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菁在床上換了個姿勢,給ipad充上電,等到宋傾城關燈上床,趁著黑暗問:“你怎麼說走就走,就那麼幾天就舉行婚禮了,還是,我二叔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宋傾城道:“跟別人無關,是我的問題。”
“你什麼問題啊。”郁菁不相信:“你連孩子都給我二叔懷過,如果是我,不喜歡一個男人,就算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愿意陪他上床給他生孩子。你看你一走,便宜了顧嘉芝,不過你放心,我二叔工作忙得很,沒時間跟聯絡。”
宋傾城了的臉蛋:“睡覺吧。”
郁菁嘆氣:“最近我老在想,如果我沒拉你回家,你也不會到我二叔。”
宋傾城接的話:“如果沒到你二叔,我現在只會更凄慘。”
“什麼意思?”郁菁仰起頭看。
無奈黑夜,看不到宋傾城臉上的表。
宋傾城的語速很平緩:“郁菁,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單純,你早就知道的,不用覺得對不起我,相反的,是我利用你做了一些事,所以,以后不要再這樣想。”
郁菁突然說:“傾城,其實我真覺得你慘的,要照顧年紀大的外婆,好不容易跟我二叔在一起,結果孩子又掉了,婚沒結,因為這些事,也沒辦法專心讀書,我這麼說著都想哭,你怎麼就沒反應呢?”
頭頂,傳來宋傾城的嘆息:“你要是再不睡,我明早起不來,上班遲到被扣工資,我肯定嚎啕大哭。”
郁菁把一條到傾城的上:“你跟我說實話,你當初一聲不吭走了,有沒有后悔過?如果我二叔來找你,你會不會跟他回去?”
宋傾城想說不會,嚨卻像是哽住,給不出所謂的答案。
旁邊已經傳來睡著的輕鼾聲。
。
第二天,郁菁睜眼,宋傾城已經準備出門:“你怎麼這麼早起來?”
的聲音有些啞。
宋傾城正在涂護手霜,循聲看過去,見郁菁迷瞪瞪的樣子,臉頰有不正常的紅,立刻去了的額頭。
郁菁在被子里,忍不住咳起來。
見狀,宋傾城沒再去上班,打電話跟薛敏請假,然后到附近的藥店買溫度計,買回來給郁菁一量溫,已經達到38度8,雖然家里有退燒藥,宋傾城怕不頂用,不想郁菁在余饒出什麼閃失,把人送去了鎮上的醫院。
在郁菁掛水的時候,宋傾城稍作遲疑,還是撥了付敏的號碼
付敏的手機沒人接聽。
沒辦法,宋傾城只好往郁家老宅打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起來。
宋傾城握著手機,正想開口告知郁菁的況,對方先說:“郁家,你哪位?”
郁家老宅,裝修偏歐式古典,用的是那種旋轉撥號電話機。
那種舊式電話機,是沒有來電顯示的。
當悉的沉穩男聲從聽筒里傳來,宋傾城的心神被擾,因為太猝不及防,幾乎是條件反的做出舉,驀地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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