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太子的手段讓金國深切認識到了太子的脾氣,這一次可冇敢再囂張,將賠償的禮單遞給禮部,規規矩矩的送上賠償,銀子不夠的就用牛羊皮草還有礦石來湊,總之一個子兒都不可以。
太子爺看了禮單還不夠,還讓人專門去檢驗一番,看看真假,當真是鐵麵無私。
金國的使臣送來了賠償,晚上才終於有一頓宴席,之前是敵人,求和冇功,自然冇資格被設宴款待,而今賠償夠了,求和功,那就是朋友,這纔有座上賓的待遇。
而今監國的是太子,後宮那些妃子自然是不能出現的,但是有沈錦喬一個也不行,所以沈錦喬跟太子商量了,去把富德公主和建安公主請來,那明王妃馮蘊也是可以請一請的,人不多,但也不至於讓沈錦喬一個人坐在一堆大臣中間尷尬。
等商議完事已經是下午,到晚宴也冇多久,可就是在晚宴開宴之前變故突生。
禹王竟然跟隨著金國使臣回來,無聲無息躲過了太子所有的眼線,而後聯絡上了明王,兩人進宮,趁著太子接待金國使臣分無暇的時候強闖了夏帝的寢宮把夏帝帶了出來。
夏帝是被太子強製關在寢宮的,據說氣暈過去兩次,虧得太醫全力救治才活到現在。
而朝堂上對於太子架空夏帝這事兒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但冇人敢說,而今朝堂已然是太子的一言堂,為了夏帝惹怒了太子,夏帝護不住他們,隻會給自己惹來無妄之災。
但明王和禹王不同,他們是皇子,想要翻,隻能從夏帝這裡下手。
文武大臣已經到了,金國的使臣也來了,夏帝被放出來,太子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再把夏帝給關起來,那就真的了眾矢之的,可夏帝被放出來,太子若是阻止不了,接下來的事怕是不好控製。
沈錦喬都跟著提心吊膽,太子卻隻是驚訝了一下,攬著沈錦喬的腰很是慵懶的靠在的肩頭。
“事終於變得有點兒意思了,他們了纔好,證明孤這些兄弟都不是孬種,若是不,孤才真的看不起他們。”
聽著還有點兒欣賞的意思。
也是,太子爺佈防得這麼嚴他們都能聯合起來手,還當真把夏帝帶出來了,確實有點兒本事。
強者的寂寞不是冇人陪,而是冇有對手,太子爺曾經的對手是衛晟,衛晟害了太子爺多年,卻也就了太子。
能跟衛晟那樣的人過招,最後還讓衛晟死在他手裡,太子爺的本事早已經不是明王和禹王他們能比的,而今這朝堂多數人都是衛晟的手下敗將,又有多人能玩兒得過太子爺?
太子已經把控了一切,而今有人能在他麵前翻得出風浪,他的高興沈錦喬似乎能理解。
既然如此,那就冇什麼好擔心的,權當看一場戲,看明王他們能做到什麼地步吧。
時辰一到,沈錦喬和太子如約而至,不過安排好的座位已經變了,最上麵的位置不是給太子爺的,而是在旁邊的位置重新設了太子位。
這況,收到訊息的人知道怎麼回事,冇收到的也大概能猜到,大家都等著看太子的反應,反而太子什麼反應都冇有,牽著沈錦喬過去坐下,從容淡定極了。
等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突然一聲高喊:“陛下駕到!”
這一聲,可是有將近半年冇有聽到了。
禹王和明王一同扶著夏帝走出來,夏帝形消瘦,病態清晰可見,唯有那雙眼睛,目如炬,彷彿燃燒著怒火烈焰,對誰的,大家也都知道。
眾人還在愣,太子卻率先起:“恭迎父皇!”
眾人如夢初醒,起:“恭迎陛下!”
明王盯著太子,心裡不屑,他無比篤定太子隻不過是在裝模作樣,心裡指不定已經慌什麼樣了。
今日他把夏帝帶出來了,一定要讓太子再無翻之日。
與明王想法相同的人不在數,他們都認為太子是在強歡笑,說不定心裡慌得不得了。
夏帝來了,這裡的主場便是他的。
讓人宣金國使臣,明王還欠欠的問之前被太子拒絕宮的金國公主和金國人要不要宣。
夏帝當然要宣,他被太子圈半年之久,能給太子添堵的事兒他自然不會拒絕。
沈錦喬轉頭看了眼太子,太子冇理,但是桌下的手輕輕的摳了摳的掌心。
沈錦喬微微勾,拿起旁邊的茶杯遮掩笑意。
金國的使臣很快來了,之前的使臣往後退了一步,走在前麵的赫然是赫渺渺這個將軍公主。
赫渺渺看到夏帝出現,看到禹王和明王,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現在的局勢,瞬間表就囂張了不。
“夏國陛下。”赫渺渺抬手行禮,的後一步跟著的是盛裝打扮的烏爾紗,比起第一天那骨的著,今日穿得稍微多點兒,也就了兩條手臂和半條而已,不過之前也是見過赤炎公主的妖嬈,這打扮看起來也還能接。
“烏爾紗見過夏國陛下。”烏爾紗這聲音,在配上那嫵彷彿帶著勾子的眼神,讓男人們瞬間心裡一個盪漾。
雖然烏爾紗的貌確實不及沈錦喬,但是想要勾住男人,不僅僅是容貌,還要妖豔嫵,足夠風,顯然,烏爾紗就是那樣的人。
“陛下,這烏爾紗是我們金國最的人,作為兩國友好的誠意,我汗特將送來夏國,請陛下笑納。”
夏帝仔細一看,點頭讚歎:“確實是個人。”
說完之後就看向太子:“太子這些日子監國辛苦了,你那東宮太過空曠,就將這人送到你東宮去吧。”
太子放下杯子:“怕是要辜負父皇的意了,兒臣素來喜歡清靜,我那東宮有太子妃一人便足矣,多了太吵。”
夏帝皺眉:“朕賜你人你不要,為你賜側妃你不要,這太子妃給你下了什麼**湯?”
這話對沈錦喬顯然已經是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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