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沚聞言,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獨孤媛,“你那是什麽眼神!你放心好了,本郡主既然已經答應了讓你嫁給辰哥哥做側妃就不會反悔。”
這下鮮於沚是再也憋不住笑了出來,滿眼的嘲諷看著獨孤媛,“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嫁給蕭雲辰了?”
獨孤媛聽了之後愣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把鮮於沚的話放在心上,隻當鮮於沚是在故縱,“我告訴你鮮於沚你可不要給我得寸進尺!太子側妃已經很不錯了”
麵對獨孤媛這麽的無理取鬧,鮮於沚心中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打斷獨孤媛的話說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會嫁給蕭雲辰!別說是太子妃的位置,就算他許我為皇後我也不會嫁給他!這麽說你聽懂了嗎?要是沒有別的事的,郡主就請回把,我累了!”
說著鮮於沚就閉上眼睛,一副不願意再聽獨孤媛說話的樣子,獨孤媛看到鮮於沚這個樣子,心中有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轉就離開了。
轉眼間鮮於沚在獨孤媛安排的別院已經度過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獨孤媛都沒有再來找過鮮於沚,每天除了送飯的小丫鬟就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
不過鮮於沚也樂得清閑,這半個月下來,鮮於沚的迷藥已經慢慢的全部都消失了,就連化功丹也開始失效,鮮於沚能夠很清晰的覺到的力。
隻是到底還是有些藥效的,所以鮮於沚決定再等一段時間,等到所有的藥效都消失就可以離開了。
此時容乾也在不斷的尋找鮮於沚的下落,同時容乾的心中還有些自責畢竟鮮於沚是從六皇子府離開之後才失蹤的。
“殿下!據屬下這些日子查到的消息,鮮於小姐應該是被燕國的雲安郡主給帶走了!”侍衛站在容乾的麵前說道。
容乾一聽到鮮於沚被雲安郡主給帶走,眉心就猛地跳了一下,“這麽說沚兒在百裏辰的手中?”
聞言,侍衛趕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那日百裏辰先行離開,雲安郡主在後,就是那個時候遇到了鮮於小姐便用迷藥把鮮於沚小姐給帶走了,現在鮮於小姐正在獨孤家在城郊的別院裏麵,百裏辰並不知道此事。”
這時容乾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窗外進來一支弓箭,侍衛立即就準備出去追人,卻被容乾給攔了下來。
“行了,人早就已經走了。”侍衛聽了之後就停下腳步,轉去把在柱子上的弓箭給拔下來遞給容乾。
“殿下這支箭上麵沒有任何的標誌,就是尋常獵戶打獵用的。”容乾接過箭,順手把尾端的信封給拿了下來。
打開信封看了一直容乾的臉立即就變了,把手中的信遞給侍衛,“馬上去查!我要知道信上的容是真是假!”
侍衛接過信,看了一眼之後一臉複雜的看著容乾猶豫著說道:“殿下,這信上的容有一部分和屬下查到的一樣,隻是還沒得及告訴殿下,所以屬下想這封信上的容應該是真的。”
聽到侍衛的話之後,容乾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還不等容乾說話,門外就傳來管家敲門的聲音,“進來!”
得到容乾允許管家推開門進去,對容乾說道:“殿下,底下的人在門口撿到一個包裹,還有一張紙條。”
說著就把手中的包裹放在容乾的麵前,容乾瞥了一眼認出紙條上的字跡和之前的信上的字跡是一樣的,於是容乾對管家擺了擺手說道:“你出去吧。”
等管家走出去之後容乾才打開包裹,隻見裏麵全部都是一些證明信上所言不假的證據,容乾臉鐵青一掌拍在桌子上麵。
“好一個國師!準備一下,明日去燕國!”侍衛聞言,頷首轉離開。
而容乾則是進宮去找了皇帝,“兒臣見過父皇!”皇帝看到容乾來了之後,放下手中的朱砂筆,從旁邊拿了一封信遞給容乾。
容乾上前接過來,仔細看了信上的容,還不等容乾說什麽皇帝就直接開口說道:“燕國皇帝壽誕,朕打算讓你去。”
容乾聽了之後立即就單膝跪在地上一臉認真的說道:“兒臣願為父皇分憂!”原本容乾還在想到底用什麽借口比較好。
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樣巧合的事,皇帝對容乾的態度很滿意,點了點頭對容乾說道:“這次不是燕皇皇帝的壽誕,燕國二皇子百裏辰被封為太子,燕皇也有昭告天下的意思。”
對此容乾隻是點了點頭,對於百裏辰是不是被封為太子他並不在意,隻是擔心鮮於沚會不會有危險。
“兒臣明日就啟程前往燕國。”皇帝沒想到容乾的安排竟然這麽著急,剛想說些什麽,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對容乾點了點頭。
“要送給燕國的壽禮務府已經準備好了,你派人去拿就行了。”皇帝說完之後就對著容乾擺了擺手讓容乾回去準備。
隻是容乾卻還是站在那裏並沒有離開,皇帝好奇,“你來找朕可是有什麽事嗎?”容乾聞言立即就上前一步把剛得到的證據放在皇帝的麵前。
“此前津和縣主遇刺失蹤兒臣派人調查,最後查出刺殺津和郡主的正是國師證據確鑿國師也親口承認,後來津和縣主平安歸來兒臣就沒有在糾結於此事,不過在之前查證的過程當中有屬下告知懷疑國師的份,兒臣不願意平白誣陷國師就下令讓人徹查此事卻沒想到竟然查出這麽多的證據。”
容乾說了這麽多,但是卻就是不肯說到底查到了些什麽,於是皇帝便隻好自己看容乾遞過來的東西。
這一看可是把皇帝給嚇一跳,那些都是嶽暄和每次和梁國聯係的時候寫的書信,從信中的容不難知道嶽暄和竟然就是梁國的公主。
而皇帝心中震驚的是這些年嶽暄和為吳國的國師,吳國大大小小的事嶽暄和基本上全部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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