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鮮於沚在逃避話題,容乾卻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鮮於沚,拉過鮮於沚放在桌子上的手說道:“還好你現在沒事,要不然你讓我怎麽辦?”
似乎沒想到容乾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鮮於沚立即抬頭去看容乾,卻看到了容乾臉上的認真還有眼眸深的認真。
鮮於沚不自覺的紅了耳朵尖,趕移開目有些不自在的把手從容乾的手中出來,低聲說道:“不過就是迷藥而已也沒什麽,就算你不來我也能自己離開燕國。”
聽到鮮於沚的話容乾的臉一下就不好了,手點了一下鮮於沚的腦袋,“那獨孤媛能這麽放心的把你放在這裏不派一個人把守自然是對自己的迷藥極其放心,你這樣還這麽順利的逃走?”
聞言,鮮於沚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自己裏麵的一些變化,想著容乾到底是從小就在天機老人邊長大的應該知道的多一些。
於是就對容乾說道:“說來也是奇怪,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因為迷藥的關係渾無力,走路都要人扶著才行,但是時間久了之後迷藥和化功丹的藥效好像開始慢慢的自己消散了,隻是現在我的因為迷藥的關係還有些虛所以還不能離開。”
鮮於沚的話的確是挑起了容乾的興趣,隻見容乾拿起鮮於沚的胳膊幫鮮於沚把了一下脈,鮮於沚見狀滿臉的驚奇,“你還會把脈?”
容乾聽了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會,不過你是習武之人,能探出你經脈的問題,你的確是有過迷藥的痕跡,現在還沒有完全消散,這種況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隻能等回去之後問問太醫了。”
鮮於沚點頭,對容乾的說法表示讚同,“嶽暄和實際是梁國公主,我奉旨抓了,不過後來被人給救走了。”
乍一聽到這樣的消息,鮮於沚立即就睜大了眼睛看著容乾,“不是流民嗎?從小就在師傅邊長大,怎麽會是梁國公主?”
說著鮮於沚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砸了咂舌說道:“這梁國君主也是個能豁的出去的人,嶽暄和那個時候才多大啊,竟然就這麽狠心把送到了吳國,那要是師傅沒有收為徒呢?”
容乾的角掛上一抹嘲諷似的笑容,淡淡的說道:“哼,梁國的野心可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就是送個孩子過來而已,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梁國的皇帝並不管事,真正管事的是皇後也就是嶽暄和的母親。”
對於嶽暄和的遭遇,鮮於沚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不過既然嶽暄和都已經被那樣對待了還是願意對梁國掏心掏肺的那就是人家願意唄,在這麽不平也沒用。
和容乾說著關於嶽暄和還有吳國發生的事,鮮於沚和容乾隻見的關係慢慢發生著一些微妙的變化。
直到蠟燭都燒了一般了,鮮於沚才捂著一邊打哈欠一邊對容乾說道:“行了,行了,天也不早了,你趕走吧,我要休息了!”
一邊說鮮於沚就一邊把容乾給推出了房間,然後在容乾想要說話的時候啪的一下把門給關起來,鮮於沚站在那裏抬手握著口的位置,臉上慢慢的紅了一圈。
容乾也在鮮於沚的門外站在了好一會兒才轉離開,第二天還是送早飯的丫鬟過來把鮮於沚給喊起來的。
而容乾則是毫不見疲倦,等燕國的早朝結束之後容乾就帶著送吳國帶過來的使臣進宮去麵聖了。
燕國皇帝的壽辰是在五天後,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容乾每天都會跟著燕國皇帝派來的人到去參觀。
晚上則是到別院和鮮於沚說說話,給揮順便給鮮於沚帶一些補的湯藥,不過幾天下來鮮於沚就被養的麵紅潤,一點看不出來之前的虛弱。
等到燕國皇帝壽辰那點,整個燕國京城都掛上了紅綢子,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就好像是他們自己家有什麽喜事一樣。
而一大早宮裏麵就派出來宮太監每家每戶發放喜餅,雖然每家得到的都不多,但是卻因為是宮裏麵送出來的東西,所以所有人的心中都十分的歡喜。
在驛站中的容乾自然也收到了喜餅,不過並不像發放給百姓的那樣隻有兩三塊,容乾麵前擺放著整整一盤的喜餅。
容乾看了一眼決定晚上拿過去給鮮於沚吃,他倒是不太喜歡吃這些甜食,“燕國皇帝這拉攏人心的手段倒是做的極好。”
站在容乾後的侍衛自然也聽到容乾說的話,不過他並沒有發表什麽意見,而是在容乾說完話之後才對容乾說道:“殿下,底下的人來報,到目前為止梁國還沒有傳出來有公主回歸的消息,難道之前救走嶽暄和的那些人不是梁國的人?”
容乾放在桌子上的手上下敲著,冷笑一聲說道:“不是他們還能是誰,梁國皇後可不會傻到把嶽暄和這麽一個天機老人的徒弟放棄。等著吧,總會有消息的。”
說完之後容乾就收拾了一下帶著侍衛進宮參加燕國皇帝的壽宴了,燕國沒有男分席的習慣,所以等容乾到的時候殿中已經坐滿了人。
其中男子坐在前麵,朝臣的家眷們則是坐在後麵,“吳國六皇子到!”隨著太監嗓音的落下,殿中不人的目全部都聚集在容乾的上。
隻見容乾麵不改的帶著人走到中間,雙手抱拳對坐在最上麵的燕國皇帝說道:“吳國容乾見過燕皇!祝燕皇福壽綿綿!”
隨後接著說道:“容乾代吳國送燕皇東珠一箱。”說完之後跟在容乾後的侍衛立即就上前把手中捧著的小箱子打開,出裏麵顆顆圓潤,散發著澤的東珠。
然後侍衛把蓋子蓋上給站在一邊的小太監,燕國皇帝的臉上一直掛著笑,看不出來心中所想,“六皇子快請座!”於是容乾就帶著侍衛坐在安排好的座位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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