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導立刻道:“那咱們就別吃海鮮河鮮之類的了,等會也注意點,辣油別濺到夏夏那邊的鍋里了。”
大家都點著頭。
蘇夏連忙的擺手:“不用那麼照顧我,你們吃你們的,我這濺到一點也沒關系的。”
“拉倒吧,”穆晨東說,“等會陸景堯就該收拾我們了。”
陸景堯聽到了自己名字的慢悠悠的抬起了頭,視線落在穆晨東的上掃了幾眼,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
穆晨東:“...”
你別笑吧。
越笑他心里咋越慌。
明明他也沒做什麼。
于是接下來,大家的作都非常的輕小心了起來。
兩個導演已經和桌子上面的除了蘇夏以外的人喝起來了,胡導也不知道這次是憋了多久的酒癮,干脆利落的將瓶蓋打開之后,對著就灌了下去,看的蘇夏忍不住的嘖嘖出聲。
胡導也是個妻管嚴,倒也是圈子里一片出軌的行徑里的清流了。
一心撲在事業上面,所以才了國際知名的且代表作極多的大導演吧。
陸景堯已經和他們喝了不了,蘇夏一直埋頭吃,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了多,吃飽了之后抬起頭一瞬間的就覺得陸景堯目好像是有點迷了。
微微的往陸景堯的邊靠了靠子,低了聲音的叮囑著:“你喝一點,不然明天早上起來頭肯定疼,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拍攝呢。”
陸景堯笑了笑,薄淺淺的勾了起來,漆黑的眸似乎是因為喝酒的原因,所以著幾分的蠱的氣息,尤其冷白的脖頸下,是凸起上下滾著的結,蠱人心中還有讓人心悸的。
“好。”他道。
酒桌上大家都在談天說地,尤其是忙碌了一天之后,和自己覺舒服喜歡的人一塊再來喝杯小酒,是很讓人開心的事,不知不覺就喝的有點多了。
穆晨東的臉早就喝紅了,他把自己酒杯倒滿,看了過來道:“你怎麼不喝了景堯?來繼續啊,反正明天十點才開工,可以睡個懶覺的。”
陸景堯搖了搖頭,嗓音清淡,顯得一本正經非常聽話:“朋友不讓喝。”
他這句話一出,邊的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視線都往蘇夏的上飄來,不的耳朵都不好意思的紅了。
胡導笑道:“怎麼,我們景堯也步妻管嚴的行列了?”
“你們都還沒結婚呢,”穆晨東打了個嗝,“這要是結婚了以后,不得管你更嚴?我估計你以后連酒都沒的喝了,咱們不能這樣啊景堯,站起來打敗蘇夏啊!”
蘇夏:“...”
這人是真喝醉了。
都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了。
陸景堯聞言輕聲的道:“我喜歡這樣。”
穆晨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啊了一聲:“喜歡哪樣啊。”
“喜歡被朋友管著唄。”副導演一臉的姨母笑,余里瞄了眼穆晨東,“等你有朋友了,你就知道了。”
蘇夏立刻的點頭:“就是啊,你現在連朋友都沒有,你管別人干什麼。”
穆晨東覺自己到了極大的打擊。
蘇夏看著他都蔫了的樣子,不由得無語,然后嘆了口氣:“你和他喝一杯吧。”
不然這人可能都要難死了。
陸景堯聽話的拿起了杯子,和穆晨東喝了酒,然后轉過了頭,瞳孔黑白分明,黑發自然的垂落在額頭上,莫名的顯得有點乖:“可以了嗎?”
這和平時的陸景堯有點不一樣。
其他人依然在繼續喝酒,蘇夏悄悄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讓他往自己的面前靠近了些,然后低聲的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陸景堯搖頭:“沒有啊。”
現在看著倒好像是真沒有了。
蘇夏在他的上又看了幾眼,松開了拽著他的手,點了點頭:“那就好,不許再喝了。”
陸景堯又是乖巧的點頭:“好。”
他彎起了眉眼,璀璨的恍若星河:“都聽千千的。”
蘇夏的心驟然的猛跳,然后倒吸了口涼氣。
媽的,這樣的陸景堯好勾人啊。
深吸了口氣,強行的把自己狂跳的心給了下來,耳畔好像傳來了幾道短信的提示聲,順聲看了過去,好像是薛明安的手機傳來的。
他和徐司喝的正歡,垂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卻頃刻間的皺起了眉,好像醉意都一下子清醒了似的,立刻的就拿起了手機。
蘇夏一臉的疑:“怎麼了?”
這還正喝酒呢。
能讓他一下子醒酒的事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薛明安一臉嚴肅的看完了短信之后‘嘖’了聲,隨之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蘇夏。
“你看看。”
蘇夏看了短信的發件人,是個陌生號碼。
“我是明姐,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害死,我已經孤立無援找不到任何人幫我了,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我一會就把一些東西發到你的郵箱里,如果我發生了什麼事的話,請你幫我發布到網上曝好嗎?”
“我以前做的事我現在非常后悔,我向你們道歉,求求你幫我一次。”
蘇夏瞇起了眼睛,抬眸和薛明安對視了上:“被他害死...這個他是誰?常雨欣嗎?或者的團隊公司?”
明姐這恐慌的語氣分明是有人想要害的命。
可是,常雨欣那邊再怎麼瘋,也不敢殺人吧。
薛明安道:“說要把什麼東西發到我郵箱里,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等回到酒店了我用電腦看看吧。”
蘇夏點頭嗯了聲:“好。”
先看看再說。
他們對明姐也本沒有任何的一信任,誰知道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想算計他們。
一切都等看到發來的東西再說。
又過了一會之后,大家終于喝的差不多了,東倒西歪的,能好好的坐著的沒幾個,所以這些還算是清醒一些的人,背負起了送他們回酒店的任務。
陸景堯全程又安靜又乖,蘇夏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
讓他幫忙扶一下人,他就聽話的過來扶人。
讓蘇夏莫名的有一種自己在主宰著他的覺。
就很刺激。
要不以后經常把陸景堯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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