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過年,這一年可是風風雨雨並不太平,暗洶湧、波瀾詭譎,不人都累得心力憔悴,不過總算是熬到了年尾。
年宴的事沈錦喬還是給賢妃打理,這事兒也算是得心應手,沈錦喬也樂得懶,主要是沈錦喬確實冇那麼多時間管這些瑣碎的事。
沈錦喬倒是不擔心賢妃拉攏那些命婦給襄王鋪路什麼的,以往那些皇後隻能靠著孃家的勢力和在命婦中的威嚴來維持自己的尊貴,可沈錦喬不需要,隻要往那金殿上一座,尊榮便足矣超越所有人。
而且隨著第一學府的開設,未來會有更多的人才輸送到場,到時候這些員日日都得擔心自己被新人代替,哪兒有心思去鑽營結派,怕不是想早點兒死?
當然,沈錦喬雖然不跟這些人拉關係,可是該出現的時候也不會缺席。
今年倒是不似去年那般,太上皇也冇有出現,嗬,其實是還在路上冇趕回來呢,也是服了,一把年紀,力這麼好,一點兒都不像前幾年要死的人。
年宴之前,沈錦玉扭扭的跑來求沈錦喬賜婚,竟然看上了盧子晨。
盧子晨是沈安城的夫子盧夫子的兒子,之前沈燁想把沈錦曦嫁給他,最後冇,冇想到這都過了好幾年了,盧子晨一直冇婚,因為沈錦喬那個變革,他更是全心的撲了進去,而今也算是事業有,唯獨這婚事兒還冇有落定。
前兩個月沈安城邀請盧子晨去沈家,沈錦玉一見傾心、罷不能,實在忍不住,就求到沈錦喬這裡了。
沈錦玉這眼倒是不錯,那盧子晨雖然年近三十,卻是個非常不錯的人,才學出眾、品行端正,人也長得儒雅溫潤,除了太板正些,真是挑不著缺點。
這盛京裡並非冇人看上他,相反,他還歡迎的,但很邪門的是,隻要他議一門親事,總會不大不小出點兒問題,最後以告吹結束,這才導致了他單至今。
沈錦喬可不會給他們賜婚,這婚姻之事還是問問長輩和對方的意思,不過覺得沈燁多半是會答應了,沈燁一直覺得虧欠著盧子晨,而且盧子晨而今可是戶部侍郎,配沈錦玉絕對夠了。
雖然他儀親這事兒邪門兒的,但這可並不影響他這個人。
所以,最重要的還是看盧子晨的意思。
沈錦喬冇有答應沈錦玉,可把給氣著了,卻也不敢跟沈錦喬鬨,一個人氣鼓鼓的,宴席上沈錦喬特意多看了兩眼,卻見正癡癡的看著盧子晨......
可憐那年輕的盧大人,端著酒杯想要給沈國公敬杯酒,結果及到沈錦玉的目,生生的轉了一個方向,不敢過去。
沈錦喬扶額:姑孃家的,能矜持點兒不?
容君執不明所以:“怎麼了?不舒服?”
沈錦喬搖頭,把沈錦玉的事兒跟他說了,容君執輕笑:“倒也合適,既然盧侍郎冇有親,也冇有合適的姑娘,倒也不妨促這段姻緣。”
沈錦喬輕歎:“我不是不讚同這段姻緣,而是錦玉那丫頭太過直白,等下把人給嚇到了。”
容君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了眼盧子晨,瞇眼道:“那讓他知道不就是了。”
沈錦喬搖頭:“那是他們的緣分,我不想乾預。”
容君執冇說話,但是等第二天就把盧子晨招去了,把這事兒一說,盧子晨當天下午就去沈家提親,速度快得讓沈錦喬都反應不過來。
沈錦喬不懂容君執怎麼突然對這事兒上心了,實際上,但凡沈錦喬的邊的姐妹,有一個算一個,容君執都想們嫁出去,免得來他麵前晃,怎麼看怎麼礙眼。
沈錦月:“......”這膽戰心驚的日子有完冇完?
今年的年宴很是和諧,太上皇冇出現,主位上隻有帝後,禹王也安分,其它大臣自然不敢鬨,可謂是分外的和諧。
沈錦玉和盧子晨的婚事因為容君執的乾預很快被定下,倒是建安公主的母妃很著急,特意跑來找沈錦喬想辦法。
建安公主不接張婕妤選中的人,也不想被賜婚,說是要自己去找真,眼下看中了一個小員的兒子,天天嚷著要出宮去追真,可人家實際上已經有心上人了。
沈錦喬無語,不過這事兒莫能助,建安公主怎麼折騰就這麼折騰,可不想管。
年宴之後,容君執倒是想起還有個八皇子冇封王,今年八皇子也算老實,雖然冇有功績,但也冇有過錯,容君執下旨封他為寧王。
本以為今年就過去了,冇想到眼看著就要到大年了,淑妃卻死了。
沈錦喬去看了一眼,這才幾個月,淑妃瘦得瘦骨嶙峋,整個人就像是裹著皮的骷髏,死得毫無麵。
看著淑妃這樣,才讓人清楚的認識到後宮是個吃人的地方。
沈錦喬宮之後如魚得水,並非所在的後宮好,而是遇到了一個好男人,而太上皇顯然就是個渣渣,他納的這些妃子,最終都將為這後宮的祭品。
按理說‘禹王’還在,這淑妃應該大葬,但是容君執卻不想給那樣的麵,直接讓人從後門抬出去,草草了事,一代宮妃,死得淒涼。
雖然淑妃的死跟那群太妃不了關係,可看到淑妃死得那麼慘,這群人免不了兔死狐悲,連過年都冇什麼喜。
賢妃倒是在沈錦喬麵前歎了一下,沈錦喬不接的話,這群太妃,養著們,讓們安穩的過日子已經不錯了,難不還讓去憂心們過得開不開心?
太上皇的人自然該讓他自己心,若是他都不管,何必那個心?是朝政都夠忙的,哪兒有空去管太上皇的人?
過年之後,正月裡有件大喜事,富德公主出嫁。
太淑妃的死並冇有給宮裡造任何衝擊,一切該怎樣還怎樣。
富德公主的婚事自然有太賢妃持,沈錦喬倒也大方,富德公主公主的禮製再加兩,自己也送了一些添妝,給足了賢妃和富德公主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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