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頭上突然一痛,我這才回過神,發現他手裏還拿著一個紙盒子。
“你恩麽突然過來了,時間提前了?”我擰了擰眉,問。
他隻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上的卡通睡時,似乎還多了幾分……嫌棄?跟著他一個側,就直接進了我的房間。
搬進來的匆忙,我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收拾完,這會兒房間裏還是糟糟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直接把我擺在地上的鞋子往旁邊一掃,找了個地方坐下,道:“你的品位……還真是跟你配。拿去換上。”
得,合著這家夥是給我雪中送炭來了,到最後還不忘損我兩句。
不過這個時間點,還好他給我準備了,否則我還真是來不及。
“既然如此,那就當做是我陪你出席的報酬了。”我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衝他笑笑,就轉進了衛生間。
別說,他的眼還真不錯的,淡藍的斜肩長上麵綴滿了閃片,燈照下,像是一片璀璨的銀河,就連尺碼,也沒有半點偏差。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除了那次在飛機上的之親之外,我們便沒有了更多的肢接,他竟然這麽快就記住了我的尺寸?
我把銀子高跟鞋換上,隨意畫了個淡妝,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背對著我站在落地窗前,白的燈從他的頭頂打下,暈開一圈,我竟然有些恍惚。
“莫如深。”我有些張地拽了拽擺,反複深呼吸,調整緒,這才開口喊了他的名字。
他應聲回頭,眼中分明閃過一驚豔,可上卻還是不饒人:“沒白刷我的卡。”
我:……
我直接給了他個白眼,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直接衝我曲起胳膊示意,我直接衝他做了個鬼臉,轉跑了。
剛剛才損完我,現在想著給我個棗了,門兒都沒有!
別墅外頭,莫如深的司機早已經候著,我剛坐上後座,莫如深就跟著了進來,目灼灼地落在我上,一雙大掌也直接朝我了過來,把我給圈在了懷裏。
“林慕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變得這麽無法無天了,嗯?”他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怒意,他高大的軀把燈擋在背後,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緒。
他這麽一來,方才我那點作怪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是啊,我怎麽就忘記了自己的份,他與我而言,不是人,不是丈夫,而是恩人,是合作夥伴,我們,而取所需而已啊。
我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扯出一抹笑,語氣也一下子變得冷淡下來:“怎麽會忘,莫先生,我們該出發了。”
他抿著薄削的,也跟著沉默了好一會兒,車廂裏的氣瞬間變得低了下來,就連司機都不敢開車,打量了我們好幾眼。
半晌,莫如深才“嗯”了一聲,吩咐司機開車。
隨著黑賓利疾馳而去,我一顆繃的心,也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有了這麽一個不愉快的開始,也不知道晚上的宴會,會是怎樣一副景象。
如果愛一個人是讓她受盡折磨,流血流淚。如果愛一個人是讓她體無完膚,心灰意冷。如果愛一個人是在她生命的盡頭,棄之於不顧。那麼,他大概很愛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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