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馳騁,半個小時後,車子準確地停在了地下停車場。
熄火,拔車鑰匙,開門,我這一連串的作可以說是行雲流水,可下一秒,我就直接被莫如深給拽了回去,腦袋正好枕在他的大上。
他的目淩厲深邃,薄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幹嘛?快放開我!”我力掙紮著,可我到底是個人,哪裏抵得過他的力氣。
他一個用力,就直接把我給拖到了他的上,嚇的我趕摟住了他的脖頸,一顆心也是砰砰跳。
“你發什麽瘋啊!”我不耐煩地衝他嚷嚷。
這裏可是停車場,有監控的好嗎!
“我和田雅雅什麽關係都沒有,這兩天沒有找你,是因為我媽割腕自殺了,我寸步不離地守著,今天下午,才醒。”莫如深的語氣平淡,可那副認真的樣子,頓時就讓我氣不起來了。
也是,不管莫母做了什麽,到底,也還是莫如深的母親。即便莫如深對那麽討厭,心裏還是會擔心的安危的。
“那你的手機呢,怎麽會在田雅雅的手裏?”還那麽恰巧地正好讓田雅雅接到了我的電話。
我撅著,一臉的氣憤。
可我看莫如深分明就是鬆了口氣,隨即慢慢解釋著:“我睡著了,趁機拿走了我的手機,等我醒來的時候,裏麵本就沒有你打來的記錄。”
他這話,倒也不像是假的。從莫母住院到今天,也有三天的時間了,這三天的時間早就讓莫如深憔悴的不樣子,太累了,一時鬆懈,也屬正常。
我看著他那雙眼睛,俯在他的鎖骨重重咬了一口,看著上頭的牙印,那子氣,也算是徹底消了。
這一次,要不是田雅雅太心急,把那份沒有簽字的離婚協議送過來,隻怕我和莫如深之間,還得繼續冷戰下去。
之後,我和莫如深之間,還是應該多一些信任。
“原諒你了。”我用手指在那印子上輕輕來回著,悶哼一聲,一臉的傲。
莫如深卻是笑出聲來,也不知道他按了哪裏,直接就把副駕駛的座椅給放了下去,我本來是坐在他上的,一下子就了趴在他的上,而他的手掌,居然還放在我的屁上!
這個莫如深,還真是個流氓!
“放心,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他的眼中滿是深,在我耳邊沉聲說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哪門子邪,點了點頭,居然就對著他那雙,俯吻了上去……
下一秒,我背上一涼,這貨居然直接把我的服給掀了起來,那雙大掌還在我的前來回著。
我一個激靈,立馬回過神來,趕把他給推開:“別,這裏可是停車場!”
要是被進出的車輛給看到了,那多不好。
“那又如何?”莫如深一個挑眉,直接反問了我一句。
這個問題問的,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別說是停車場了,就算是飛機場,我也相信他有那個能力去擺平,隻不過……
“你都幾天沒睡覺了,確定還可以?”我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腳下卻是悄悄地往旁邊挪,隨時準備開溜。
可莫如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直接就把我給抱的更了些,一個翻把我給在了下,勾起角,給了我個魅的笑:“試一試,不就知道行不行。”
隨後……他就力行地告訴了我,他到底行不行。
他虛不虛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行不行?”他作優雅地係著襯衫扣子,一邊扭頭來問我。
我忙不迭點頭,生怕他又來一次,我可遭不住。
我簡單把自己給收拾幹淨,又往上噴了點兒香水,確定沒有異樣,這才下了車。
這兩天太過緒化,公司的事還有一堆沒理完。
莫如深居然直接跟到了我的辦公室,一整個下午,就坐在旁邊等我。
難得我們倆能有這麽安靜的時,我也抓時間做自己的事。
等那一堆文件理完,再抬頭時已經是傍晚,我這才發現,莫如深居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夕正好過窗子映在他的臉上,襯得他越發好看,他要不是個男人,還真有幾分睡人的味道。
不過……睡人?
我眼珠子一轉,心底裏立馬就有了主意,跟著我就從背包裏翻出了口紅,眉筆,睫膏……
十幾分鍾後,大功告,看著沙發上那個如花似玉的“人兒”,我作為個人,都有些嫉妒了。
這莫如深的皮怎麽能好到這個地步!不行,我得拍照留念。
我拿出手機,蹲在他邊,各種擺拍,可等我做了個親吻的作時,卻發現,他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神平靜地看著攝像頭……和裏麵的我!
“嗬嗬,你……你醒了。”我有些心虛地把手機給收了回來,趕往旁邊退了退。
莫如深沒有吭聲,可就是那麽直勾勾地看著我,看的我這心裏直發。
果不其然,我剛想跑,就被他給抓了回去。
睡醒之後的莫如深,顯然更有力了。他直接住我的下,強迫我和他對視著。
“玩的開心,嗯?”他眉頭一挑,語氣當中帶著幾分威脅。
隻是,他的表,配合著他臉上的妝,實在是……太人了。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隨即點了點頭。
他的目瞬間變得越發深邃,我被他嚇的也是子繃的直,眼看著他那張臉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小白姐,呀!”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杜麗莎那咋咋呼呼的聲音立馬傳了進來。
我和莫如深皆是一個激靈,趕分開,一扭頭,就瞅見杜麗莎捂著臉,眼睛卻從指裏了出來。
“噗哈哈哈,莫總,你要是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杜麗莎站在門口,笑的花枝。
我這才想起來,莫如深的臉上還有我畫的妝呢……
我憋著笑,扭頭看他的神,他那一張臉簡直臭的不行,如刀子般銳利的目直往我們倆上,我們倆也隻能乖乖閉上。
“我……我還有事沒做完,先走了。”杜麗莎更是慫的不行,一溜煙就跑了。
而我,也隻能默默收拾殘局,替他把臉上的妝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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