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原以為這些人是為了銀子而來的,所以死死捂著前的銀子不放手。這讓蘇夢漪倍,沒想到蕭這麽看重自己所給的幾兩銀子。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那就不知道了。
“小的初步判斷,這兇手不是衝著死者的錢殺害死者的。從這手臂斷口,他應該是背後被人砍傷,然後跌落在地上,兇手給了他致命的一擊。兇手手段極其兇悍,更像是有備而來!”仵作仔細的做了一個設想,發現這傷口的切麵是從背後直接一刀砍下來的,這兇手下手毫沒有半分猶豫。
“好,我知道了!龍敞,可有什麽新的發現?”蘇夢漪從容淡定,一個經曆過親生骨被人刀砍死做糜的人,見到這種場麵有奢求有什麽別樣的神呢。
“回府君,暫時沒有。隻不過在那牆上發現有一些雜無章的腳步,我們做了初步的計算,起碼有五個人。他們好像早就計算好了蕭會路過此地一般,然後在哪裏伺機埋伏。府君,看來這是高手所為啊!”龍敞聽了仵作的初步檢驗,加上自己調查所得,得出結論。
“不管他們是誰,敢在我的眼皮低下殺人,一定要將他們抓拿歸案,給蕭一個代!”蘇夢漪親自給蕭蓋上白布,鄭重的向他鞠躬道別。
“是!卑職已經派人在全城搜捕外來人口,相信不久就會有答案,請府君放心!”
放心,怎麽可能會放心,這夥人目標如此強,一定會再次作案,隻是不知道這些人下一個目標會是何人。
蘇夢漪回到房間,理這些天來得到的卷宗。也不知道在大牢之中跟馬如是說了些什麽,隻見他在牢中竟然如此淡定,不吵也不鬧騰,比以前乖巧了許多。
以至於獄卒們都在慨萬分,看著他蓬頭垢麵的,淡定自若,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嗨~你們說這老小子是不是中了什麽邪了,自從府君來過之後,竟然這般安靜?安靜得讓人可怕,他這是什麽個況”獄卒們將飯菜派發到各個牢房中。
“還是府君有辦法,這才多會兒的功夫,就不吵了,給咱省了多大的事。不吵也好,這耳子也清淨了些。喂~馬大老爺,吃飯了,假正經什麽,還不快些吃飯,等著挨鞭子是不是?”獄卒彎著腰,想要看清馬如是的麵目,卻發現他從容的拿過飯碗,吃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逗他了,府君有吩咐,不要惹他,咱們還是快些把飯菜派完。我跟你說啊,我這可是買了一壺上等的好酒,嘖嘖嘖,那香味,那爽口,肯定讓你回味無窮啊!”獄卒一想到自己的酒,哈喇子差點流了一地。
“嘖嘖嘖。瞧瞧你這出息,什麽樣的酒我老趙沒有喝過?你這又不是什麽王母娘娘的瓊漿玉,好了好了,快些派吧!”獄卒一個不屑的眼神,提起飯桶往前麵走去。
兩人派發完了飯菜之後,上幾個獄卒兄弟,行令喝酒,好不快活,將龍敞的命令都快拋之腦後了。
“兄弟們,來來來,放開了喝,我這酒啊,肯定管夠!喝~”幾人大口喝酒大口吃,可這幾人雖然喝著酒,那眼神卻充滿了警惕。
“府君有令,荊州府來了一夥賊人,怕是要對犯人滅口,爾等都要小心些,一定不能放鬆警惕,明白嗎?”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厲聲低吼道。
“是!”
幾人繼續飲酒作樂,給敵人營造一種糜爛的氛圍。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夜晚,老百姓們紛紛回家。而龍敞辦完了公事以後,獨自行走在大道之上,吹著口哨異常的逍遙自在。
隻見他突然瞄見這月影下,就在那房屋上的倒影,映在路上。龍敞握著手中的刀,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千軍萬馬他都敢獨闖,更何況對付這些惡人。
“呼呼呼~梁上的君子,躲躲藏藏的算什麽英雄好漢?有種就下來跟龍某比試比試,躲在暗裏,也不怕老鼠啃了腦袋!”龍敞看著房屋之上的人影慢慢消失,這讓他不淡定了,難道這些人就這樣被他給嚇走了不?
就在龍敞疑不已的時候,房屋上的人突然跳了下來,將他團團圍住。
“龍敞,殿下待你不薄,為何要幫助敵人違背殿下的旨意!”來人直接了當的指責著他,龍敞這才明白,這些人都是令狐朝派來的。
“嗬!待我不薄?我龍敞夠了他的擺布,如今明王再現,我怎麽可能還會繼續效忠與一個手段殘忍的人?君子不殺無辜老百姓,可是你們呢,拿了那人的一點點賞銀,就不顧老百姓的生氣死,竟然在天化日之下對老百姓下手!你們的主子能派你們來殺我,就難免不會在下一次將你們一個個斬草除!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幾個也是我龍敞的對手嗎?做夢!”龍敞也算是一個英雄豪傑,哪裏會被他們這些無名小卒嚇倒。
原來這龍敞前先是聽從令狐朝命令的,隻是後來蘇夢漪來了以後,改過自新,不再為令狐朝效命,因為他知道這蘇夢漪是代表正義的一方,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老百姓,而不像令狐朝,為了自己的,毫無底線的收刮民脂民膏。
“哼!大言不慚的家夥,給我上!”黑人抄刀衝向龍敞,一個橫掃千軍,龍敞出祖傳寶刀,直擊他們的下盤,讓他們猝不及防。
“黑狗,別忘了,你的功夫還是我教的,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嗎?說到忘恩負義,你小子欺師滅祖,你才是真正的忘恩負義之人!哼!”說著,借助牆壁的力量,來了一個飛簷走壁,那刀在他的手上如同與他混為一。
那被他喚做黑狗的人,使出了與他一樣的功夫,雖然占不到半點便宜,可是在其他兄弟的幫助下,竟然能將龍敞死死的扣住。
在眾人合力之下,那龍敞被砍傷,好在他躲得快,並沒有傷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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