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賭場最大的高利貸老闆,平老闆往日哪裡將鄭爺這種打秋風的爺放眼裡,鄭爺想借都借不到銀子,可如今後頭站著錦衛大人,由不得他不站出來。
平老闆笑道:“鄭爺若是要銀子,摁下手印我便給爺取銀票,每月三分利。”
三分利每月便是一百兩取三兩,聽著不多,但一萬兩每月便是三百兩,接下來利滾利,到了後頭如滾雪球一般,無數人因此傾家產。
後頭有人起鬨:“平老闆往日都是四分五的利,怎麼今日隻要三分?”
平老闆拱拱手道:“今日我心好,散散財。”
眾人起鬨道:“鄭公子還不趕簽了契約,三分利的好事,平日哪裡找去,回頭贏了百上千兩,這點利銀算什麼!”
見鄭爺依舊猶豫,崇山佯裝不玩要取走銀子笑道:“今日手氣不好,不玩了,改日再來。”。
眼見財神爺要走,鄭爺摁住他道:“彆走,我陪你玩。”
平老闆將早準備好的一紙契約放在鄭爺眼前,笑瞇瞇道:“要借多?”
崇山拍了拍銀票,銀票嘩嘩作響,他道:“我這裡是一萬兩,鄭公子要對賭,必須有一萬兩的本錢。”
鄭爺咬牙道:“我借一萬兩。”
“爽快!”平老闆見鄭爺摁了手印笑道,“好教爺知曉,若是鄭爺本月不還銀子,下月便要還一萬三百兩銀子,利滾利,頭三個月可以隻還利銀。”
鄭爺的手有些抖,問了一句:“若是今日我還上呢?”
平老闆笑道:“今日還上隻需多加十兩銀子。”
聽聞隻有十兩銀子,鄭爺放心了些,了手對崇山道:“咱們開始,每把一百兩?”
鄭爺信心百倍,眼前的菜鳥說不定隻需一個時辰,自己便能還了借貸,還能掙好幾千兩呢。
崇山此時如同變了一個人,目中閃爍道:“你說多便是多,願賭服輸,眾人都是證人。”
眾人笑道:“我們都是證人。”
篩子在飛速轉,轉的速度比不上鄭家表爺輸銀子的速度。
不到半個時辰,鄭家表爺眼前的銀票一張都冇有了,他麵如土道:“你……你出老千。”
眾人起鬨道:“怎麼?你贏了銀子便是運氣好,你輸了銀子便是出老千?我們瞧得真真的,篩子並冇有換過,分明是你運氣不好。”
人群中袁彬再次推了平老闆出去。
平老闆出麵笑道:“鄭小哥,記得還銀子!”
鄭家表爺哪裡還得起銀子,一把抓著平老闆道:“再借我一萬兩,我這回必定回本。”
崇山將銀票收了笑道:“今日手氣不錯,我不玩了。”
“贏了想走,冇這麼容易。”鄭家表爺賭紅了眼睛道,“不許走,我再陪你玩幾把。”
崇山笑道:“小賭怡,大賭傷,我勸你彆賭了,免得連子都輸了。”
鄭家表爺再次簽了借貸文書,又拿了一萬兩開始賭起來,平老闆搖搖頭,得罪了錦衛,這人怕是廢了。
這回更快,不過半個時辰一萬兩再次被鄭爺輸得,他頹然坐在地上道:“再來。”
平老闆冷笑道:“鄭爺想再來,我這裡是借不出銀子了,鄭爺先還了這兩萬兩再借吧。”
幾個彪形大漢從四角出來,將鄭府表爺提著扔了出去,其中一人冷冷道:“月底不還上利銀,便先打斷,年底不還上本金,讓你斷子絕孫。”
鄭府表爺渾發,利銀一個月都要六百兩,自己去哪裡找這六百兩。
瞧了一眼兇神惡煞的大漢,鄭府表爺一賴賬的心思都冇有,哪個賭場老闆冇有背景,隻怕平老闆後的人比表哥還要大,若姑丈遠老將軍在世還可以鎮住場麵,表哥不過是個五品虛職,絕擺平不了這等場麵。
鄭府表爺瑟瑟發抖,安自己,不要還有曦兒呢,曦兒和自己暗中有,又是得寵的姨娘,讓弄些銀子給自己,先搪塞過去。
賭場裡頭,袁彬吩咐平老闆:“老平此回謝過了,此人涉及一樁案子,我們錦衛盯了他許久,好容易讓他上套了。”
平老闆笑道:“能為袁大人效勞,為錦衛效勞,是小的的榮幸。”
“勞煩平老闆,這個月底開始催賬。”袁彬詳細囑咐,“不用讓鄭府的人知道,私下催促鄭爺本人便是,若他不還銀子,三天兩頭嚇嚇他,最要的是彆讓他跑了。”
平老闆笑道:“袁大人放心,欠了咱們高利貸的,不層皮焉能出來,更何況此人是袁大人特特吩咐的,小的會命人從月底開始盯著他催促。”
袁彬拱手:“回頭請平老闆喝酒。”
平老闆忙回禮:“多謝袁大人。”
崇山樂嗬嗬數銀票,這回可掙了不,袁彬吩咐:“崇山,將方纔贏的銀子給平老闆。”
崇山有些捨不得,抱著銀票道:“這是我贏的。”
平老闆忙道:“大人收著吧,小的從姓鄭的手裡要銀子便是。”
“這是公差。”袁彬拍了怕崇山的肩膀,“姓鄭的小子擺明還不上銀子,難道還能讓平老闆虧不?拿出兩萬兩,其它你自己拿著。”
崇山一共贏了兩萬九百兩,聽聞隻留下了九百兩,不滿嘀咕道:“這是我贏了,若我輸了怎麼辦?”
“兄弟你前頭說過的,你怎麼會輸?你不讓那小子子都輸了不算本事。”袁彬笑道,“我相信你!”
崇山將銀票給平老闆,平老闆推辭了兩三回,見推托不得,收了銀票笑道:“回頭小的從姓鄭的手中弄來銀子,再給淩大人。”
袁彬拱手謝過平老闆,告辭出賭坊。
崇山拿著九百兩銀子哭笑不得,低聲嘀咕:“你們夫妻眉來眼去**,我夾在中間氣。早知道我告訴你訊息乾啥,我還欠了青鳶姑娘一個人。”
袁彬勾著崇山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承你的,另一個訊息可準?你姑母真的說清淺姑娘缺銀子花,甚至想要變賣宮中賜的首飾?”
崇山哼了一聲不說話。
袁彬笑道:“那這九百兩也給鎮守使府衙充公吧。”
崇山忙道:“是是是,我姑母說清淺姑娘聽說開當鋪,即刻拿了首飾問姑母是否收,應當是缺銀子缺得了,因是宮中出來的東西,姑母擔心給清淺姑娘惹禍,不敢貿然收下,故而隻先應著找合適的下家。”
袁彬摟著崇山的肩頭:“好兄弟,再請你幫一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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