他,孫子都結婚了,還說這些干什麼?
“我說錯了嗎?”靳斯年就是有點不舒服,這個兒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兒媳婦似乎也不看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他都聽說了,父親王泓文都倒了,唯一的一點靠山也沒了,還不好好結自己這個公公?
“如果你不歡迎我們,我們現在就走!”岳景城沉下臉。
“你……”靳斯年沒想到兒子脾氣這麼,他看向蘇青橙,“你怎麼不說話?”
蘇青橙躲到岳景城后,故作可憐,“我都聽景城的!”
靳斯年氣得七竅生煙,靳琛角勾了一下,倒是會討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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