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麽擔,你現在可隻有這一條命啊?”明之著急不已,蕭嬈扯了扯素問角,眼中滿是企求,素問在心裏罵了一句,我信了你個邪,上輩子肯定是殺過你親爹,搶過你老公,讓我這輩子,費盡千辛萬苦穿越過來,給你做牛做馬。
可麵對蕭嬈那小眼神,確實不忍心拒絕,隻得開口說道:“這件事你們不用再管,他韓王世子份高貴!我家兄弟份也不低,你們先回清緣居,他要是真敢上門來找我們麻煩,我們便直接去京兆府衙參他一本!”
“如果真能參,黃遲願意前去做證!”黃遲說道,明之也跟著點頭,素問心裏總算舒服了些,開口說道:“如果以後,有韓王府的人為難你們,你們直接去東城素宅找素問就,即是來參考的,這段時間就好好呆在客棧裏,一朝金榜題名,豈不揚眉吐氣!”
“多謝兄臺,咱們就此別過!”黃遲與明之終於離去,蕭嬈不由得輕輕吐了口氣,可一對素問那雙仿佛要吃人的眼晴,蕭嬈再次理屈地低下了頭。
“現在哪兒都不用去了,咱們直接回家,等韓王府的人打上門來吧!太子殿下要是知道,我帶你到北城來搗,這一次烏寒山是去定了!”素問一臉生不如死的樣子,倒真是把蕭嬈給嚇著了。
二人沿路返回,到了龍門客棧外,偃旗息鼓的上了馬車,直接返回了素宅,原本想著今日出門玩耍,早早推掉了課業,此刻無所事事地坐在後園之中,到真有一種在外麵闖了禍,回家等著別人找上來的覺。
素問一直都在唉聲歎氣,喃喃說道:“你那麽傻,我不在邊,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謹慎,我前些日子練製了一種迷藥,隻要有人聞到味道就會被迷暈,我等一會兒去拿給你防……!”
素問越說,蕭嬈就越覺察出要生離死別的樣子,心裏難鼻子一酸說道:“太子殿下對咱們那麽好,不過就是打上了一個世子,他一定會有辦法護著咱們,你不要說的這些話,我聽得好害怕!”
素問苦笑了笑“這個世子咱們在東城可以打,西城可以打,南城也可以!可就是不能在北城打,等下要是知道我帶你去了北城,第一個不放過我的就是他。”
“你既然心裏清楚,為什麽又要明知故犯呢?”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素問嚇得連頭也不敢回直接跪了下來,蕭嬈見狀也跟著跪下。
南宮君安走到蕭嬈旁的登子坐下,眼眸冷冷地盯著開口說道:“小翅膀長了,你才學了幾天的功夫,就敢在大街上找人打架,打架也就打架,居然還跟韓王府的那個膿包打,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份放在心上?”
蕭嬈將頭得低低的,想要反駁兩句,又怕惹惱了他,直接把氣撒在素問上,隻得小聲回道:“臣知錯了!”
“錯了?錯在那兒?”南宮君安哪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放過,厲聲追問,蕭嬈本來就一肚子不滿想要發瀉,明明是仗義救人的好事,怎麽會落得這樣的結局?把心一橫直接說道:“臣不該多管閑事!人家韓王世子欺負的又不是我,更不應該聽到他在誹謗殿下名聲的時候,一時沒有控製好自己緒,把人給打了義重傷!”
“看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真正錯在哪兒?蕭嬈……你打扮這副鬼樣子去北城幹嘛?”南宮君安被的樣子給激怒了,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和素問之間的閑話,隻覺得腦袋都大了一圈。
蕭嬈看著他暴怒的樣子,下意思的雙手環抱往後麵退了退,低聲說道:“我隻是想去看看大周仕子讀書的地方,真的沒有想要做別的,不過是今日心好些,放縱了一點,我也知道我闖下了大禍,殿下要是實在生氣,就直接賞我一頓鞭子吧!”
這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南宮君安無奈地扶了下額頭,真不知道該如何發落,到是真想出鞭子打一頓,可心裏終是不舍得。
蕭嬈見他眼中的怒火,竟然微微有了熄滅的跡象,小聲嘟囔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運氣這麽背,上次跟你一起去西城,遇上了強搶民,今天好不容易去了一趟北城,居然還遇上了強搶民男了,我本來也沒想要打人的,隻想著把人救下來便罷了,可是我聽不到他誹謗殿下你啊!一時怒火沒有收住,那人明明看起來人高馬大的,誰知道這麽不經打?”
“照你這麽說,你打人是因為孤了?把別人打重傷,要怪起人家不經打來,蕭嬈……你這胡攪蠻纏的歪道理,到底是跟誰學的?”南宮君安斥完,目從素問上一掃而過。
素問隻覺得背脊一涼,嚇得將整個子都伏在了地上,蕭嬈是真的,怕他在一怒之下,將素問發落到那個烏什麽山去?壯著膽子扯著他袖罷說道:“我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你壞話嘛,如果殿下你真要怪罪,你就直接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頓吧!”
當時的景,南宮君安早在暗衛的回稟下,知道了個清清楚楚,韓王世子確實對自己有過言語不敬,而蕭嬈和素問,也是因為這樣才的手,看著一幅豁出去等著挨打的模樣,南宮君安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好氣。
手將扶起,直接打開輕握拳頭的夷,仔細檢查了一遍,見並沒有什麽損傷後才開口說道:“孤在你的邊安排得有暗衛,以後要是遇上這樣的事,你可以直接吩咐他們上,可不能自己再去手了,今天是你運氣好,對上的是韓王府的那一個膿包,要是換一個稍有功夫底子的人,看你不吃大虧!”
這畫風好像有些變了,剛剛不是還在氣勢洶洶的問責嗎?此刻居然又和風細雨的關心起來了,蕭嬈知道太子殿下善變,可也不帶變得這麽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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