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打了一盆溫水,幫丁大福仔細的了一下手臉,又幫他了鞋子,拉開被子,去了廚房。
給丁大福煮了醒酒湯之后,又做了養胃的粥,這才又回到臥室。
借著暖調的燈打量著丁大福。
權越說他很糾結,自然看的出來,否則,這眉怎麼會皺了結。
抬手幫他將眉間褶皺平,又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趙悅方才斂去眸中的痛苦神,悄然出了臥室。
翌日醒來,丁大福理所應當的頭痛裂。
他使勁兒按著眉角,“嘶”了一聲,出了臥室。
空氣之中飄溢著一馨香,他順著味道去了廚房。
電飯鍋上著便利,寫著“小菜在冰箱里”這幾個娟秀的小字。
他拉開冰箱門看了眼,果然放著兩道賣相極好的小菜。
目在廚房里又環視了一圈,定格在保溫杯上。
“醒酒湯”這三個字讓丁大福眉間褶皺又加深了幾分。
他才不會去趙悅這個詐人做的東西呢!
忍著頭痛回了臥室,洗了個澡之后,全舒爽了很多。
丁大福正準備離開,眼角余突然瞥見茶幾上放著的一個信封,猶豫了片刻,抬步上前。
趙悅信上的容很簡單,歸納起來就是,不會再纏著他,也不會再想著法子改變他,他可以恣意無約束的人生!而,就算再難過,再痛心,也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早有點兒自知之明不就好了嗎?”丁大福輕嗤一聲,將信丟在茶幾上。
話音堪落,他舒展開的眉心又再度擰結。
不對啊!
這人如此詐,能夠跟老頭子合伙來算計他,而且,之前還對他死纏爛打的,怎麼可能這麼快便放棄?
難道……
丁大福想到某種可能,抓了抓頭發,決定去找權越好好商量商量。
昨晚權越深夜回來,一酒氣,自然換來權老爺子的一通指責。
雖然他解釋,喝酒的不是他,是丁大福,可權老爺子還是臉沉的厲害。
這一大早,丁大福便登門,著實讓他很無語。
“阿越寶寶,我跟你說個事兒!”丁大福完全無視掉權老爺子凝在他臉上的不悅目,沖權越說道。
權越一臉為難,猶豫了片刻,方才與丁大福一同去了后花園。
權老爺子在他們離開后不久,便是將手中的茶杯用力放在茶幾上。
陶小桃笑著說道:“爸,昨晚是我讓阿越去送丁大福回去的。”
“小桃,你太善良。”
金子當年不告而別后,他這些年一直睜只眼閉只眼,不想太過約束權越。
但是,現在都已經是為人丈夫,很快就要做父親的人,怎麼還能這樣縱容自己?
“爸,如果能夠讓丁大福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那也算是積福的事,不是嗎?”
“你是說……”權老爺子蹙眉峰。
陶小桃微微頷首,簡單跟權老爺子說了一下趙悅的事。
權老爺子眸中宛若布著一團濃重的霧氣,遲遲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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