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
葉棲遲悠然自得的重新吃著涮牛。
綠柚也小心翼翼的坐回到石凳上,道,“王妃,你剛剛又把王爺差點氣吐了,這樣下去,你們之間的什麼時候才可以更近一步?”
“誰說我們之間要更近一步的?你剛剛沒聽我說,我和蕭謹行是要和離的嗎?”葉棲遲說得云淡風輕。
“我以為你故意氣王爺的!”綠柚瞪大眼睛看著葉棲遲,一臉不敢置信。
葉棲遲懶得解釋,反正在古人看來,和離就跟砍頭一樣是天大的事,怎麼說綠柚也理解不了。
“王妃,你不能這樣自暴自棄。雖然王爺對你是兇,但是我真的覺得王爺現在對你上心很多,你們沒同房之前,王爺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現在至王爺還親自來找你了,這就說明王爺對你的也在開始變化了,你不能放棄。”綠柚很是激。
一想到王妃要和王爺和離,就完全接不了。
“我謝他大爺!”葉棲遲忍不住口。
謝他大爺,親自來找,故意來找茬!
“王妃。”綠柚難過的著葉棲遲,一臉悲痛。
葉棲遲無語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直接轉移話題,“你再傷心一會兒,我可吃完了!”
“……”綠柚轉眸看著鍋里面的牛。
下一刻趕拿起了筷子。
還是,化悲痛為食吧!
……
食飽饜足。
葉棲遲非常謹慎小心的拿出了從古幸川手上得到的稀世銀針,細細端詳。
這套銀針和書中描述的一樣,做工細到已經超出了這個時期的工藝水平,甚至和末世使用的銀針相差無異。
其實醫者和劍客一樣,使用的“武”都是有緣分的,和自己對襯的,才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
只此這麼一會兒,葉棲遲就確定了,這套工就是想要的。
認認真真給銀針進行了高溫消毒,然后一一整理好。
弄完一切之后,葉棲遲就躺下睡了。
葉棲遲琢磨著要給狗王爺治病,還是要養蓄銳。
一覺睡得很好,醒來就已經是晚上了。
“王妃你醒了嗎?”綠柚覺到葉棲遲的靜,連忙在屏風外問道。
“這什麼時辰了?”葉棲遲覺得自己睡得有點久。
子骨都有些了。
“已經是酉時了。”綠柚連忙回答,又趕走向床榻伺候葉棲遲起床。
“難怪都有些了。”葉棲遲說道,“讓廚子早點送飯過來,吃了我還有事。”
“……”綠柚有些言又止。
“怎麼了?”葉棲遲眉頭一皺。
“廚子被王爺走了。”話一說出來,綠柚委屈得都要哭了。
葉棲遲眉頭一皺。
“本來我是提前給王妃準備晚膳的,知道王妃醒了肯定會,結果我去宣晚膳的時候,下人說廚子被王爺的人帶走了,我琢磨著,是不是王爺今天生氣了,所以罰我們沒得飯吃……”越說越委屈,聲音都是哽咽的。
倒不是因為自己吃不了晚膳,是為王妃難過。
葉棲遲聽著綠柚的話,也有些無語。
蕭謹行這貨簡直不可理喻。
眼眸一,“走,去婉院!”
“王妃你不要沖!”綠柚看著王妃氣沖沖的樣子都怕。
總覺得王妃真的可能和王爺打起來!
真打起來……后果不堪設想。
“沒沖。”葉棲遲盡量讓自己冷靜。
只是有點生氣。
生氣到想掐死蕭謹行而已!
綠柚終究還是跟著葉棲遲去了婉院。
院落里面,奴才在門口候著,看著葉棲遲到來,連忙跪地行禮,“給王妃請安。”
“王爺在里面嗎?”
“回稟王妃,王爺在。”
葉棲遲就直接推門而了。
奴才到邊的話,又因為王妃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得不敢說一個字。
推開門扉。
偌大的寢殿,空無一人。
葉棲遲皺了皺眉頭。
蕭謹行這貨去哪里了?!
順著房間往后走去,一道屏風后面……
我去!
蕭謹行居然在沐浴。
旁邊伺候他的人自然是小伍。
葉棲遲眼睛都看直了。
只見面前偌大一個浴池,至可以容納五個人。
此刻水池中躺著的男人皮白皙,如墨的長發順垂下,絕世容加上偏瘦質給人的一種病既視,畫面得不要太上頭。
“葉棲遲!”蕭謹行一聲怒吼。
綠柚自然是在發現王爺在沐浴那一刻,連忙就退了出去,本不敢再看一眼。
哪里知道王妃就這麼看呆了,一不!
“哦。”葉棲遲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也沒有移開視線。
好的事,看著心也好。
開門見山的對著蕭謹行說道,“你把我廚子弄哪里去了?!”
不說還好。
一說蕭謹行氣更大了。
小伍在旁邊不由得都為王妃了一把汗。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王爺今晚的晚膳就是王妃的廚子給準備的,王爺本充滿期待,結果吃的第一口,臉就綠了。
直到現在都還憋著一口氣沒發出來,就這麼又被王妃給撞上了!
“給我滾出去!”蕭謹行聲音冷冰,火氣大得很。
“兇什麼兇!”葉棲遲被蕭謹行吼得發,“又不是沒見過。”
“葉棲遲!”
“長得又不好!”
“葉、棲、遲!”蕭謹行狂怒,要不是殘疾,此刻應該直接蹦起來了。
葉棲遲了耳朵。
想要氣這個狗王爺,方法多得很。
大不了兩個人都不得好過。
不屑的睨了一眼蕭謹行。
蕭謹行臉難看到了極致。
葉棲遲還故意輕蔑的笑了一下,轉走了。
蕭謹行拳頭握,青筋暴怒。
小伍覺得,那一刻的王爺絕對掐死王妃的心都有了。
“更!”蕭謹行命令。
“是。”小伍連忙上前伺候。
給蕭謹行穿上服,小伍忍不住說道,“小的覺得王爺好的。”
是在反駁葉棲遲剛剛的話。
蕭謹行一個眼神。
小伍連忙閉。
但他真的不是在恭維。
他甚至懷疑王妃就是故意在氣王爺。
也不得不承認。
王妃氣王爺,真的一氣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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