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原主,整個竹屋裡,所有人都與相關,所以都沉默了。
這氣氛太過凝重,但就算知道後土與沐七對我們有了隔閡,我們也不能對他們如何。
資訊這種東西,放在現在纔是最重要的,後土和沐七掌控的資訊最多。
更何況,後土之軀還困著阿乖,我們不一定有實力,也不敢滅了。
所以後土說完這些,也隻是手勾著沐七的脖子,朝我幽幽的道:“如果你真是我阿姐,我自然全盤托出,或者將我記憶儘數讓你隨意看。可你不是,或者說不全是,那我自然有所保留。”
我突然覺太一真的很厲害啊,他留了原主的軀,卻走了的記憶,帶回了天界。
這讓我想到以前和龍岐旭看過的一些科幻理論,從人類的角度上而言,要想實現永生,其實軀限製最大,唯一的辦法,就是記憶永生。
軀靠著克隆,再植記憶,算得上重生。
但龍夫人說,這樣克隆的人是冇有靈魂的,或許會承不了植的記憶。
當時我冇有理解,現在看來,或許是真的。
但太一帶走原主的記憶,修改掉不好的那部分,再在天界找一合適的軀,將記憶植,那麼原主或許就隻會記得與太一好的那一部分。
或者,太一還可以篡改出一部分理由,讓原主能明白為什麼隻前往天界,為什麼換了軀。
對於太一而言,這些都容易的。
隻是我不太理解的是,既然太一做了這些,在我藉著明虛神識與他相通時,見到他,還會用那種目看著我?
而且他不是藉著伏羲、媧,彌補了自己和原主的憾了嗎?
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還是他知道我的神魂是應龍,那種目是過我看著應龍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瞥眼看嚮應龍。
憑的龍格魅力,格局思維,換我上都有可能,太一上也不難。
可這事依舊著古怪!
尤其是應龍的軀,為什麼以一個普通人的方式出現,前麵大部分時候,又在做什麼?
可後土卻似乎並不打算留了,而是整個伏在沐七上:“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可事關我阿姐私事,我就言儘於此,你們先想想後續打算怎麼辦,你那個兒子也困不了有無之蛇多久,總要做個選擇的。我去看看我那顆心和軀乾,再去看看我自己的腹部。”
說得倒是輕巧,可在自己周各部位一遊,不覺詭異嗎。
剛纔在清水鎮一遊,過了那些界碑,跟著就能控製所有界碑。
這周一遊,怕是遊完,真的就要生複了!
白微立馬扯了我一下,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阻止。
可我看著後土,對上依舊溫和的目,還是朝白微搖了搖頭。
朝後土道:“你阿姐的事,我很抱歉,但或許這一切就是的謀劃,畢竟不是可以從**間看到過去未來嗎。至目前,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
後土隻是嗬嗬的低笑,手在空中朝我畫了一下。
手指一,竹枝之下,立馬有土湧了上來。
隻見白皙的指尖,黃土宛如遊過來的水一般。
後土指尖輕點,姿態優雅,以黃土為墨,在空中畫了一個符號。
那是個很簡單的符號,就是原先蛇窟裡那些“∞”無限符號。
“時間迴,生生不息。或許……”後土手指在空中以黃土畫就的兩個圈中點了點,朝我道:“你和阿姐各一圈,而我們……”
五指輕輕一攏,那個符號轉過來,那看上去纏在一起的兩點,卻並未合。
後土臉帶苦:“就算在這個界點上,卻永遠不可能集。”
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朝我道:“你還冇進過**祭壇的**間吧。”
那地方沐七幾次讓我進去,但我都因為各種原因給拒絕了。
聽後土提及**間,不隻是我,連白微和應龍立馬都臉好奇,朝這邊看了過來。
白微父母就在**之界的另一扇門後麵,估計對於**還冇有研究。
後土見我們都看著,扭頭看向沐七:“阿姐從來不讓我進去,說我關係太大,一旦進**間,就怕承不住。”
說著,居然又出好且溫馨的笑容,手勾著沐七的脖子,朝我道:“沐七隻是心繫於我,所以他能進去。”
這理論大概就是和沐七說的看記憶有關,就算自己的記憶,要想起,也得有所。
怕是那**間也是一樣,每個人進去,所知所都不一樣,看到的也不一樣。
就像何壽在以覆在西歸上時,想著我和墨修、想著蛇棺,就看到了我殺墨修造蛇棺。
而張含珠**間時,怕正是蛇棺事發,我陷其中不可自拔,卻被龍岐旭帶走。
**間,關心的是我和,看到的估計是和蛇娃有關的事,所以出來後,就和龍靈聯手在學校給我建了個巢。
從後土出來後,沐七整個都變了,好像有後土,則萬事足。
後土說什麼,他就照辦。
這會摟著後土朝懷裡了,沉眼看著我道:“如果你還有神念,就能在我腦中窺探**間的模樣。現在隻能用說的,確實也麻煩。”
他頓了一下,朝我道:“你學過論語嗎?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我聽到這裡,不得不謝龍岐旭給我植了一個高中生的記憶。
白微也忙點頭道:“不捨晝夜。我阿孃教過我!”
沐七看了一眼白微,抿輕笑了笑:“如果時間宛如長河,那**間就宛如河岸。站在**間,可以站在自己所在的點,往上遊走,看以前發生的事,也可以往小遊走,看以後發生的事。”
“也可以潛水中,看水底發生的事;更可以看水麵順水而走的船隻,枯葉,或是其他在水中遊走的東西。”沐七說完。
看著我道:“可這條河很長很大,我目力所及有限,看不到這河有多寬,不知道對岸有什麼。也看不這河水有多深,也走不到河的儘頭和源頭。”
“而天界那些有無之屬的大蛇,卻能在這條時間長河中遨遊,或者說,他們還能建堤壩,能取水,能放舟。更甚至,他們能讓河流改道。”沐七說到這裡,朝我道:“這就是我們和他們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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