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點頭,“是呀。”
那位大哥嘖嘖稱奇,“那你這運氣,如果稍加訓練,將來做個賭王也是綽綽有餘啊!你這相當於閉著眼贏了二十把,我活了半輩子,也算是第一次見。”
貓貓一直自己是運氣好,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信了,還是假裝信了。
貓貓神嚴肅的:“可是我不喜歡做賭王。”
仿佛是真的認真想過這個可能一樣。
那位大哥又是大笑。
貓貓不問道:“我贏了你那麽多錢,你怎麽還笑得出來?”
那位大哥道,“輸不輸錢的無所謂,關鍵是了朋友高興,幾位,要是沒別的事,去我那坐坐?”
貓貓問道:“你是幹什麽的?”
那位大哥似乎很驚訝,“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貓貓搖頭。
葉茗時適時的給貓貓介紹道:“貓貓,這位是蔣財神,奉市三位財神,一位是賭王,一位是珠寶王,另一位就是你眼前這位,養生業蔣財神了。”
這三位財神,也算是奉市三個地頭蛇了。
難怪葉茗時一口一個大哥,他是深知強龍不地頭蛇的道理啊。
那位大哥聽著很高興,但還是謙虛的:“都是大家瞎的,虛名。”
貓貓看了葉茗時一眼,心裏哼哼。
倒是明白了,葉茗時這不是隨便找的牌搭子吧!他就是衝著這個蔣財神來的!
貓貓忽然笑起來,眉眼彎彎,“那我知道了,你是真財神,反正你今晚上讓我發財了。”
蔣財神聽了,破有些心花怒放,“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推了,今必須上我莊上坐坐,要是推辭,可就是不給我麵子了!”
貓貓道:“我是沒問題!可我還有朋友。”
蔣財神大手一揮,“都來!”
著,蔣財神跟旁邊的保鏢吩咐了一聲,他就先走了,留下那個保鏢把貓貓他們的行程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離開賭場的時候,還是木瑾去換籌碼的,不過,兌換的錢沒有原路返回他的卡裏,而是被開了支票。
上車之後,木瑾把支票遞給貓貓。
貓貓低頭看了一眼,那長長的一串零,數的眼花,“你給我幹什麽?”
木瑾雲淡風輕的:“這都是你贏的。”
葉茗時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貓貓,看來我的卦還準的,今的確發了橫財。”
貓貓道:“你明明輸了!”
葉茗時道:“我算的又不是我自己的卦,是我們!它隻是在你上應驗了。”
顧澤一沒賭,南爵沒來得及賭,葉茗時和檀箏輸了,貓貓隻是把他們倆輸的都贏回來了,所以,今晚上其實是沒輸也沒贏。
貓貓把支票扔給木瑾,道:“這不是我的!你也不要再給我了,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葉茗時笑著問:“貓貓生氣是什麽樣子的?”
貓貓回頭,給了他一個眼刀。
木瑾拿著支票看了看,沒有再給貓貓,疊起來塞進了口袋裏。
不過,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堆紙幣,還有一個紀念幣,七八糟的了一團,放在了貓貓上。
“這又是什麽?”貓貓問道。
這些錢有的麵值五十,有的麵值一百,加起來有六七百,又拿起那枚紀念幣,上麵誇張的寫著“賭王”兩個字。
木瑾道:“我贏的,獎勵你。”
木瑾隻玩了老虎機,那這些錢,都是他在老虎機上贏的!那個紀念幣則是每個玩家都能得到的!
“嘻嘻,這個好!”
貓貓把錢整理好,然後拿起那枚紀念幣,在他們幾個麵前都晃了晃,“我才是賭王!”
“是是是。”
他們看上去都心悅誠服的。
……
半個時後,他們的車開進了一個莊園,這裏亭臺水榭,燈溫,哪兒哪都人舒適,跟剛才紙醉金迷的賭場完全是兩個世界。
那個蔣財神是養生行業的巨頭,他的地盤也的確都是養生的痕跡。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三麵環水的涼亭,蔣財神先一步回來了,而且換了一舒適的行頭,不是剛才那油膩的暴發戶模樣了,搖一變,真有點養生的味道了。
沉香嫋嫋,氣味熏然,蔣財神已經泡了茶,正在等著他們。
“你們來的正好,快請坐。”蔣財神道。
貓貓喝了杯茶,就對這裏的瓶瓶罐罐產生了興趣。
他們幾個聊著,貓貓就在那個巨大而致的擺架前徘徊,上麵放著各種各樣的瓶子,有的是明的,貓貓能看到裏麵放著的是藥丸,還有的是。
有的是瓷瓶,看不到。
貓貓回頭問道:“我可以打開看嗎?”
蔣財神道:“別看了,你想吃都行,隻是,藥不同,不能吃。”
著,他擺了擺手,坐在他旁邊的人就走過來,在貓貓拿起每個瓶子的時候,一一為介紹。
其實也不用那個人介紹,貓貓在聞了幾瓶之後,就知道這些是什麽東西了,都是些滋補的東西,但多半都是看著華麗,其實補不了本。
不一會,貓貓就對那些瓶瓶罐罐失去興趣了。
到看了看,很晚了,有些地方被夜籠罩了,不過,還是能看到這個莊園裏到都種著珍奇的花卉,每隔幾百米都是不一樣的風景。
以至於,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總是能帶來淡淡的香味。
“我雖然很去京市,但木家兩個輩我還是知道的,今你木瑾來奉市,不是來玩的吧?奉市這些玩法,京市又不是沒櫻
咱們開門見山吧,你們煞費苦心的找到我,是為了什麽?”
蔣財神忽然道,雖然還是笑嘻嘻的,但是,這話一出,氣場就有點不一樣了。
貓貓也注意到了,重新回到那坐著。
貓貓看向木瑾,都已經猜到了,木瑾今不是來賭博的,也不是來消遣的,這個蔣財神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真的不知道木瑾幾個饒來路。
隻不過,都默認這樣了朋友而已。
木瑾開口,“既然這樣,我就直了,蔣財神,聽你手裏有一個魯班盒,不知能否割?價錢你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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