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平臺上播放的是一份景氏的財務報表,為了收購霍氏,景氏背負了巨額的債務。
下邊進行了詳細的測算,如果沒有投資款注進來,那麼,景氏最遲會在半年宣布破產。
剛剛還能夠保持冷靜和理智的景氏董事們此刻都變得不平靜起來。
他們紛紛看向景麒,有人問:“景總,孫氏真的不會注資嗎?”
景麒萬萬沒有想到霍庭昱與丁大福竟然會在這里等著他。
而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剛剛下了飛機的溫妮莎在接到了霍庭昱的電話之后,匆匆聯系了劉孟州。
“景總,溫妮莎士的電話。”
溫妮莎?!
景麒此刻大腦明顯有些缺氧。
想了好久,他方才想起溫妮莎是誰。
“景總,現在既然是你接手了霍氏,那麼,我希你能夠給我們集一個解釋。”
電話之中,溫妮莎的語氣異常的冷沉,完全有種景麒如果不解釋清楚,那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溫妮莎士,我才接手霍氏,今天正準備摘牌更名,所以,如果一會兒方便的話,我會跟您進行視頻會議,詳細解釋一下這件事兒,您看,這樣可以嗎?”
話說的不容人拒絕,但是,溫妮莎如果愿意答應,絕對不會跑到平城來。
“景總,我已經在去往霍氏的路上。”
嗡——
景麒的腦子里宛若炸響了一道雷,以至于他本就難看至極的俊臉此刻更加的難看。
“溫妮莎士……嘟嘟……”
對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孫葳蕤再清楚不過。
很心疼景麒被所有人圍著質問,但是,又不想景麒一輩子都深陷在仇恨之中。
猶豫了很久,打電話聯系了景瑞。
景瑞從H國回來,見了沈安之之后,整個人變得意志消沉,整天將自己窩在公寓里。
電話響了很久,景瑞都沒有接起。
孫葳蕤反復沉著,決定去景瑞的公寓找他。
被丁大福這般攪局,今天的摘牌儀式自然不可能順利完。
霍庭昱勾了一下角,笑的很是意味深長。
這就是景麒應該得到的下場!
丁大福扭頭,沖車上的霍庭昱豎起大拇指,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不過,兩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睛里的得意之。
溫妮莎匆匆趕來霍氏,作為霍氏的第二大東,丁大福強烈要求要參加溫妮莎與景麒的會議。
“丁大福,你是狗皮膏藥嗎?”景麒眼睛里蘊著潑天怒意,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丁大福挑挑眉尾,“我不是狗皮膏藥,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錢都被套在霍氏,你以為我愿意看你那張狗臉啊?”
“你——”
景麒怒不可遏,額角的青筋高高繃起。
“丁大福先生是霍氏的第二大東?”溫妮莎扭頭問。
丁大福揚揚眉,“所以,溫妮莎士覺得我是否有資格去參加你們兩人的單獨會議?”
景麒還要再說兩句,卻聽溫妮莎開口說道:“丁大福先生的確有這個資格。”
“溫妮莎……”景麒很是急切。
“景總,好了,我是來找解決方案的,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溫妮莎再度將景麒打斷,看向丁大福:“丁大福先生,請坐。”
丁大福很沒有形象的坐下,看著景麒的眼神兒滿滿的都是挑釁。
景麒攥雙手,瞳眸之中,怒火熊熊。
丁大福輕咳一聲,率先開口:“溫妮莎士,你是否有意收購我手中的霍氏票?”
“這個一會兒再說,我現在要跟景總談談第二筆投資款什麼時候可以到位的事。”溫妮莎看向景麒,將一份之前與霍庭昱簽署的文件推給景麒。
景麒著自己冷靜下來,拿起文件快速掃視了一番,整個人卻本就無法保持冷靜。
“這是什麼意思?”景麒將文件摔在桌子上。
溫妮莎神淡漠的睨著他,遲遲沒有說話。
丁大福拿過文件,笑的很是愜意,“景麒,哎呦,如果你在規定時間里無法將第二筆投資款打到集的賬號里,那麼,你就要用霍氏的票做抵押。”
“溫妮莎士,這份合同是霍庭昱與你簽署,我之前毫不知!”
“景總,依著規定,你現在是霍氏的董事,那麼,你就應該有履行合同規定的義務!”溫妮莎抱臂,話說的毫不容半分商量。
“溫妮莎士,我再說一遍,這份合同是霍庭昱跟你簽署的,那麼,你現在應該去找霍庭昱要第二筆投資款。”景麒怒然站起來,就要離開,卻被丁大福給攔了下來,他瞇起眼睛,聲音森冷宛若冰碴子,“讓開。”
丁大福揚著眉尾,笑的張揚挑釁:“我就是想要提醒你,如果你死不認賬的話,溫妮莎士是可以起訴你,或者是召開記者會的!今天景氏的價已經下跌,你想要靠增持票來解決巨惡債務,本就是白日做夢!”
景麒周的溫度急速下降。
他花了真金白銀去收購霍氏的票,結果,霍氏票不但了手紙,還讓他背負了這麼多的債務。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輸了,輸的一塌糊涂。
可是,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
“溫妮莎士,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一定會想到解決辦法。而且,距離合同規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我想,你會答應的。”景麒不與丁大福浪費口水,轉首看向溫妮莎。
溫妮莎猶豫了片刻,點頭答應。
丁大福沒能看到景麒徹底暴走的樣兒,有些悻悻。
溫妮莎與丁大福一同離開會議室,進了電梯。
“溫妮莎士,為什麼不咄咄人呢?”丁大福問。
“我們畢竟是商人,商場上雖然都是競爭關系,但是,也不一定就要拼的你死我活!我答應霍總來到平城,但并不代表我會為了幫助霍總而徹底的得罪了景總,這一點,丁大福先生能夠聽得明白嗎?”
丁大福著下,“果然商人都詐。”
溫妮莎笑的很是暢快,“那麼你還跟霍總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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