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來,說出了什麼目的?”李灝故意回來的晚一些,就是為了給容王說話的便利。
杜錦瑟狡黠的一笑,“他沒有機會。”
李灝挑起單邊眉。
杜錦瑟單手支著下,“王爺,你說他來就是為了見我,偏偏見也見到了,就是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你說他是不是聽憋屈的。”
“他憋不憋屈,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要被憋出病來了。”
杜錦瑟輕笑,“王爺不用著急,容王比你還著急呢,今天還拉著杜千里一起過來,想要杜千里當說客呢。”
“杜千里當說客,他恐怕不知道,杜千里在你這里,也是壁。”
李灝笑道。
杜錦瑟抿笑道:“不過,人家那麼誠心,總要給人家機會,李灝,我想去城外的寺廟去上香。”
李灝挑眉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冷笑,“他這兩日應該很關注我們,王爺走了一個時辰,他就來,要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一些。”
“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豈不是太辛苦,他要是真的有事,就他來府上就好。”
坐等魚兒上鉤不好嗎?
杜錦瑟輕搖搖頭,“我原本
就說要去廟里燒香拜佛,后來有事耽擱了,也沒有去,如今,容王的這事還在其次,城中傷寒過去了,我們都平安,我也想去拜拜。”
李灝不以為然。
“只不過是一些泥胎塑像,拜它不如拜自己。”李灝的執拗勁又上來了。
這要是別人,一定會說李灝大逆不道,竟然連菩薩都敢得罪。
杜錦瑟只是笑了笑。
“我就是拜自己呀,想想我竟然能堅持下來,自己都被自己了。”
如今回過頭去看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要想慶祝吧,都不知道該從何談起,索拜拜菩薩。
李灝看了看杜錦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杜錦瑟的緒,確實需要釋放,正如所說,拜菩薩也不過是釋放的一種方式。
“小陪著你一起吧,路上有什麼事,也有個人照顧。”
李灝想了想,妥協道。
他不陪杜錦瑟去也就罷了,不能一味攔著,哪怕是為好。
杜錦瑟點點頭。
“我打算帶著小和拾兒,有這兩人,也就可以了,我不會呆太久的。”
杜錦瑟補充道,免得李灝擔心。
李灝看
了看杜錦瑟,“那你早點回來,要不然,我會擔心。”
杜錦瑟輕笑,“荒郊野外,有什麼好待的,我自然是要早些回來。”
不說別的,這大腹便便的,也不好到跑。
李灝還是有些猶豫,“你還是多帶幾個人吧。”
杜錦瑟搖頭,果斷拒絕,“出一趟門就這樣興師眾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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