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出于這種不甘心,楚淮才突然想起,跟花小滿聊一下,關于所謂的前世記憶,并不一定存在,有可能只是謀或者錯覺。
他就是沒想到,說著說著,花小滿怎麼突然淚流滿面。
以前想哭的時候,會趴在他肩頭,哭得肆無忌憚。
可今日,花小滿只是對著電腦,安靜滴流淚,不聲不響地,只是流淚。看著都讓人揪心。
那一刻,楚淮甚至都想干脆告訴一切,不要瞞著了,他都想打個電話給,安一下。
可終究,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給花小滿發來消息:
“在做什麼呢?跟你男朋友吵架了?怎麼突然不回消息了。”
來生緣:“我倒是想跟他吵,可他是個懦夫、膽小鬼,他跑了,他不要我了。”
花小滿一邊打字,眼淚就不要命地往下流,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涌在心頭。
差點忘了呢,是楚淮不要了呀,是楚淮誤解了啊,哪怕記憶里不斷出現姜新民,可從沒打算嫁給姜新民,也沒打算真的跟楚淮分手。
“楚淮就是個混蛋!”
這一句,是花小滿里念叨的,并不是打字的話,打字跟忘川聊得是:
“男人真是奇怪的生,不得半點撥。我男朋友就聽別人說了幾句閑話,就誤會我,以為我跟其他人好了。
這種混賬玩意兒,我都不想跟他解釋。”
忘川:“對,這種混賬,不配得到解釋和原諒。跟他分了算了!”
來生緣:“你這人怎麼這樣。誰說我要跟他分手了,自己的男人,當然是打一頓然后罰跪CPU嘍。”
忘川:“你還真是,特別。”
楚淮真的忍不住慨,甚至鼻子都有點酸了,有種想哭的沖。
他覺得自己了解花小滿,那就是個自我意識很強,自尊心很強的姑娘,甚至很要強、很獨立的孩子。
他以為,他故意誤會花小滿,然后因為那種誤會,就跟分手,花小滿可能對他失頂,再也不會給他機會了。
畢竟,他這麼做,對孩子來說,真的很過分,花小滿就算真的跟姜新民有什麼,也是被迫的,他這個男朋友應該包容,而不是因此嫌棄。
那時,他故意說出這種絕的話,以為按照花小滿的格,估計對他失頂,再也不會原諒他。
不管花小滿是否接姜新民,可能都不會再接他楚淮了。
他眼里的花小滿,就是這麼驕傲又自尊的姑娘,容不得自己的男人這麼過分。
可如今,花小滿說,還在等他道歉,等他跪CPU,這是親之間,才有的。
楚淮真想不顧一切地,跟說,忘川是誰,真想不顧一切地回到邊,在面前跪一下CPU,博人一笑。
本來跪CPU也只是網絡上最近流行起來的段子,但他真的很想,讓這個段子,在花小滿面前變現實,否則不足以現他的誠意。
楚淮正自慨,花小滿干了眼淚,又在扣扣上,跟忘川聊著:
“還好你不認識我男朋友,否則讓他知道我的想法,肯定要笑死我了。
分開也好,有時候距離產生,我現在也很迷茫。有時候也很糾結,總覺兩人之間產生了太多誤會,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更重要的是,我希他活著,或許離開我,他才能更好地活著。”
楚淮看著屏幕上的文字,還有仿佛近在眼前的孩,他的心,揪著疼。
什麼時候,小滿已經長到這個地步,已經開始為他們的生死考慮。
估計小滿還不知道,姜新民那種人,就算他遠離九州,他也不會真的放任自己這個敵。
楚淮看了眼傷的手臂,這樣的刺殺,一天之類發生了五次,姜新民手底下,還真是人才輩出。
他本來想瞞著花小滿,可是想了想,如果花小滿因此被姜新民迷,似乎也不是好事。
還好,他現在用的忘川這個馬甲,花小滿已經跟忘川算是好朋友了,肯定想不到,忘川就是他楚淮。
想到這里,楚淮還是用鍵盤敲了一段九州文字: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況,但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傻很天真。
男人和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生。
人遇到敵,雖然上罵得兇,心里其實更喜歡全和祝福。
而男人就有點像,不咬人的狗?他們不會吵、不會鬧,甚至有可能裝作不知道。但背地里,一定會下死手。
如果我了個朋友,有一個很深的前男友。只要有可能,我都會想辦法弄死那個前男友。
可惜九州不能持槍械,倒是比霸圖國安全平和了許多。在霸圖國這邊,很多男人都會這麼做。
所以伱看街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尸首,死的不明不白的,說不定就是因為殺。
有錢的可以買兇,沒錢的可以自己手。這邊是真的混。
說起來,我有個校友,這兩天就被暗殺了好多次,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他朋友是校花呢。”
來生緣的回復,來的特別快:
“校友?是咱們江南大學的嗎?他什麼名字?是不是楚淮?”
忘川:“咦,你也認識楚醫生的嗎?也對,你好像認識他朋友。噓,這事兒可別跟你同學說,免得人家擔心。”
來生緣:“究竟怎麼了?霸圖國這麼混嗎?”
忘川:“也不是很混了,我們這些普通留學生,也沒人會管。可能,他長得比較帥吧?或者就是得罪人。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得去上課了。”
等到對面的人下線,花小滿也從扣扣上退出,還細心地找到網吧的扣扣聊天目錄,從里面找到自己賬號的文件,將整個文件夾都給刪了,防止被人盜了聊天記錄。
這一招還是之前楚淮教的,現在用著,倒是順手。
花小滿剛做完這一切,就有人敲門。
打開門,看到姜新民的瞬間,表有些僵。
一想到姜新民可能派人去刺殺楚淮,就覺得難過。虧得還以為,可以試著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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