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我才從床上醒來,以前我總是恐懼厭惡林澈躺在我的旁邊,但是現在他不在我的旁了我反而這個房間冷清了許多,偌大的房子仿佛只有一個人一樣,孤寂清冷。
猛然間,看著窗臺上那盆吊蘭似乎沒有了昨天的死氣沉沉的樣子,我的心里也變得好了許多。
或許只有它會一直陪伴在我的邊吧,我有些難的想到。
我起床穿好了服,看著鏡子里有些憔悴的我,我了我的后腦,似乎還約約的有點疼痛,我想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躺在病床上林伯伯,今天去看看林伯伯吧,我在心里這麼打算著。
到了醫院,看著床上的林伯伯,依舊是那麼一不,僅僅是靠著這些冰冷的儀來維持著自己的生命,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來一凄涼的覺。
“林伯伯,你知道嗎,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多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看著林伯伯,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他本就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但是我真的想要找一個人傾訴,這些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多到我本就沒有辦法是去解決。
我停頓了一會,接著繼續說道。
“我現在查到了一些事,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是我知道林澤的死亡本就不正常,你也很意外吧,我當初聽到的時候也很意外,更加讓我意外的是這里面竟然有林澈和董阿姨的手筆。”我有些難的對著林伯伯說道。
“不過你放心,只要是我活著一天,我就肯定會給林澤一個公道的,我不會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發誓要找出真正的背后的兇手。”這是我心中的想法,我這麼說,我當然也會這麼做的,不管是怎麼樣,如果真的是查出來是林澈做的。
如果真的是林澈做的,我想到了那個時候我應該也別無選擇,為了林澤,我肯定是會揭發他的,我想我會這麼做的。
“給你說了這麼些事,您一定心里不好吧,那麼我跟你說點開心的事,林澈他訂婚了,訂婚的對象是賀家小姐,就是那個你認識的賀妍妍,他們很般配是不是?”床上的那個人本就無法回答我,但是我還是這樣問著。
我似乎是在說給林伯伯來聽,更多的還是說給自己聽。
于是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久好久,然后我才對著林伯伯做告別。
“林伯伯今天那我就跟你說到這里吧,以后的話我有空的話一定還會回來看你的。”我深深地看了林伯伯一眼,然后離開了病房。
我剛才做的CT結果也已經出來了,看了一下并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要好好的修養幾天,別再磕著著就好了。
突然我的手機一陣的響,我掏出自己的手機,是鐘宇的電話。
“喂,鐘宇。”我對著鐘宇說道。
“熙園,你現在在哪里呢?怎麼不在實驗室?”鐘宇有些焦急的問向我,似乎很是著急的樣子。
“我現在在醫院。”我對著鐘宇解釋。
“什麼?你在醫院,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在哪家醫院,我來找你。”鐘宇很是慌張的樣子,匆匆忙忙的問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醫院看看林伯伯,也沒有什麼事了。”我有些好笑的對著鐘宇說道,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本就不像平日看的那麼竹在的樣子。
“那就好,要不要我開車來接你?”鐘宇接著問我。
“沒事我打車回去就好了,現在實驗室應該沒有什麼事吧?”我對著鐘宇問道。
“沒有,不過我們實驗室需要你,你還是趕快回來吧。”鐘宇對著我笑著說道,“你可是專家呢。”
我輕輕的笑了一笑,“嗯。”于是掛斷了電話。
我有些急匆匆的趕回到實驗室,發現實驗室里面卻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所有的人都是回家了。
“小劉?鐘宇?”我試探著喊著他們的名字,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回復我,這是怎麼了?
難道實驗室的項目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我的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了。
“surprise!”我的背后突然傳來鐘宇的聲音,我有些意外的回過頭,才發現,周圍全都是氣球和卡片,而鐘宇的手上抱著一個很大的絨熊。
看著他穿著一筆的西裝,再配上一個絨熊,樣子怎麼看都是顯得十分的稽。
我終于忍不住笑了,這樣的鐘宇看起來真的是好可笑。
這個時候,實驗室的燈也打開了,研究員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耳邊也傳來一陣音樂的聲音,投影儀緩慢的打開,上面是我在實驗室的一舉一,還有其他研究員也在里面。
我的每一個作,每一個背影,上面都配著一句話。
我看著,看著,突然哭了起來。
“熙園,你怎麼了?”鐘宇看著我哭了傷心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
淚眼朦朧的看著鐘宇,我似乎又看到了林澤,那個時候,我買了一個新的照相機,于是我每天拍他實驗的樣子。
“我要把你的樣子都拍下來。”我對著林澤說道,語氣中遇著淡淡的開心。
“拍下來干嘛,我不是在這里嗎?”林澤有些不懂趣的看著我,眸子里盡是疑問。
“那我想要拍,你是不愿意嗎?”我裝作生氣的樣子,對著林澤說。
“好吧,你想拍就拍吧,只要你高興就好了。”林澤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里面是淡淡的寵溺。
現在照片還在,人卻沒了,但是卻有另一個人做了和我一樣的事。
我看著鐘宇,笑著對著他說。
“謝謝你,我很開心。”
我接過他的手上的絨熊,環抱著這個大熊,我的心仿佛得到了片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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