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寬老人,“大娘,男孩孩都一樣。”
“不一樣啊,我兒子沒了,我在大隊沒了依靠啊。”大娘說到這,上了眼淚。
臨走的時候,大娘告訴佟雪梅,張秀華,去的時候提名,省的閨不認人。
大娘說完朝著大路看過去,似乎還有些不太愿意離開。
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后搖搖頭,拄著拐杖巍巍的走了。
佟雪梅看著大娘的背影變得很小很小,直到看不清楚時,才轉走了。
佟雪梅看著手里褶褶的錢,有的上面都發霉了,不知道放多久了。
估計這都是老人省吃儉用攢下的。
那也不夠買一個撥浪鼓。
這趟一共賺了一塊五,還沒到家,就花了一半了。
不過,錢沒了可以賺,也不忍心讓大娘失。
想到這,邊走邊搖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出門送菜,還能遇到這樣奇妙的事。
到了鄉里已經十一點了,一上午沒喝一口水,早上吃的玉米餅子早都消化沒了。
現在是又喝又。
佟雪梅這幾天經常來鄉里,比前世來的次數都多。
也知道哪里有飯館,哪里有餅鋪。
兜里的錢自然不夠吃太好的,不過,吃點小吃還可以的。
副食店后面有一家小飯鋪,上次和鄒倩賣完草藥出來就從那家小飯鋪路過。
當時就看到門口擺著油餅,還有胡辣湯。
正好了,就先吃口東西,然后再去辦事。
佟雪梅走過巷子,一眼就看到小飯鋪了。
走過去,見飯店老板正在烙餅,一張張烙好的餅放在一個鐵盤子里。
上面撒著綠的蔥花,看著油汪汪,聞著香噴噴的。
旁邊就是一口大鍋,熱氣騰騰,里面應該就是胡辣湯。
一問胡辣湯二,甜豆漿五分,芝麻大餅咸口是三分,甜口是四分。
沒舍得喝胡辣湯,佟雪梅要了兩張芝麻大餅,一碗甜豆漿,吃飽就行啊。
佟雪梅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等著。
老板很快就將豆漿和芝麻大餅端上來,因為了,吃的很快,一會就吃完了兩張餅。
不過,這餅也不大,按照佟雪梅的食量,至能吃三張。
這一頓花了一錢,去了給大年買撥浪鼓的七錢,還剩七。
不能在花了,這錢要留著買些有用的東西。
佟雪梅忽然想起來,空間里能不能有撥浪鼓呢?
要是空間里有,是不是就不用花錢了?
想到這,找到一個背人,佟雪梅進到了空間里。
到樹找了半天沒找到撥浪鼓。
小白見翻東西,用小爪子撓撓臉,“島主,這里沒有撥浪鼓。”
佟雪梅剛想說,忽然想起來,兩人結了契約靈魂,的思想,小白都知道。
“這里不是仙人島嗎?應該什麼都有啊?”佟雪梅有些失的說道。
“這里只是寶,神,還有靈,那些民間的小玩意這里沒有,不過,你要是拿來一個,我可以做出一堆一樣的。”
“你會做?”
“不是做,就是變出一堆一樣的。”小白說完,打了一會哈欠。
“這容易,我去買一個。”佟雪梅隨后走出了空間,只是走出巷子口時,想起忘記問老板面包廠在哪了。
不過,這功夫已經出來了,就不能再回去問了。
隨便問一下路人吧。
佟雪梅覺得街上門面房里的人應該知道,就進到一家小五金店。
問了一位大姐,大姐說不在這條街,要過好幾條街才能到。
知道面包廠在哪了,現在就要去買撥浪鼓了。
佟雪梅記得上次來時,在路口看到有賣小孩玩的。
當時沒有細看,就只掃了一眼,位置知道。
佟雪梅就朝集市的盡頭走去。
一路看過來,賣針頭線腦的,頭巾衩的,還真沒看到有賣小孩玩的。
佟雪梅記得上次就在這一片了,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這麼找也是費時間,就問蹲在地上擺攤的婦,“大娘,您知道哪里有賣撥浪鼓的嗎?”
“前面有。”
佟雪梅順著大娘指著地方看過去,“我剛才就是從那來的,沒有看到賣小孩玩的。”
“你別再在大街上轉,往里走,有一個挑擔子的,那男人就專門賣小孩玩,針頭線腦。”
佟雪梅謝過大娘,然后又往回走,走到路頭,然后往左拐。
果然,這里還有一條街。
怪不得找不到呢,之前都沒發現這還有一條街里。
佟雪梅還沒進去,就聽到搖的鼓聲。
這一聽就是撥浪鼓。
佟雪梅進去看到幾個攤位都是賣小人書的,還有一個修鞋的。
這里是背街,生意沒有正街好。
但是,這里人也不。
估計都是客,一般新來的找不到這里。
佟雪梅一眼就看到最里面一個挑著擔子的男人靠著后面的墻坐著。
只是他跟前沒生意,他正在吞云吐霧的煙。
佟雪梅走到貨郎跟前,“大哥,您這有撥浪鼓嗎?”
聽到聲音,男人睜開眼睛,還將煙換了一個手,“有,大的,小的,要啥樣的?”
“先拿大的給我看看吧。”
男人利落的將煙放里,然后雙手去籃筐里翻找。
撥浪鼓在一堆線頭下面,男人拿出撥浪鼓給佟雪梅,“這個行嗎?”
佟雪梅接過撥浪鼓,是紅的,試著搖晃了兩下,就問道,“這多錢啊?”
“一塊八。”
漲價了?
佟雪梅一算,兜里滿打滿算就那麼幾錢。
“太貴了,有沒有小點的,便宜一點的?”
男人二話沒說,又在里面翻找,一會找出一個小一號的撥浪鼓,“這是最小的了,一塊五。”
還真被佟雪梅猜對了,一分不差,不過,還想講講價,便宜一分是一分。
畢竟,現在二分錢能買一盒火柴呢。
“大哥,能不能便宜點?”
“不能便宜了,我是從外面挑來的,從廠里拿來就一塊四五分了,我只賺你五分錢啊。”
佟雪梅跟老板流,知到了老板腦里的想法。
老板說賺五分太,怎麼的也得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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