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楚翹像聽到了好笑的事一樣,連聲冷笑,“我可沒有這種婦姐姐,何繼紅,害人終害己,你這就是你的報應!”
說完便拖著何繼紅出去了,將屋子留給徐碧蓮和肖文軍,楚翹并不認為自己心狠,哪怕何繼紅母前世對那麼壞,這一世也沒想過報復,只是推波助瀾罷了,可這對母卻惡毒到連下藥都干得出來,那就別怪做十五了。
“不要……碧蓮出去,不可以!”
何繼紅嘶吼著,想去拽兒,但力氣不夠,被楚翹一只手就拖出去了,絕的何繼紅眼睜睜地看著兒像虎撲食一樣,撲在肖文軍上上下其手,不忍直視。
但徐碧蓮卻充耳不聞,現在一心只想和肖文軍其好事,何繼紅的聲本沒聽見,楚翹冷冷地笑了,“別打擾姐姐的雅興,出去!”
姐姐二字上,楚翹有意加重了口氣,何繼紅像破麻袋一樣拖著,兩只腳在地上死死撐著,垂死掙扎,可卻無濟于事,很快就被楚翹拖出去了。
“咣”
門被楚翹關上,不過心地將何繼紅拖到了窗下,窗簾沒拉上,里面的靜看得清清楚楚,絕的何繼紅閉了眼,不忍心看下去。
“你不得好死,你會有報應的,你給我等著!”
何繼紅嘶啞的聲音像淬了毒一般,炎炎夏日都滲著寒,楚翹冷哼了聲,嘲諷道:“真有報應也是先結果了你和徐碧蓮,好好看看你的好兒有多麼賤!”
“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
何繼紅恨極了楚翹,兒的清白看來是保不住了,但不會饒了這小賤人。
“饒不了我?你沒吃藥腦子也昏了?還有兩天我就會是顧懷年老先生的兒媳婦,你何繼紅敢惹顧家?哼,連你那個爹都不敢惹,你哪來的臉?”
楚翹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鄙夷地看著何繼紅,溫綿的聲音,比最鋒利的刀子還刺人,何繼紅怔住了,像木頭人一樣也不,耳邊不時回著楚翹的聲音。
顧家兒媳婦……
把這事給忘了,這小賤人兩天后就要嫁給顧野了。
心口一陣刺痛,何繼紅重重地咬了口,里滿是,咬牙恨聲道:“你還沒嫁進顧家呢,別太得意,就算你真嫁了過去,我照樣有辦法收拾你,我們兩家幾十年的,你一個外人算什麼東西!”
“別給自己臉上金了,你們何家早就不行了,沒一個爭氣的子孫,你爹級別低了我公爹好幾級,也就是我公爹顧念舊,才沒疏遠了你們家,哼,大院現在還有誰家愿和你們何家來往的?”
楚翹毫不客氣地穿,何家早就不比當年了,十年前何顧兩家還算勢力相當,但何老爺子剛愎自用,腦子也不夠使,很多大事上決斷錯誤,以至于這十年來,何家越來越勢微,和顧家本沒法比,也所以何老太才想方設法地要和顧家結親,就是為了抱大。
前世何家在顧家的照顧下,倒還不錯,至在那個圈子有一席之地,不過這一世何老太的如意算盤可沒這麼順利了。
何繼紅臉青白加,楚翹的話扎得又氣又痛,此時很后悔,不應該小瞧這小賤人的,本以為是條愚鈍的狗,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可這條不聲不響的狗,其實是在藏拙,還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屋子里傳出了徐碧蓮的聲,還有肖文軍的聲音,“別這樣,快松開……咱們不能這樣……”
何繼紅眼前一黑,晃了幾下,楚翹用手抵住后背,冷聲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別暈啊!”
“你會有報應的!”
何繼紅沒再求饒了,撇過頭沒看。
楚翹冷笑了聲,朝四下張,想看看顧野在哪兒,之前覺到顧野跟在后的,可現在卻覺不到了。
顧野在弄堂口,攔住了匆匆趕過來的顧建設,叔侄倆對峙著。
“讓開,我進去有要事!”顧建設臉很難看。
徐碧蓮只說有楚翹的好戲看,可沒想到顧野也在,他忍不住就朝謀上聯想了,難道徐碧蓮和顧野,還有楚翹三人聯手,有意誆他過來的?
不過這念頭他很快就否了,徐碧蓮對他死心塌地,肯定不會害他,也所以顧建設心更了,迫不及待想知道楚翹出了什麼事。
“你又沒綁著你腳,你走進去啊!”
顧野開手,他個子比顧建設高大半個頭,一米八的大高個,瀘城的弄堂狹小,他這麼一叉開,整條弄堂都攔住了。
“你攔著我怎麼進?顧野你特麼別跟無賴一樣!”顧建設氣得直咬牙,私下他從來不小叔,都是直呼大名,比他還小一歲,他才不要叔。
顧野咧笑了,叉開了,笑得特別,“你倒提醒我了,對你這種人,就得用無賴手段,想進去是吧,從這進去,我保證不攔你!”
說完他指了指下,還抖了幾下,笑得特別燦爛。
一口氣沖到了頭頂,顧建設咬了牙,暗自告誡自己不能怒,不能被這王八蛋激怒,可想到小時候總是被顧野打得滿地爬,還著他鉆檔的屈辱史,顧建設就克制不住滿腔怒火了,鐵青著臉罵道:“顧野你別欺人太甚,爺爺知道了定不會饒你!”
“喲嗬,又要找老頭子告狀了,顧建設你還沒斷呢,去告啊,不告你是我孫子!”
顧野連聲冷笑,鄙夷地看著這大侄子,打小就打小報告,當叛徒的不二人選,就因為這犢子,他無數次懷疑老頭子是不是被大老婆戴綠帽了。
雖然他看不慣老頭子,可也得承認老頭子是鐵英雄,錚錚鐵骨,打仗是一把好手,是他崇敬的人。
可顧建設和他爹,卻都是骨頭,心眼比蜂窩煤還多,上了戰場絕對當逃兵的慫貨,老頭子那麼英勇的人,咋就生出這麼鱉慫的子孫了?
顧建設氣急敗壞地瞪著,打他打不過,更沒顧野無賴,這王八蛋就是個油鹽不進的臭無賴,打小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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