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生著病,發燒到本就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麼。
“天哪,你發燒這麼嚴重,要不要是打個救護車去醫院。”合租的一個中國留學生有些震驚的對著我說。
雖然我現在睡得迷迷糊糊,但是我知道千萬不能去醫院,我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錢了,國的醫院很貴的。
“不,不用了。”我有些虛弱的對著他說道,“可不可以幫我買點退燒藥。”
留學生欣然的答應了,吃了片劑的退燒藥,我頭上的熱度終于好了點。
打了一個電話給了設計班老師,再打了一個電話給老板,我突然想要哭。
就算是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我還要心著明天該怎麼過。
但是我不能夠哭,因為就算是哭也沒有誰來關心你。
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了林澈的影子,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生活樣子,他現在應該過得很開心吧。
有佳人在邊陪伴,每天的生活應該都是快樂的,幸福的吧。
我沒有辦法去否認自己的心,我的確是有點想念林澈,很是想念,想念我和他一起生活過得時。
為什麼他對我依舊不理不睬,如果他真的想念我的話,完全可以通過柳嫣然找到我。
但是現在我又是通過什麼立場讓他來找我,讓他來理我,畢竟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關系都沒有了啊。
大概只是因為自己生病了,人只有在脆弱的時候才會想著去找一個能夠陪著自己的人,才會想著以前不曾想念的人。
發燒昏昏沉沉的發了3天,現在終于是變得好點了,于是我掙扎著起來,涂了一點廉價的口紅在上,對著衛生間的鏡子勾了勾角,這樣的話,看上去似乎很不錯。
似乎沒有了那麼病懨懨的氣息了,看著自己手上的這幅手稿,不由得苦笑一聲,藍的寶石和銀的項鏈,似乎整幅畫都是著一子悲傷氣息,就像是海的兒,那虛無的泡沫,一就破。
似乎是因為生病的原因,畫的結構有些不對,但是也能夠將就著看看。
等我趕到設計班的時候,課程已經開始了我看著閉的教室門,也本來是準備的從后門溜進去,但是突然一個老人喊住了我。
“你這種態度怎麼能夠搞好設計,設計不是需要靈,更多的還是要日復一日的堅持。”老人有些生氣的看著我,似乎是對于我的這種態度很是不滿意。
我看著老人,有些花白的頭發,我本來是很不開心別人這麼對我說話,如果說是別人不了解以為我可能是懶,那樣也怪不了別人。
“我昨天發燒了,所以今天起得晚了那麼一點。”我對著老人平靜的解釋道,對于老人,而且是這麼認真較真的老人,我總是很尊敬的。
“你手上的是什麼?拿來我看看。”老人對于我的道歉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轉瞬間看到了我手上的這幅畫。
“這是我這幾天畫的手稿,畫得不怎麼好。”我知道老人應該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對于他來說我這種新手,賣弄的話,無異于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拿給我看看。”老人的脾氣是不怎麼好,只是這麼對著我說道,我了鼻子,貌似藝家都有自己的一些小脾氣?
于是我將自己手上的這幅手稿給了老人,老人看著我的畫,沉默不語。
只是地盯著我的畫,然后對著我說道。
“還不錯。”
聽著老人的話,我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這幅畫,其實算不得比較好的,構圖,然后整個線條結構,我只是在發燒中,迷迷糊糊的畫好的,當時想到了林澈,然后不知不覺就用到了藍寶石。
“不過你也不要太得意,你的基礎并不是太好。”老人看著我,有些詢問的意思。
基礎不太好,這個我自己也很清楚,畢竟我才學習了珠寶設計才兩個月,雖然我每天很用功的畫著,但是差距的話還是有的,我本就不可能像那些學習了十幾年的同學一樣,畫得那般好。
“我也知道,我的基礎很差比不上別人。”
“你這樣就不對了,年輕人就不應該妄自菲薄,是要有朝氣,就像是你這幅手稿,明明是很絕,但是在絕中還著一堅強和固執。”老人將我的畫給點評了一番。
我激的看著他,老師一直說過我有天賦,但是每次看到別人畫的,我總是有一點點的自卑,因為我沒有別人畫的那麼好,但是老人的話就像是春日里的直接撒到了我的心中。
我很激他對于我的手稿有這麼高的評價,也很激他看到了我這個手稿中所蘊含的東西。
“你有天賦,設計有時候更多看你的靈,只有真正純粹的人,才能夠試劑出讓人滿意的東西,我現在已經老了,一直想著要尋找一個關門弟子,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這個老頭了。”老人用著有些調侃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老人是什麼人,但是有一個聲音對著我說,拜這個老人為師,你不會失的。
于是我對著老人說道,“老師好,能夠跟在您后面學習,是我的榮幸。”
“還算是還有幾分眼力,以后的話,每天就是跟著我。”老師對著我頗為滿意的點點頭,似乎是對于我的選擇很是滿意。
“對了,老師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這樣的話別人問起來,我怎麼回答啊?”我對著老師問道。
“別人都喊我任老,果然老了。”老師一臉懷念的對著我說道。
“老師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看起來還像三十歲。”因為老師上的那氣質,那種認真是我所崇拜的。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老師原來是珠寶設計學院的老教授,而我也是有了天大的運氣才是能夠拜老師為師,我想這應該就是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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