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拿尺子量量,你的臉皮有多厚。”我抬手掐住了他的臉,用力左右扯了幾下,臉上帶著幾分張揚肆意,他的五漸漸扭曲了起來,有些莫名的喜。
“屜裏有尺子,順便再量量別的地方。”他著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按在了他的間,我的臉上頓時泛起了兩片緋紅,順勢在他那塊地方狠狠掐了一下。
他吃痛得悶哼了一聲,劍眉蹙,臉也沉了下來,男人的這片地帶本就脆弱敏,我又沒有掌握好力道,他疼得太泛起了陣陣青筋。
“宋淺,你想讓我斷子絕孫?”他握著我的手腕,反將我在了沙發上,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仿佛要將我的骨頭都碎一般,我疼得臉都青白了起來。
“白涉深,你輕點兒,我疼。”我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哭腔,貝齒咬著下,一臉委屈的模樣,眼眸中含著些晶亮的淚花,帶著幾分怯意,整個子都了下來。
他瞳孔微,手也慢慢鬆了下來,目也和了不,長臂環著我的腰,將我護在懷裏,卻又生怕弄疼了我。
我一直到深夜才回去,到家的時候爸爸他們都已經回房休息了,我悄悄上了樓,換下了上的服,他的那粒袖口還在我床頭櫃的屜裏。
第二天早上,我準時去了公司,按照白涉深教我的,第一步就約見了程明和文赫,他們倆都是宋氏的老東了,當年跟著爺爺一起打天下,後來進了董事會,在那些董事之中威信最高,幾乎三分之二的人都聽他們的。
我讓江珊把他們的老底都好好查了一下,江珊別的不會,查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覷,每看上一個男的,就會讓人好好查一查,確認家世人品都對胃口,才會下手,即使之前在國外,也幫了我不忙。
程明和文赫雖然看起來剛正不阿,可背地裏沒一個幹淨的,程明管著公司的建材采購,公司建材費卻一年比一年高,曾經他解釋說是價上漲,公司沒有人敢質疑,現在一查才知道,原來他的兒子開了一家建材公司,價格高出了市價的百分之十,而他們公司的建材,是主要銷售給宋氏的。
至於文赫,宋氏的CFO,管著公司大大小小的資金流,之前含糊不清的幾筆爛賬,也跟他不了幹係,據說他前些年喜歡玩投資,虧了不錢,甚至不惜挪用公款,在公司他的地位僅次於董事長,所以無人敢過問。
他們倆這些年在宋氏明裏暗裏地撈了不油水,要是真查起來,是一筆可觀的數目,要是把他們做的公之於眾,一定會引起其他董事的不滿,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利益被別人侵吞,尤其是錢,他們也是聰明人,知道後果的嚴重,我隻是在旁邊提點了幾句,他們就答應了。
宋氏有了錢,價也開始回升了,我把手裏的票拋出去了一部分,但爸爸那邊卻完全不支持,誰都不肯把手裏掌控的票拿出來,我也懶得跟他們再囉嗦了,讓小陳給我約見了幾個以前的老客戶,雖然我知道小陳的底細,但我想要自己出馬腳。
這天晚上,爸爸和宋安都借口有事不陪我去應酬,我剛好借機帶上了小陳,宋氏的危機在我的努力之下緩和了許多,我在眾董事之中的呼聲也越來越高,有些人也開始按耐不住了。
應酬的時候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喝酒,小陳則一直在我邊陪笑,雖然時不時地也拿起酒杯,但這種酒桌套路我懂,本就沒喝多。
“總經理,您慢點兒。”送走那幾個客戶之後,我滿醉態,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栽倒在地一般,小陳在一旁扶著我,還算盡心盡力。
扶著我走到了路邊,似乎在左右張著些什麽,並沒有帶我過馬路的意思,我故作醉態地靠在上,裏含糊不清地說著些醉話,演得還像那麽回事。
突然一輛貨車迎麵駛來,打著強烈的遠燈,刺眼極了,現在是夜間,考過駕照的人都知道,車輛在夜間行駛,不能使用遠燈,我下意識地側過了臉,就在聲音越來越近的時候,小陳突然發力,將我猛地朝路中間推了過去。
“啊——”我在邊驚呼了一聲,腳上穿的高跟鞋,一個沒站穩,眼見就要撲倒在地了,突然一雙大手拉住了我,我跌了一個安穩悉的懷抱,貨車從我的側呼嘯而過,我的背上滲出了一層冷汗。
白涉深把我護在懷中,上的味道清冽特別,衫大敞,我的臉埋在他的前,雙手攥著他外套的翻領,上的每一寸皮都繃著,臉青白,貝齒咬著下,背脊深泛起了涼意。
“淺淺,你沒事吧?”他雙手抓著我的肩,上下仔細打量著我,神凝重,幽深的眼眸中著寒,臉上的繃著,暗藏殺機。
我看著他的臉,機械般地搖了搖頭,雙抖著,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我沒有想到小陳竟然會直接對我下這麽狠的手,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或許早就被那輛貨車碾泥了。
白涉深摟著我,徑直朝著一旁的小陳走了過去,此時小陳已經嚇得站都站不穩了,本能地往後退讓躲避,臉不比我好看多。
“總經理,這都是宋太太讓我做的,用工作威脅我,我想在宋氏繼續呆下去,才一時鬼迷心竅,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小陳小聲哭訴著,鼻涕眼淚沾滿了整張臉,眼底泛著深深的恐懼,白涉深的氣場太強,別說這麽一個小職員了,就是換我,此時也得嚇得,眼見著危險一步步臨近,自己卻隻能做些無謂的掙紮,這種覺實在令人絕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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