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時陷了沉默……
“你不回去就算了,那要不要我幫你向他發一封信,報一個平安,這樣也好讓他安心。”北堂訣想了想,說道。
其實他早在墨弦月去梳洗的時候,就已經寫了一封信讓人帶去皇宮給南宮皓。
他這樣做,還是心存私心的,畢竟墨弦月和南宮皓兩個人相對來說,還是南宮皓跟他親一點。
而墨弦月卻不知道。
想了想,說道:“好吧!你跟他說吧,不過不準說我現在在你的府中,否則的話,我馬上就走。”
北堂訣輕輕的拍一下手掌,開心道:“我知道怎麼做了,好了,飯也已經吃完了,娘娘要去什麼地方,可以讓人帶你去,我還有些事要理,就先行離開了。”說完,他向墨弦月點點頭,就離開座位,走出大廳。
至于那一封已經送到皇宮的信,信里已經把墨弦月現在在他府中的事寫了,不過他也懶得去理會,正所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墨弦月發了,還有南宮皓擋在他的面前,他也可以放心的出去瀟灑。
北堂訣走后,大廳之中就已經留下墨弦月和李茗兩個人。
氣氛依舊沉悶……
李茗為了不讓這樣的氣氛繼續下去,只好說道:“娘娘等等可有什麼要去的地方,我可以陪你去。”
墨弦月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樣,李茗的話,一句都沒有聽到。
“娘娘……”李茗又了一聲,同時拍了一下的肩膀。
“啊!”墨弦月突然驚醒,說道:“什麼事?”
李茗微微一笑,說道:“我看娘娘的神不是很好,需要會房間休息一下嗎?”
回房休息?
“也好!”墨弦月說道。
現在心中很,回房理清楚頭緒正好。
而后在李茗的帶領下,又來到剛才的西園。
李茗離開之后,就再次剩下一個人在房間里呆呆的坐著。
要把所有的事都理清楚。
特別是南宮皓的事,每次一想到,都心如麻。
“算了吧,明日到了皇宮之后再說吧。”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
一個人在房間里轉了一下,然后就和上床準備眠。
但是很多的事都由不得不想,即使不想,那些事都會自的出現在的腦海當中。
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則,直到三更天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幾天幾夜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的,這一覺睡得特別的沉……
就在睡著不久,嗖……
一陣微風從窗口吹進房間,接著一道黑影從窗口飄進。
黑影的輕功算是上層,落地無聲。
黑影全都被黑的夜行包裹住,只出一雙眼睛。
黑影走到床沿邊上,當他看到墨弦月那傾國傾城的面容時,怔住了。
他的眼睛慢慢的蒙上一層水霧,水霧慢慢的凝邊水珠,然后在眼眶中打轉……
他因為心激,而在輕微的抖。
他慢慢地靠近睡中的墨弦月,然后出一只手,接近墨弦月白皙的小臉。
“月兒……”
黑人滿腔的思念,化作一聲輕聲的呼喚,可是睡中的人兒是被喚醒了,但是還附帶一冰冷的冰魄針。
墨弦月其實早在睡覺之前,就已經覺到屋頂上有一個人在上面,也沒有理會,以為只是一些過往的夜行客。
可是直到睡覺,還是覺到樓頂上的那個人還潛伏在哪里,于是就覺到一不對勁。
一個敢夜闖北堂府的人,想必是武林高手,這個毋庸置疑。
因為北堂府就坐落在皇城之,不遠就是皇宮,一般的宵小之輩,怎麼敢無故的闖進北堂府,那不是嫌命長嗎?
于是墨弦月將計就計,假裝睡著,其實暗中卻是戒備著樓頂上的神人。
神人從窗口飄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藏在枕頭底下的冰魄針扣在手中。
于是就有了現在這幅場景。
墨弦月半躺在床上,手中扣著一枚長長的冰魄針,對著一個穿黑的神來客。
而且冰魄針所在的位置,就是黑人的嚨不到一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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