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我和你姑要干啥?”張氏見忠子和曹鐵林兩人都被謝繁星安排好了活計后,問道。
“嬸子原先不是在你們家后院燒磚嗎?打自從搬到燒磚廠燒磚去了,你們家后院那燒磚的窯子也推平了,我想日后在你們家后院釀酒了。
不久后我們家也要建房,再在我家釀酒也不方便,你和姑兩人先砌兩個灶臺,再建一個遮擋的頂。
日后釀出來的酒,可以放在之前置放茶籽那間大屋里頭存放。”
“行,我和你姑現在就去干這活了。”張氏一聽和云秀兩人有活干了,帶著姑風風火火的趕去家后院建灶臺去了。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等謝繁星從后院出來,見繁月皺著眉頭后問道。
繁去隨著他姑父造大木桶去了,繁辰在前院侍弄哪些藥材。
至于繁日和繁文、繁雨三人,在一旁帶著小乖,逗弄著他,其樂融融的,這讓謝繁星覺很不錯。
只是,小乖這個小家伙見到謝繁星來了之后,他跌跌撞撞的就往謝繁星跑來,口中利索的喊著:“大姐,抱抱。”
“今日小乖乖不乖。”謝繁星抱起小乖,蹭了蹭他的臉頰,一香味傳來,這讓謝繁星不由的把臉埋到小乖頸項里頭深吸了幾口香味。
小乖怕是被繁星這個作到了,他‘咯咯’直笑道:“小乖今日好乖,不哭不鬧、好好聽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說完還在謝繁星臉上‘吧唧’一口。
“嗯!真乖。”謝繁星抱著香香的小乖坐在一旁,夸了一句道。
“缺錢啊!難怪大姐總是使勁的想著法子賺錢了。”謝繁月合起手上的賬本道。
原先接手他們家賬本的時候,家里頭可以用的余錢好歹也有十幾兩銀子。
這兩天下來,去鎮上買番薯、大米、定制四口鐵鍋,現在還支錢給叔和和姑父去收購村民家的番薯去釀酒,現在他們家可挪用的銀錢,已經是低于十兩以下了。
這讓繁月有些愁,想抓賺錢,日后他們家花錢的地方好多著。
“不怕,等熬過了這半個月,釀了這批酒下來,就會有一大把銀子賬的。”謝繁星安繁月道。
“大姐,咱賺錢的速度都跟不上花的速度。”
“二姐你別慌別急,等這個月月中,我們再上鎮上是,只要三姐把縣令夫人的病給治好了,咱還會缺錢嗎?”一旁的繁日笑嘻嘻的也跟著道。
“繁雨、繁文,我昨兒見村頭那幾顆棕樹上長了棕花出來,你們兩人去弄幾個棕花回來,待會大姐拿棕花炒個你們沒吃過的菜吃。”謝繁星斜了一眼繁日后,這才朝繁文和繁雨兩人道。
繁日似是知道自己上沒把門,忘記了他繁雨姐和繁文兩人還在這兒,他知道錯了,他連忙的了脖子,也沒敢出聲了。
“好,我和我姐這就去。”繁文本來還想問他繁日哥什麼時候要去給什麼縣令夫人看病的,咋一聽到他大姐去弄棕花回來,炒個他們沒吃過的菜后,繁文瞬間把給什麼縣令夫人看病的事,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好吃的,他啥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吃了。
“記得,弄些些沒散開來的棕花回來,太老的不好吃的。”謝繁星囑咐繁文姐弟道。
“好知道了,大姐。”謝繁文一邊往前走去,他頭也不會的揮了揮手,示意他知道了。
“繁日不是我說你,說話之前也不看看旁邊有些什麼人,有些話過一邊腦子再說,我真懷疑,你在大華國的時候,是如何給人看相,不會都是你找的托,把你的名聲炒起來的吧!”繁辰剛剛也聽到繁日哪些話,走近他跟前,白了一眼繁日道。
“三姐,你可以懷疑我的人,那絕對不可以懷疑我給人看相算卦的本事。繁文剛剛被大姐說吃的忽悠了過去,他想必也沒把剛剛我說的話上心,至于繁雨姐那里,日后問起來,大不了我圓謊圓過去就是了,這也難不倒我。”繁日一聽他三姐懷疑他看相算卦的本事,他頓時又不服氣道。
“咱人小,干些事不好行事,但是有些話還是得避開一下繁文、繁雨以及叔他們,還有小乖也要避開。
別看小乖人小,他可聰明著,日后長大了,要是記住我們說過的哪些話,指不定他也會有些想法的。
還有,日后就算出了繁辰給縣令夫人治病,我們也不必瞞著了,短時間可能瞞的住,時間一長了就說不定了。
畢竟咱圓謊圓過去,日后就要無數的謊言來圓,就像是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到時候咱控制不了之后,可不好收場。
還有,日后別人問道你們什麼問題不好回答,你們直接推到曹伯上去,或者直接不說,別人也不好刨問底,都記住了。”謝繁星看了一眼被自己哄睡的小乖,代弟妹道。
“大姐,我們知道了。”
“繁星,不好了,剛才我和云香兩人拿磚頭砌灶臺的時候,云香搬磚時被一條老大的蜈蚣給咬了一口,手腫了起來不說,現在還喊著疼。”這時,謝云秀急忙慌張的跑來了過來道。
“我去看看。”繁辰回房中,拿上那包銀針就往嬸子家走去。
謝繁星把小乖放房中睡覺,也往嬸子家走去。
“嬸子你咬到哪了,現在覺如何?”謝繁辰來到嬸子家,見嬸子坐在堂屋的凳子上,連忙奔了上去問道。
“咬左手大拇指上,現在我腦袋有些暈、呼吸不過來,心臟也跳的很快又好熱。”張氏有氣無力的道。
“嬸子有我在不怕的。姑你去圈里頭捉兩只公來,順便拿個大碗來。”謝繁辰頭也沒抬的代姑。
而此時繁辰取出一銀針,在嬸子手指被咬的地方,把蜈蚣里面的毒牙先用銀針給挑出來。
之后,再換了一銀針,在被咬的地方,用銀針扎了幾針。
速度極快,看的錢氏和一旁的張氏兩人眼花繚,都沒來得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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