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星空-189+190(強機甲)
鍾晟站在一旁眼中瞭然,先給甜棗,再打一棒子嗎?這位徐長使用的很練嘛。
「抱歉,徐長,事急從權,我們沒有時間向兩位長請示。」
「咳咳,這個,我也可以理解。」徐保國的表又微妙的緩和起來,「不過你們派來保護我和林副的這位學員,卻違抗我們的命令你知道嗎?」
鍾晟在心中暗道不好。
艾利爾眉梢微微一挑。「請問徐長,項飛同學違抗了什麼命令?」
徐保國又掩飾般的咳嗽兩聲,眼神往螢幕外面游移了一下又收了回來,表略有些為難:「按理來說,我們是你們的教,你們應該無條件的服從我們的命令,可是項飛同學在林副要求他和你們聯繫的時候,拒絕了我們,這種行為很不好。」
艾利爾繼續挑眉,鍾晟接過話題:「報告徐長,在我對項飛下命令的時候,並不知道他一定會找到您,而且,兩位作為我們的長,更應該做的不是去保護民眾嗎?畢竟我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校生,相比起來,普通民眾在面對海盜的時候,危險比我們大多了。我相信長們一定能分得清事的輕重緩急對不對?」
徐保國啞然:所以說,他們不把指揮權出來還有理了?
「你們……」林霖在旁邊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幾個小傢伙皮子倒是很厲害,合著他們兩位第一軍校的教就應該去保護民眾,而他們幾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就應該去對抗海盜?
「林長,我必須提醒你,作為副,擅自發言是對長的極度不敬,徐長雖然脾氣很好,但是作為他的副,你更應該找準自己的位置。」
鍾晟沒等林霖說什麼,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疾聲厲的指責他居然搶了長的發言權。
林霖差點沒吐出一口來,這小混蛋剛剛明明做了同樣的事,現在居然敢指責他。
「你……」
「請注意,我剛剛的行為只是為了承擔自己的責任,並非故意打斷艾利爾閣下的發言。這一點,我相信艾利爾閣下會原諒我的。」鍾晟一說完,連忙向艾利爾行了個禮。
艾利爾眼中帶笑的看了他一眼,隨意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鍾晟剛才的行為。
林霖臉鐵青:「我……」
「林長,作為我們的榜樣,一位合格的副,你是不是也應該向徐長道歉,作為對於剛才不禮貌行為的表示?」鍾晟皺了皺眉,似乎對於林霖如此不禮貌的行為很不滿。
林霖:「……」
徐保國:「……」
「對不起,徐長,請原諒我。」林霖的臉黑的嚇人,但他還是一字一頓的對徐保國說完了這句話。
「呃,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被林霖那凌厲的目看的亞歷山大,徐保國乾咳兩聲,打算把這件事帶過去。
「很好,既然徐長也願意原諒你,我想,林長對於徐長的寬宏大量一定很激,就好像我非常激艾利爾閣下一樣。」
「是的……我非常謝徐長的寬…宏…大…量!」林霖的臉恐怖的讓人無法直視,就連徐保國也忍不住撇過臉,作為一名文職人員,真心亞歷山大。
「啊,抱歉,林長,我的同伴正在駕駛飛船,現在需要我們的幫助,而穿上還有許多的平民需要長的安,我就不打擾長盡自己的職責了。」說完,鍾晟掛斷了通訊。
林霖沉著臉,看向徐保國的目明明白白的寫著:你的學員就是這麼尊敬長的?
徐保國扭過臉抬頭天,他連自己的堂弟都搞不定,更何況這些連堂弟都搞不定的小傢伙?咳咳,反正當初派他來的時候,校長就說過了,這幾個小傢伙很不簡單,讓他在不違反原則的況下由著他們——也就是說,他實際上是來做保姆的。
剛才鍾晟的話也不無道理嘛,對方是一個配合默契的完整小隊,而他和林霖不過是後來的,再說他只是文職人員,就算林霖的武力值表,也不可能抵得上進退有度的八位學員吧。
徐保國在自己堂弟的打擊下早就看開了,這種時候可不是爭面子的時候,再說,安平民原本不也是軍人應該做的嗎。
哪怕退一萬步講……作為文職人員,就算真心想要報復,也要換一種方式嘛,正面作戰從來就不是文職人員應該幹的事。
通訊的另一端,鍾晟雖然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了,可是關於駕駛飛船的問題也沒有說謊。
現在林菲兒的神力就相當於飛船的大腦,萬幸這只是一艘最普通的民用客運飛船,否則以現在的能力,還真駕馭不了真正的戰艦。
「有求救信號?」艾利爾蹙著眉,看著德華。
「是的。」
因為林菲兒要專注於駕駛飛船,控系統,為了給減輕負擔,一些簡單的系統都被德華和雷爭他們承擔下來了。而德華承擔的部分,恰巧是對外通訊的部分。
「什麼位置。」艾利爾打開附近的星圖問道。
「大概在這個地方。」德華在星圖的角落裡點了一下,那裡的地圖立即被放大,周圍星星點點的隕石很多,大一些的,甚至能夠達到小型衛星大小。
因為對星圖並不悉,所以艾利爾把大廳那位二副找了過來,進行講解。
看到林菲兒頭上帶著那頂自家船長從沒用過的駕駛頭盔,二副的眼睛都直了。看著艾利爾他們的目無比的崇拜,簡直要把他們視為偶像了。
好在他還沒忘記自己的責任,看著地圖認真的講解到:「那裡是一片碎星帶。」
「碎星帶?」傑拉爾德好奇的看了一眼星圖,又把目轉回二副:「碎星帶是什麼意思?」
除了鍾晟和艾利爾,其他人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二副,其中也包括德華。
「唔,碎星帶到底怎麼形的我也不知道。」二副憨憨的抓了抓頭,「不過碎星帶一般來說都很危險,我們駕駛飛船的時候是不會靠近那裡的,很容易造飛船失事。」
「你說求救信號是從碎星帶傳來的?」艾利爾突然抬頭,看著德華。
德華點點頭:「是的,是聯邦通用的求救信號。」
「一般的飛船看到碎星帶的話,都會繞著走是嗎?」艾利爾看著二副。
二副點點頭,面上卻出猶豫之。
沒有錯過他的神,艾利爾輕聲問道。「怎麼,有問題?」
「這個……」二副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鍾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還不是真正的軍人,所以有些事不會太較真。」
二副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那片碎星帶附近其實有一個很的蟲。」
「蟲?通往哪裡?」艾利爾冷冷的問道。蟲的座標屬於戰略級別的軍事,除了向大眾公開的那些地方外,聯邦七以上的蟲座標都是被藏的,而且周圍都有重兵把守,就是怕一旦發生戰爭,這種蟲會為敵人進攻的跳板。
「放心,不是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一顆中等星星。」二副似乎被艾利爾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個蟲很不穩定,時有時無,大型的飛船本進不去,頂多能過去幾艘小型飛船。」
看到艾利爾的臉似乎好看了一些,二副悄悄鬆了口氣,繼續解釋:「那顆中等星球盛產礦,所以,偶爾會有一些民用飛船藉著這個蟲到那邊去……」
他遞給艾利爾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艾利爾瞭然的點點頭。二副的意思很明顯,那個蟲雖然不穩定,但是好歹還能通過一些小型飛船,這無疑是一條走私的便捷之路。
艾利爾現在還不是軍人,而且就算是軍人,打擊走私這種事也不到他頭上。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個求救信號到底是不是真的。
按照二副的意思來看,既然有民用飛船使用哪個蟲,那麼那裡出現求救信號自然是正常的,可是從艾利爾的角度來看,他們剛從海盜的伏擊圈裡跑了出來,就遇到了求救,這實在是太巧合了。
而艾利爾——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巧合。
「你的意思是,這種求救信號很可能是走私飛船發出來的?」艾利爾抬眸,目平淡的看著二副。
二副莫名打了個冷戰 ,驟然覺得力有些大,他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點頭:「可能很大。」
艾利爾垂眸想了想,又抬起頭看了看德華。
德華頓時覺得後背一涼,不自覺的直了腰板,彷彿眼前站著的,不是自己的學弟,而是當初訓練自己的那些教。
「你怎麼看?」艾利爾的語調很平靜,可德華卻從中聽到了某些不一樣的地方。
他現在還說不清楚這種不一樣的地方是什麼,但是他本能的覺到,這是一條通往傑拉爾德的捷徑。
沒錯,說出來很可笑,明明是艾利爾在和他說話,但是他卻有種直覺,如果這個問題回答得很好,那麼他和傑拉爾德之間的阻礙就會減很多。
他不是笨蛋,更不是瞎子,別看他現在和傑拉爾德的很好,但是與那個沒心沒肺的二貨不同,他很清楚的看到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兩座大山。
是的,兩座。儘管不想承認,可德華還是無奈的意識到,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鍾晟這個人同樣是他和傑拉爾德之間的障礙。
自己的母親,他可以慢慢解決,但是鍾晟卻並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從進第一軍校開始,不,應該說從海藍星開始,他就慢了鍾晟一步。他和傑拉爾德接的時間太晚,他相信傑拉爾德喜歡的是他,但是那個二貨卻打從心底崇拜者鍾晟。
鍾晟是什麼人?是艾利爾的副,艾利爾的人,艾利爾的效忠者。說得誇張點,艾利爾讓鍾晟去死的話,鍾晟甚至不會猶豫一下。
傑拉爾德對鍾晟那麼崇拜,也就意味著他被牢牢的綁在艾利爾的戰車之上,而且,以他現在表現出的態度來看,這傢伙已經很自覺的自認賣給艾利爾了。
對於這件事,德華其實是極度不滿的。為此他也沒在床上折騰那個二貨。可奈何二貨是個死心眼,認準了鍾晟就絕不鬆手。萬幸這傢伙還分得清偶像和人的區別,不然指不定德華被刺激的又要徹底黑化了。
現在的德華很滿足與傑拉爾德那雙看著自己的灰眼睛,不想失去,這麼一來,他就必須和艾利爾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和艾利爾同一陣營代表著和母親的對立,這麼一想的話,徹底投到艾利爾的麾下,似乎也沒那麼難以接了。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德華的心中已經轉過了無數的念頭,如果說之前他還在猶豫是否要投艾利爾的陣營的話,此刻艾利爾拋出的橄欖枝已經徹底的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
算了,就當為了那個二貨好了。
德華萬分無奈的想到。
「我覺得,陷阱的可能比較大。」德華直視著艾利爾的雙眼,緩緩的說道。
艾利爾那雙冰冷的銀眸的盯著德華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翹起角:「說說看。」
德華悄悄鬆了口氣,瞥了一眼毫無所覺的二貨,心中慨:自己為了這個二貨真的是要賣了。如果這傢伙以後背叛自己,他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咳咳。」鍾晟乾咳兩聲,打斷了德華的思緒,用那種沉的目看著傑拉爾德,德華你們倆真的是人而不是仇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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