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目看向的,卻是另一個年輕人。
“特爾……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因為有皇帝陛下的寵信才能晉升將,現在看來,那個年輕人完全是憑藉他自己的實力得到了現在的地位。”
“哪怕是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遠遠遜於他。”
那個從來吝嗇給自己一點讚揚的老人用無比灼熱的目注視著那個年輕人,然後,將失的目留給自己。
“貝亞特,如果你能有他的一半……”
他攥了手,指甲深深刺進掌心。
他曾經以為他的心臟已經堅如鐵,他曾經以為他再也不會因為這個男人的斥責而有毫的搖——
可是這個人,這個他稱之為父親的人,總是輕易地用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這個男人,總是輕描淡寫的就能將他的尊嚴丟在地上踐踏得無完。
…………
…………………………
抑的房間裏響起了低低的笑聲,坐在深紅沙發上的男子低著頭,他的雙手捂著臉。
低沉到詭異的笑聲一下一下,從他捂著臉的手指裏傳出來。
【你太讓我失了,貝亞特。】
父親大人,我已經習慣了。
我已經習慣你對我到失了。
黑褐的捲髮淩地散落在男人捂著臉的手的手背上,男人的眼過手指之間的隙看過來。
對面的鏡子映出男人此刻的模樣,還有臉頰上出的那一截紅印。
的刺痛從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那種疼痛像是沿著他的皮、甚至於骨髓滲到他的最深。
捂著臉的男人盯著對面的鏡子還在笑,一下一下,一聲一聲。
那笑聲一下一下變大,一聲一聲變得尖銳。
到了最後,那笑聲近乎歇斯底里。
整個房間裏,都是那尖銳的笑聲在回。
父親大人,我知道,你想要一個比任何人都還要優秀的兒子。
因為你的孩子是我,所以你一直都在失。
你永遠不會以我為傲。
我知道,你是多麼期那個比任何人都還要優秀的年輕將才是你的兒子——
男人盯著鏡子中的影子,他扭曲的眼過手指,顯得異常猙獰而瘋狂。
如果那個傢伙死了呢?
父親。
如果那個傢伙死了,他還能比我優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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