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瞧著懷里的紅了臉,嗔著他。
見確實有些惱了,燕綏退讓一步。
抱著走桌邊坐下,讓人坐在他上。
手挰起的下頷,勾笑笑,“下次我會收斂。”
秦蓁蓁對上那雙墨的眸子,心跳加速。
肯定被人灌了迷魂湯。
一對上墨眸子的主人,控制不住心。
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是這種覺。
“你說的,可不準食言。”
燕綏嗯了一聲的同時,上的外袍被人下扔在地。
親自為穿上。
下面一樓。
等燕綏跟秦蓁蓁下樓,已經是半個時辰后。
燕綏牽著的手坐下。
掌柜親自端上膳食。
秦蓁蓁摘下面紗,接過燕綏遞來的包子,咬上一口。
立于一旁邊的秦鈺跟宋初,目掠過被人吻艷紅的,臉微變。
孤男寡共一室。
怎麼可能會不出事。
世子所托,他們倆終究沒法做到。
兩人敵視看著一翠竹袍男子。
燕綏抬眼掃過兩人的上,兩人趕收回目。
他們倆在北齊的地盤,還是要低調行事。
可惹不起這位北齊太子。
燕綏勾一笑,墨的眼底一片冷。
他什麼也沒說,繼續喝粥。
秦鈺跟宋初差點撐不下去,這位爺太嚇人了。
一個眼神也能讓人不過氣,背脊寒風刺骨。
一旁的長庚忍不住要送秦鈺跟宋初四個字,勇氣可嘉。
主子可不是他們以前認為的好說話。
用完膳食,燕綏親自為秦蓁蓁戴上面紗。
起,朝著秦蓁蓁出手。
秦蓁蓁眼尾翹起,握著燕綏的手起。
由著他牽著手走出客棧。
秦鈺跟宋初二人跟上去。
一旁的長庚走向柜臺。
一袋沉甸甸的錢包放在柜臺上。
“要是有人向你打聽昨晚的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長庚勾,隨佩帶的長劍放在柜臺上。
嚇得柜臺前的掌柜不輕。
掌柜小心翼翼拿起柜臺上的錢袋,打開一看。
是真金白銀。
掌柜看向長庚,猛然點了點頭。
“郎君放心,小人知道該怎麼說。”
長庚笑而不語,拿起長劍轉離開。
掌柜看著這群煞神終于走人,心里松了一口氣。
雖說這群人錢多,出手闊綽。
可他這客棧可不是靠著大戶吃飯。
是江湖中人,三教九流之輩養活。
畢竟大戶也不是天天上門吃飯,他們是靠著底層的小人。
再說平日里,聚在他客棧也有不朝廷中人。
北齊最有名的衛可是經常來顧。
昨晚有幾個衛也在客棧里頭。
所以拿錢堵住他的也沒用,昨日在場也有朝廷的爪牙。
即使昨日的事從他里傳出去,他也能推到北齊衛上。
客棧外頭,秦蓁蓁坐上馬后,燕綏翻上馬,坐在的后。
一行人繼續趕路。
下趟要經過朝歌、關、天樞,接下是北齊都城齊京。
進朝歌后,秦鈺明顯殺氣。
對方似乎早早等他們進朝歌。
宋初眼底一片冷。
真當青龍衛吃素。
坐在燕綏前的秦蓁蓁忽然開口。
“阿綏,怕是有人誤以為你大盛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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