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忘記,又談何容易呢?
我苦道:“對不起,學長,我還是那句話,我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治好我母親的病。”
經曆過陸明軒後,對於的事,我實在是不想了,因為太累了……
王子豪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安靜的摟著我的腰,沉聲道:“好,一諾,我尊重你的選擇,但你也不能幹涉我繼續等你的行為,因為我願意。”
“學長,我……對不起。”我愧疚道。
不管是在學校,還是現在,他都幫了我這麽多,可是我卻什麽都給不了他!
王子豪佯裝生氣的刮了刮我的鼻子,說道:“一諾,以後不許對我說對不起,知道了嗎?你了嗎?我去給你做飯,正好我最近新學了幾道菜,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學長,你竟然會做飯?”我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著王子豪說道。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還會做飯?
“嗬嗬,還沒有什麽是我不會的!”王子豪輕輕的挽起袖子,笑得異常溫。
我吐了吐舌頭,說道:“學長你可真是十項全能,我可真有福,能吃到你坐的菜。”
“哈哈,一諾,你現在去客廳坐著玩會吧,飯菜馬上就好!”王子豪笑道。
“嗯!”我點點頭,便徑直去往了客廳,燒了一壺開水準備喝。
現在我懷孕了,不是自己一個人了,平時做什麽都要注意著點。
這個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我不會告訴陸明軒它的存在的!
但是,我還是有疑慮。
到時候時間長了,我的肚子越來越大,而陸明軒還是不肯跟我離婚,那這孩子,肯定是會瞞不下去。
說不定,陸明軒就會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
那我該怎麽辦?
不行,為了這個孩子,我必須早早的做好打算。
我輕輕著肚子,著裏麵小生命的跳,連帶著自己的心都溫暖了。
原來當母親,是這種心啊?
喝了一口開水,我把頭發隨便一紮,正想去廚房看看王子豪的飯菜做的怎麽樣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沒有。
這時,就聽見從廚房那邊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我輕輕走過去看,廚房裏王子豪正站在臺前,影修長,腰背微微彎著,白皙的手上正拿著一把刀,作利索的切著案板上瘦。
他額前的短發因為他的作,一一的垂落了下來,遮住了他的半邊臉,可即使是側,看起來也是如此致。
一件簡簡單單的休閑服,卻被他穿出了每個生都向往的初的味道。
將切好的瘦往早就放好油的鍋裏一放,王子豪揮著手中的鍋鏟,還真的就駕輕就的炒起菜來了。
看見我來了,他一邊炒菜,一邊溫和說道:“半個小時就好了,一諾,你要是了,先喝杯橙吧!”
他努了努,看向了客廳茶幾上,他一早就為我榨好的新鮮橙,示意我過去喝。
“嗯!”我心裏被小小的了一下,坐在沙發上,將他榨的橙喝的幹幹淨淨,才滿意的了。
“一諾,可以吃飯了。”這時,廚房裏又傳來了王子豪的聲音。
我趕放下杯子,走到了廚房,和他一起把菜端上了餐桌。
在看到小小的餐桌上擺著的那些看起來異常味的菜肴之後,我忍不住笑道:“學長,沒想到你做菜還真的有一手,這都可以趕上那些有名的廚師了。”
“來,嚐嚐看,我知道你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我給你做的都是開胃的。”王子豪的眼神十分溫。
“謝謝!”我拿起筷子,嚐了一口他做的菜,忍不住讚歎道:“味道不錯,學長,你真厲害!”
“那有沒有因為這個,而給我加分呢?”王子豪揶揄道。
“妥妥的一百分。”我也跟著開玩笑道。
跟他在一起,我總是覺得很輕鬆。
隻是,還沒過多久,我的胃部忽然一陣翻滾。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跑到洗手間裏去吐了個昏天黑地,這才覺舒服了許多。
當我洗了把臉又坐回餐桌時,王子豪卻立刻坐到了我邊,關切問道:“一諾,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腸胃有些不舒服而已。”我搖搖頭,端起他早就為我倒好的溫水喝了一口,才緩解了不胃部的不適。
孩子的事,王子豪也是不能告訴的。
“去醫院看了嗎?”王子豪目幽深的盯著我問道。
“早上去的。”我莫名的心虛道。
“什麽問題?”王子豪拿過一邊的紙巾,仔細的拭著我角的汙漬,問道。
我看著王子豪這般認真仔細的樣子,心下微微一,微微蠕了一下,卻終究什麽都說不出來。
“一諾,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王子豪的盯著我眼睛,驀然開口道。
“啊?”我的心,因為王子豪的這句話,劇烈的抖起來。
他怎麽會一眼就看出我懷孕的事?
“是嗎?”見我不說話,王子豪再度問道,看著我的目又灼熱了幾分。
我不安的手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和王子豪說,說我早在三年前就和陸明軒結了婚,現在還懷了他的孩子。
“學長,我……”我支支吾吾起來。
“一諾,你瞞不了我的,我可是醫生,如果連這點癥狀都看不出來,那我這醫生就白當的了!”王子豪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我更加用力的住了手指,指節都得發白了,可還是不知道該跟他如何解釋這件事。
“是不是陸明軒的孩子,是不是?”王子豪張的追問道。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隻是的咬著瓣,低斂眉頭,悶悶道:“是他的孩子。”
麵對王子豪,我沒有辦法瞞,更沒有辦法撒謊,隻好點頭承認。
“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難怪那次他會來幫你的母親轉院,可是那次吃飯,我明明看見他邊已經有別的人了,一諾,關於孩子的事,打算告訴陸明軒嗎?”王子豪繼續問道,一字一句都正中我的點上。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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