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老三在看到鮮於沚和容乾的奇葩表現之後立即就跑到老大的耳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隻是看向鮮於沚和容乾的眼神當中多了些嫌棄。
老二在老三和老大說話的時候也湊了過去,在聽到老三說的話之後立即就著急了他們做土匪的為的不就是那點銀子嘛。
但是現在卻告訴他老三費盡心思綁回來並且還對他們兩個寄予厚的兩個人拿不出銀子來老二是當場就不樂意了。
隻見老二轉過一臉鬱的看著鮮於沚和容乾,“聽說你們家裏人都死了?”
鮮於沚搖了搖頭,“不是的,隻是我們的爹爹死了,其他人沒有死,他們隻是拿著我們家的銀子的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老二想要生氣,但是想了一下又覺得鮮於沚說的好像還是有些道理的於是就隻好把一口氣憋在心裏。
“那這麽說,你們也拿不出一兩銀子了?”
鮮於沚這次點了點頭,“是啊,我們的銀子都被那些人給走了,不過還好我和哥哥遇到了你們,你們把我們帶回來是怕我們死在路上嗎,你們人可正好!”
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鮮於沚定義一個好人老二真的有火卻不知道朝哪兒發,現在也才真正意識到剛才老三說的奇葩是個什麽樣子。
“我們可不能白把你們給綁回來,既然沒有銀子那男的就賣給外麵人牙子看你哥哥這俊俏的長相說不定還能去個好去,至於你”
本來老二是想說把鮮於沚留下來伺候他們這土匪窩裏的土匪的,但是在看到鮮於沚那渾髒兮兮又極其奇葩的樣子老二是把到的話給咽了下去。
老二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回頭看向老三和老大,“你們說,就這怎麽辦?這都什麽玩意兒!”
“你們就這麽缺銀子嘛?我知道這兩天好像會有一個商戶會從這裏經過,你們”鮮於沚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鮮於沚後麵的意思。
老二一聽到鮮於沚的話,立即就快步走到鮮於沚的邊一臉急切的看著鮮於沚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鮮於沚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應該是真的吧?我是在道上的時候聽人家路過的人說的,們說那個商戶是什麽什麽首富什麽的反正可有錢了。”
三個土匪頭子聽到鮮於沚的話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是看鮮於沚說的信誓旦旦一點都沒有說謊的痕跡之後心中就開始有些相信了。
最後猶豫了一下,老大開口說道:“既然你給我們提供了線索,那暫且就先饒你們兄妹兩人一命要是到時候沒有所謂的富商的話你們知道後果的!來人,先把他們兩個給我關到柴房去!”
老大說完話之後立即就有人上前一個人拉著縣域自一個人拉著容乾,鮮於沚和容乾自然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任由他們拖到柴房。
聽到柴房外麵有落鎖的聲音,隨後還有腳步漸漸遠離的聲音之後鮮於沚才突然笑了出來,“想不到平時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殿下竟然也會說出這麽示弱的話來。”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到也還是有些道理的。”容乾笑瞇瞇的說著,就好像鮮於沚剛才編排的不是他一樣。
聽到容乾那反駁的話鮮於沚十分不雅的朝容乾翻了個白眼,隨後便不再理會容乾朝鋪著稻草的地上一躺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容乾見狀輕笑一聲,“你倒是心大,現在都已經是這個境了還能心無旁騖的睡覺。”
鮮於沚翻了個背對著容乾,“擔心害怕那些土匪也不會放了我們再說了現在他們可沒空理會我們,所以還是乘此機會好好的養蓄銳比較好。”
聽到鮮於沚說到這裏容乾就產生了好奇,“你怎麽知道這兩天會有商戶從這裏經過,你就這麽說出來就不怕害了人家無辜的人嗎?”
鮮於沚躺在那裏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直接說道:“我瞎說的,要是真的有所謂的商戶從這裏經過的話那也就隻能說明他們倒黴,難不六皇子殿下悲憫天下打算拖著現在的去解救那些人嗎?”
容乾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鮮於沚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他心裏還是很清楚的,雖然有的時候鮮於沚看起來有些冷漠但是卻對不是一個冷的人。
鮮於沚睡了一覺起來之後隻覺得自己是神清氣爽的,除了有些肚子之外,不過鮮於沚向來不是個願意虧待自己的人所以就看到鮮於沚直接站起來走到柴房的門口。
用力的拍著門,“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出事啦!快來人!”在鮮於沚堅持不懈的聲中總算是來了人。
“幹什麽幹什麽!吵什麽吵!”
雖然知道門外的人看不見但是鮮於沚卻還是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著嗓子說道:“大哥,人家被關了這麽久都死了,你能不能那些吃的來啊?”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等著!不許再喊了啊!”
“大哥別忘了再帶點喝的啊!”說完之後鮮於沚就走回去盤坐在稻草上麵。
等鮮於沚做好之後容乾才慢慢的開口,“看不出來沚兒在做這些事上麵還是得心應手的。”
鮮於沚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當場就懟了回去,“那是,可不想有些人看上去高高大大的到頭來還是要靠個人去要飯吃。”
早就已經猜到了鮮於沚是絕對不會不反駁的容乾也就隻是笑了一下那臉上的寵溺簡直是快晃瞎了鮮於沚的眼睛。
不過鮮於沚卻在這個之後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些怪怪的,最後索不去看容乾,而是在思考後麵的事該這麽辦。
這個土匪窩裏的土匪非常多,而且看上去紀律嚴明戰鬥力也非常的不錯要是衝出去跟他們対的話苦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他們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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