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門口了,怎麽不進來?”江戚峰掛了電話,琥珀的眸底挾雜著毫不掩飾的意,“要不是清然給我打電話,說你在外麵,我都不知道。”
向晚在趣***外麵套了一層大,但還是覺得全不舒服,扯了扯,卻笑不出來。
江清然知道在江戚峰房間外麵沒進去,肯定跟安如雅楊琳們在對麵拿著遠鏡看呢!
要是現在離開,可就坐下了‘玩不起’這個罪名!
“想什麽呢,說個話都能走神。”江戚峰上微微前傾,出左手在眼前晃了晃。
“啊?”向晚這才回過神來,發現他的俊臉近在咫尺,眼底濃烈的幾乎能將融化。
慌忙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你剛剛說什麽?”
“怎麽都到我房間門口了,卻不進去?”見到躲閃的作,江戚峰眸底黯了一些,斜靠在牆上說道:“該不是明天要訂婚,你怕賀總吃醋,連異都不敢單獨接了吧?”
向晚活了十八個年頭,最討厭的話有兩種:第一種是別人說賀寒川不好,第二種就是別人說不敢怎樣。
“不是!”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道:“跟寒川沒關係!”
江戚峰瞳孔中倒映著還略帶有些嬰兒的臉頰,眸底盡是寵溺,“那怎麽不進去。”
向晚不想被人說玩不起,又不想玩弄別人,最後真被想出一個好辦法。
看著他輕咳了一聲,微仰著下說道:“我跟清然們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清然提議讓我穿趣***擁抱你一下。江戚峰,先說好啊,我一直把你當大哥看,絕壁不是來勾引你的,你別多想!”
“你要是不加後麵這句,就會討喜很多。”江戚峰了的頭頂,無奈道:“你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給我留。”
向晚拍掉他的手,嫌棄道:“快刀斬麻,對你我都好!反正我心裏就那麽大點地方,全被寒川給占滿了,沒你的地兒了!”
“這種話你已經說很多遍了,不用再說一遍來刺激我。”江戚峰了眉心,說道:“你們這些小姑娘玩的尺度也太大了些!”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清然提的,我都為這事兒惹生氣了!”說起來這件事,向晚就覺得鬱悶。
江戚峰自嘲地笑了笑,“反正你已經來過我這裏了,回去跟清然們說已經抱過我了就行,別進去了,我怕我這樣氣方剛的小夥子麵對自己心的人把持不住。”
“……我都要訂婚了,以後你別說這種話了,對咱們兩個影響都不好。”向晚翻了個白眼,“我倒是想直接回去,但是江清然們就在對麵拿著遠鏡看呢。”
江戚峰,“……”
“那你進來吧。”江戚峰讓開門,等進去後,把門關上,然後朝對麵房間看了一眼,“沒人啊。”
“這麽大這麽好看的眼睛,怎麽就瞎了呢?”向晚走到他跟前,指了指對麵偏南的一個房間,“三個……兩個腦袋,看見沒?”
好像江清然不在,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江戚峰,“……”
“那拉上窗簾行不行?這樣們就看不到了,你回去說抱了就行。”江戚峰說道。
“那樣們肯定說我耍賴。”向晚快被這事給煩死了,“這樣吧,你一會兒低頭看地麵別看我,我摟著你脖子抱一下你……就這樣吧,你別我啊!”
聽此,江戚峰笑了笑,“隻準你我,不許我你?霸王條約吧?”
向晚眼睛都瞪大了。
“你都要訂婚了,我就抱一下你,也不算過分吧?”江戚峰說完,便將扯到了懷裏,然後解開大上的扣子,將上披著的那件大扔到了地上。
他虛抱著,跟的皮沒有直接接,但上淡淡的香皂味傳來,還是讓他的心髒加速了跳。
向晚剛剛已經單方麵跟他訂下了約定,讓他看地麵不許看,但他還是沒忍住,飛快地瞥了一眼。
看得太快,又有些心虛和自我嫌棄,他其實什麽都沒有看見,隻有一個印象:很白。
江戚峰的作實在是太快了,向晚一時愣住了,過了半分鍾,才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他,去撿地上的大。
穿上大後就朝對麵房間看,剛剛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覺得那裏有人看,而且目不太友善。
但當看過去的時候,對麵一個人都沒有,隻有秋風一吹,房間裏漾起的窗簾。
向晚又扭頭,看了眼對麵偏南的房間,安如雅跟楊琳兩個人還在拿著遠鏡看。
或許剛剛覺錯了,對麵沒人看,看的人一直是安如雅跟楊琳。
“怎麽了?”見半天盯著對麵不出聲,江戚峰問道。
“沒事。”向晚皺眉看著他,又用力裹了裹上的大,“虧別人都說你是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胚!”
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跟江清然們玩遊戲,他們也不用這樣。
心裏覺得憋屈,但又有些理虧,最後衝他重重哼了一聲,開門走了。
走廊的東側是窗戶,西側是牆,向晚平日裏喜歡順著走廊窗戶看下麵的風景,但今天心裏有事,沒朝下麵看,也就錯過了賀寒川離開的影。
*
向晚了發疼的眉心,是將自己從回憶中拔了出來。
怪不得江清然那天能直接拿出一套趣***,原來早就給挖好了坑。現在想想,兩人做朋友那些年,江清然前前後後不知道給挖了多坑……
現在倒是認清了江清然的真麵目,時時刻刻警惕著對方,但不得不說,江清然的心思跟賀寒川有的一拚。在這方麵,即便有了防備,也比不得江清然。
向晚躺在床上,翻了個,由於太虛弱、神又於極度疲憊狀態,閉上眼睛,沒多大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晚晚?晚晚你在不在裏麵?!”
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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