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稍安勿躁,但廖亮的事,我不能讓難過;問別人訛詐的也從來都不是好人,我就是要教訓他,不喜歡那種人。
殷亦桀冷冷的勸廖亮,東拉西扯。
廖亮愈發暴怒,吼道:“他媽的男人都是用思考的!他以前去容院我就當不知道,我當不知道!他竟然變本加厲,媽的當我腦殘嗎?我不是要養他,我是覺得買房買車我有能力就我買了,他媽的覺得丟臉就別開著我的車出去嫖!有本事他上公車*去!野戰我也不管……”
廖亮罵急了,難聽話說了好多,我說:“你把大家都給罵了。”
廖亮哼道:“你男人就是個胚,花花公子……哼!花花公子浪子回頭金不換還能接,媽的他算個屁啊,還敢跟我拽!風哥,了他!我看他還能個什麽。”
銘風給我使眼,這會兒別答話,搭什麽往下說什麽。
殷亦桀摟著我,神冷靜了一些,也示意我先別說話。
一會兒舒服和人家端出清明果,熱熱的香香,好吃。
廖亮趴在上麵大吃特吃,一會兒吃了個抱抱,扭頭驚道:“我帶的粽子,我媽包的,靠!傍忘了。”
殷亦桀說:“孩子,出口幹淨點。他爛人,你要搞的和他一樣爛?看我們這好男人多多,喜歡那個回頭我……”
廖亮噎了一吃的,連連擺手,喝了口茶忙不迭的反駁:“我沒發現你們哪個好的。好吧,布萊恩不錯,妹狂,太狂了。說實話,若不是他,妝可人現在都不知道什麽樣。妝可人,你福氣不錯,有個好哥哥,哦……還有個好妹妹,怎麽地也能替你擋擋。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當年那麽可憐的時候,就沒個人管你,還一塊推你;所以這也沒什麽稀罕的。錦上添花的事兒人幹,雪中送炭……”
米飯一口清明果塞裏,哼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再說就過了。你現在其實不錯了,比我強多了,有自己的事業;我是沒能力……爸你不用那麽看我,要不是哥罩著我,我估計比羅飯們好不到哪兒去。好吧,姐……你現在的樣子,真不值得人羨慕。”
鄭璟仁在一旁給殷亦桀眉弄眼,驕傲。
米飯照著他頭敲了一下,哼哼。
廖亮埋頭,點頭,附和:“這男人就是欠揍!你以前對米飯也一般,別以為現在賣乖就能掩蓋過去。如果是我,哼!妝可人,將這男人休了!男人都欠!”
“典型失綜合癥。”銘風淡淡的總結了一句。
廖亮暴跳起來要和他吵架,現在就是個馬蜂窩,不能捅。
張敏忙按住,有的開口說道:“你先冷靜冷靜,事九曲十八彎,沒到跟前別急著下論斷,也別將一船人都打翻了。”
廖亮不忿,抱著粽子開始大吃,吃到一半才想起給我剝一個。
舒服早給我剝好放跟前,殷亦桀又想喂我,我自己吃。
我喜歡先吃糯米,吃到一半吃,再吃糯米,到最後才吃栗子。
糯米黏膩,是另一種膩,栗子稍幹,包在粽子裏煮的滲了油進去口正好,這樣吃最舒服。
爸爸和米飯都盯著殷亦桀,他不能和我強。
殷亦桀給我又放了個粽子,說:“廖亮,什麽都不說了,咱們先去旅遊,這事兒給冉樺去辦,沒問題的話等咱回來再說,如何?呃,要不要請他一塊?出去旅旅遊增進……”
廖亮跳起來,連帶撞翻了一排的碗碟,沒看見,連連呸呸呸,道:“和他增進?嚇!別花攪我了!我們談了六年了!認識十年了!他祖宗十八代我都知道,我還跟他增進什麽?!”
廖亮句句高音,音調拔得高,一般人塵莫及。
我聽得耳朵嗡嗡嗡,不知道是不是蜂在。
爸爸打圓場,道:“還是先冷靜吧,都冷靜一段時間。雖然不能用認識時間來衡量,但有些東西也不是一時急的來的。讓人先查查那的怎麽回事,敢跟我們板,膽子很大。”
我說:“無知者無畏。”
殷亦桀笑,摟著我說:“可兒,你能不能別總蹦這麽經典的句子?讓人接不下去了。”
我說:“無知者無畏。”
一桌人笑噴。
銘風指著我說:“妝總毫無表的說笑話……嗬嗬……”
我埋頭繼續吃粽子,板栗鹹粽子,好吃,很悉的味道,我有悉的東西。
出門玩,對我沒大的區別,我甚至是陪著他們出來的,我隻是個名義、借口。
從東南開始,名山大川名勝古跡,漸漸往西南進發。
西部和背部還比較冷,我們就略等等,先在暖和的地方逗留夠了。
本來提議出國的,但出國不方便布萊恩和玉壺冰有空了和我們一塊玩,因此,暫時我們還是在國溜達。
周遊列國,齊楚吳越,三山五嶽,曆史名城。
我隻看到,殷亦桀很疼我也很;我還看到一樣,但他們不許我講,還想方設法限製:投資機會。
我手頭有不於五百億,需要不停的投資,不停的獲利,不停的……他們都不許我提這個,布萊恩也讓我休假,我就閉眼休息。
“可兒,看這個好看不?”殷亦桀拿著一套服過來,在我跟前晃。
我睜開眼瞅瞅,民族服裝,民族風格,也不覺得好看不好看,看著不難罷了。
我們現在在朔,有一圈房子,都住著我們的人。
山清水秀,適合打盹。
看了一眼,我依舊閉上眼睛,安靜的歇一歇。
我的世界,彩多了一些,空白了一些,但多半時候依舊安靜。
“可兒,有不舒服嗎?”殷亦桀將服丟一邊,關心的問。我搖頭,不是,就是這樣。殷亦桀將我抱起來,摟著懷裏,問:“可兒,除了工作,你沒別的事兒做了?服啊,玩啊,看電影啊,爬爬山啊……看廖亮們又去玩了。咱們明天去拋繡球,怎麽樣?”
拋繡球,在這裏呆了幾天,我知道他們到大榕樹下學劉三姐的樣子給阿牛哥拋繡球定姻緣。
大榕樹上掛滿了繡球,和其他地方差不多,不是掛鎖就是綁紅繩,到了這裏就是拋繡球,特有的中國文化。
爸爸還在黃山給我們掛了幾個銅鎖,什麽青銅鎖銅鎖,搞得殷亦桀非拉著我跟他掛一個。
我當時了一句“無為”,搞的爸爸三天不大理我。
跟前一叢尾竹,長的正好,堪比家裏的芭蕉叢而另有味道。
我們坐著吊椅裏,灑在尾竹上,半明半暗,很抒的樣子。
這裏到都是榕樹,到都是樹蔭,日稍斜,幾乎涼。
五月天了,殷亦桀還總給我穿厚外套,抗議無效。
我就看尾竹,不理他。
殷亦桀不甘心,說:“聽說大榕樹下拋繡球很靈驗的,可兒……不喜歡一直和我在一起嗎?”邊說他邊裝很深款款的樣子,米飯說他裝萌。
我不搭理他的鬼話,半閉著眼睛,說:“你意思不拋那個繡球就不靈了?”
這種鬼話,天有人說,什麽在我們這裏燒香靈,我們這卦靈,我們這菩薩靈,之類。
爸爸每次都給人家送很多錢,很暴發戶。
我們說還不如把錢捐給學校什麽的;爸爸說,學校也要給,我們有錢,不在乎這麽點,典型的暴發戶。
後來說不通就不管了,我本來就不大管這個,隻是明白這意思而已。
殷亦桀對我的話有些不用,摟著我,,的我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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