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完全不認識,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他應該不至於是帶著什麽目的接近自己吧?
聽這麽說,老黃這才爽快答應了。
“那好,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過來,不過到時候我怎麽才能和姑娘你取得聯係呢?”
這白河別墅這麽豪華,老黃不擔心會被他們騙,也就放心下來了。
白若初四下看了看,剛好看到不遠剛掛完電話的方想,朝他招了招手。
“方想,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幫忙。”
方想本打算回別墅裏,聽到喊自己,腳步一頓,帶著不解看向。
“白小姐有什麽事盡管說,談不上什麽幫忙不幫忙的。”
有些事本來就是他分之事,比如:聽從的吩咐。
不知道,總裁已經代了所有人,他未婚妻說的話,就是他說的話,他未婚妻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有訂婚,不過據他知道的消息,兩人也差不多快訂婚了,所以很明顯,總裁說的未婚妻,隻能是白小姐,不會有別人。
既然他自己都這麽說了,白若初更不會和他客氣了。
“既然這樣,那麻煩一會你幫忙安頓好這位黃先生,他是我新請來的司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姑娘,這可使不得,我哪裏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老黃連忙擺著手,一臉不讚同地說著。
他做的一切,不過是遵從自己的良心。
更何況救的,明明是那位師兄才對,他可不敢居功。
老黃的老實,讓其他人都愣了下,就連唐默白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滿意。
“既然初初說你是的救命恩人,那麽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你,方想,這件事給你全權理。”
“是,總裁。”方想推了推眼鏡,然後走到老黃麵前,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黃先生帶路,我跟您一起去收拾東西。”
老黃有點寵若驚,趕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麽客氣,我就是個普通工人,你不用對我這麽客氣的。”
方想淡漠地點點頭,沒說什麽,然後手拿出錢包,出幾張紅太遞給他。
“這是給您的搬家費,您的工作如果需要接什麽的,你都可以向我說,我會理。”
“不用這麽多,兩百就夠了。”
老黃從他手裏出兩張百元大鈔,也不是貪心,或者是虛偽,而是這兩百塊,剛好夠給白若初剛剛的車錢。
他這人一碼歸一碼,從來不含糊。
方想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意思,也沒有阻止或者塞錢給他,而是邊走邊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快回。”
“好嘞!”老黃應了聲,率先上了自己已經被弄爛的出租車,發車子朝著老城區那邊開去。
*
另一邊,顧川在把車開到白河別墅附近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電話,是顧夫人打來的。
掛掉和白若初的通話,他悄悄調轉車頭,原路離開。
直到出了白河別墅的範圍,他才回了個電話過去給顧夫人。
“川川,你怎麽才接電話,剛剛在幹嘛?”
電話裏,顧夫人溫的聲音緩緩過耳傳來,一如既往地讓他給他溫暖。
可他的母親,也讓他寒了心。
皺著眉頭。他冷聲質問顧夫人,“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出手,而且每一次都是要的命,您究竟有什麽事瞞著我?”
聞言,電話那頭的顧夫人沉默了。
沒有得到回答,顧川不死心地又問。
“我記得您說過,您不會手我的,而且的家世雖然比不上顧家,可也差不到哪裏去,我不明白母親您為什麽要置於死地。”
這麽多年,他雖然一直都知道母親不像表麵一樣溫,可是當親經曆過的心狠手辣。顧川說不清是什麽覺。
“川川,我是為了你好,白若初留不得。”顧夫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嗬!母親,不要打著為我好的幌子做著讓我為難的事,如果再有一次,即便您是我的母親,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川說著。握著方向盤的手都開始泛白。
他在忍,忍住心中對的怨氣。
“川川,你太讓我失了!”顧夫人說完,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
看著黑了屏幕的手機,顧川微微一愣。
母親是生氣了?
他皺了皺眉,剛想將手機放回去,又有電話跳進來了。
“先生,唐默白在調查你和顧家,需不需要阻止他?”電話裏傳來男人公事公辦的聲音。
聞言,顧川眉頭擰得更了幾分。
好一會,他才冷聲說道:“暫時先不要管,如果他調查的事會損害我們的利益,再出手阻止他。”
那個男人,畢竟是初初邊的人,如果不是必要的時候,他不希初初夾在中間為難。
可他的苦心,對方不明白。
“先生,如果他調查的是十幾年前的事?我們也不阻止嗎?”
“十幾年前的事?他在調查什麽?”顧川臉瞬間沉了下來,周散發著陣陣寒意。
十幾年前,他和唐默白都還應該是個孩子,那個男人無緣無故為什麽調查十幾年前的事?
“對不起先生,這個我們還沒有查到,查到他在調查什麽事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對方的聲音依舊不卑不。
顧川冷冷地嗯了聲,就掛斷了電話。
將車窗降下,他手向置箱,從裏麵拿出了一盒香煙,點燃了一拿在手上,卻並沒有送到邊,隻是任由香味的味道擴散在空氣裏。
風一來,吹起了陣陣煙霧,將他籠罩在裏麵。
煙滅了同時,天也漸漸變得暗沉。
抬頭看了看黑的天,他才將另一個手機的飛行模式解除,撥通了白若初的電話。
另一邊的白若初,收到他電話幾乎是條件反般地接了電話。
“師兄,你剛剛去哪裏了?我一直聯係不到你,真的很擔心你會出事,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傷?”
距離回到白河別墅快半個小時了,他才聯係自己,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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