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員外道:“別以為你有了孩子就能為所為,居然還騙我說那是你表哥,我長得像是很好騙嗎?”
楚傾言心道,許員外要是知道楚妙妙上個月還與王大盤有過什麼,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誰的,說不定就不會這麼問了。
只是,也沒得想了楚妙妙的底,當下還是將家畜都要回來。
道:“表姐,你還是快說王大盤現在在哪里吧,這些家畜都是贓,你可別包庇,犯律法。”
楚妙妙轉過頭,一雙冷的眸子盯在楚傾言的臉上,恨不得要出兩個來一樣,一字一頓道:“我!不!知!道!他!在!哪!”
楚傾言自然不信,拍拍耳朵,問道:“表姐你說什麼,沒聽清,你知不知道王大盤現在在哪里?”
心里暗暗又扣了個口吐真言的技能到楚妙妙的頭上,楚妙妙咬牙切齒:“我不知道他在哪!”
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王大盤本來在村子里就要混不下去了,現在賣了耕牛和家畜掙了一筆錢,肯定不會再回去的。
有些可惜沒能將他抓到手,不然非得痛扁一頓不可,楚傾言幽幽嘆口氣,又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楚妙妙。
惋惜道
:“王大盤不是什麼好人,想來表姐也是被他給騙了,表姐本不知道這些家畜是贓吧?”
楚妙妙一邊搖腦袋表示自己不知道,一邊誠實的道:“我當然知道是贓,他親口告訴我是的。”
牛大力:……這麼簡單就招認了,共犯,抓還是不抓?
許員外:!
楚妙妙這下是真的一點都沒了,臉慘白的捂著,哭無淚,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
楚傾言心里憋笑的辛苦,面上卻是一臉詫異:“啊?原來表姐你知道啊,那可就是共犯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牛大力聽出弦外之音,他上前一步,滿臉嚴肅:“看來這位姑……許員外的妾室要和我走一趟了。”
楚妙妙條件反的捂著屁,惶恐道:“不去,我現在有孕在,不能去!”
許員外臉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他好歹也是青牛鎮上富甲一方的富戶,可這人竟然拿來的家畜坑自己的錢,一時間氣的臉頰通紅,只想將這個丟臉的人推出去,打一頓板子出氣才好。
楚妙妙看著許員外丨沉的能滴出水來的臉,心里生出一絕之,從來都是清楚的,許員外看中
的本就是腹中的孩子,至于,本連許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想到此,楚妙妙干脆一屁坐在地上,捂著肚子慘嚎起來:“疼,相公!我肚子好疼,好像是寶寶不安分了!”
楚傾言一噎,那孩子頂多兩個月大,胳膊還沒長出來,這謊話也太拙劣了。
許員外卻是臉一驚,連忙將抱在懷里:“怎麼回事?大夫,誰大夫來!”
侯在門口看熱鬧的店伙計一下子蹦了出來,這討賞的機會怎能錯過,道:“我去,跑著去!”
隨即,一陣風似的跑出了星辰客棧。
楚妙妙本來就給出了一頭的冷汗,加上皮煞白,看著倒真有幾分病娘的模樣,楚傾言嗤笑一聲,道:“牛大哥,這里還是給你吧,我回了。”
牛大力點點頭,算是應下,實際上,楚傾言也知道衙門不能拿楚妙妙怎麼樣,這年月衙門吃,許員外作為鎮上的富戶,每年都有捐贈銀錢,就是鎮長見了他也要給三分面子,牛大力自然不會真的將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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