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回府的這些日子里每天都在與剪秋商議著的婚事,每次傅郁之回去的時候都不得不去把從剪秋那里揪回來。
“怎麼就不知道回來呢?還讓我天天過去找你回來。”
沈醉容撇了撇,隨后又笑了起來,然后跳過去挽住了傅郁之的胳膊,仰頭朝人撒道:“我就是覺得新奇的嘛,還沒有自己去籌劃過呢。”
聽到這話后傅郁之瞥了人一眼,隨后抬手刮了刮沈醉容翹的小鼻子,開口說道:“等我忙玩這陣子,就讓你來籌劃我們的婚禮好不好,按照你喜歡的樣子來。”
“好啊!”
沈醉容摟著傅郁之,聽到人的話后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一般。這個時候傅郁之突然湊近過來在人的臉上親了一下,現在還是白天,府里時不時的還會有人經過呢。
沈醉容忙掩耳盜鈴般的抬手捂住了方才傅郁之親過的地方,隨后嗔怪般的瞪了人一眼,開口說道:“你干嘛啊?這是在府里,萬一被人給看到了……”
“被人給看到了,只會說咱們的王爺王妃真相。”
聽到傅郁之不要臉般的說出這句話,沈醉容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接著人的話說道:“我看人家會說怎麼他家的王爺那麼不要臉。”
“你說不要臉就不要了。”
眼看著傅郁之又要湊過來,沈醉容笑嘻嘻的躲開,離傅郁之幾步遠了之后才放心的回頭對人做了個鬼臉。
“說實話,我一開始還以為堂堂的攝政王會是一個十分冷酷的人呢,怎麼現在比我還膩歪人?”
傅郁之幾步追上來,趁機抓住了人想要回去的手,面不改的開口說道:“我就只對你這樣。”
沈醉容臉一紅,別過頭小聲的說道:“你又來了……”
傅郁之輕輕笑了一下,開口問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咳咳……還行吧。”
沈醉容的手也稍微收力,反握住了傅郁之的,心想我也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罷了。
“你上次回去,你二哥有沒有告訴你,他和如煙快要婚了?”
聽到這話后沈醉容倒很是驚訝,一臉懵的看向了傅郁之,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啊……我走的前一天晚上,我阿娘也沒有告訴我。”
“伯母應該是還不知道吧,我想你二哥可能是害怕告訴你后,以你的子,會壞他的好事吧。”
沈醉容輕輕哼了一聲,不服氣的開口說道:“嘁,誰稀罕……”
傅郁之斜眼看到人臉上的神,出手指撓了撓人的掌心,試探般的開口說道:“等到他們兩個人婚的時候,肯定是會邀請我們過去的。你要是現在就想問問的話,我帶你去花柳閣那里好不好?”
沈醉容想了一會兒,像是在認真考慮著傅郁之的話,隨后只見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算了,他既然不想讓我知道,我也不想湊過去。再說這幾天想必如煙姐姐也很忙,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聞言后傅郁之抬手了人的頭,隨后開口問道:“我怎麼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會為人著想了?”
聽到這話以后沈醉容的一癟,有些委屈的開口問道:“我之前真的有那麼招人煩嗎?”
看到沈醉容臉上的表,傅郁之就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言語里多了一些慌,他忙開口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傅郁之這個樣子,沈醉容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傅郁之見這個樣子這才反應了過來。
“好啊沈醉容,你現在都學會騙我了,嗯?”
傅郁之的雙手揪住沈醉容臉上的,稍微使了一些力氣,沈醉容就裝模作樣的了起來。
“痛痛痛!傅郁之好痛!嗚嗚嗚……”
“還騙不騙我了?嗯?”
傅郁之瞇眼看著人,知道人在演戲,于是也沒有松手。沈醉容皮又白又,小時候大太天天跑出去曬也沒見把曬黑一點。盡管傅郁之沒有使太大勁,沈醉容的臉上還是很快就出現了紅印。
看到傅郁之識破了的小作,沒有繼續縱容著,就在正準備說出錯了的話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一聲帶著怒氣和驚訝的低喝從旁邊傳來。
“你小子干什麼呢!”
兩人同時抬頭看過去,發現了王管家正怒氣沖沖的站在一旁,手里還拿著賬本和筆,看樣子是去庫房里記東西。
王管家是從小看著傅郁之長大的,對于傅郁之來說差不多都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了,平日里都是畢恭畢敬的,從小爺到了王爺,只有在人犯錯了或者是急了的時候才擺出教訓的語氣著人“小子”,因此聽到這一聲后傅郁之反的將手給松開了。
傅郁之正準備開口解釋兩個人就去鬧著玩的,就見方才還在旁邊站著的沈醉容反應極快,像是個兔子一般飛快的竄到了王管家后,臉上看著還委屈的不行。
傅郁之一看到這個樣子就知道人要里開始得寸進尺的演戲了,頓時就覺得頭疼。
果然,下一刻只見沈醉容委屈的抬起頭看向王管家,臉頰紅紅了,看起來就像是傅郁之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
“王叔,我不過是在剪秋那里多待了一會兒,傅郁之他就生氣了,我還沒有解釋幾句,他就我的臉,疼死我了。”
沈醉容一邊有聲有的說著,一邊還用小手著自己被掐紅的臉,眼里還拼命的想要出淚來,看起來可憐的不行。
傅郁之:“…………”
“容兒,你可別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
傅郁之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王管家給打斷了。看到王管家那麼生氣的樣子,傅郁之咽了咽口水,又抬頭注意到王管家后沈醉容幸災樂禍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又氣又急。
看人這個樣子,自己是怎麼也解釋不清了。
“你小子,我之前看你,還以為你是多麼的疼容兒,沒想到私底下怎麼還對人上手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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