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教授你也太放心我們了吧。」
幾個醫學系的學生一臉慌張,口無遮攔地描述著。
譚柏林教授一臉無語的表看著他們,無奈道:「我退出又不代表沒有別人加。」
話落,幾個醫學系的學生眨眨眼,一頭霧水。
不明所以。
「這次我退出實習手的同時會有醫學大佬加。」
醫學大佬?
誰?
眾人四目相對,咽了咽口水,一臉期待和茫然。
譚柏林見大家如此期待,輕笑了聲,道:「這次和你們一起手的是大名鼎鼎冷心神醫。」
話語落地,在角落一旁面無表的喬以沫突然揚了揚眉。
眼底著幾分不解和疑。
而醫學系其他人聽到這句話,簡直快把場子給炸了。
「什麼?冷心神醫?我沒有聽錯吧。」
「就是啊,清北大學居然能把冷心神醫請過來?怕不是開玩笑的?」
「沒錯啊,冷心神醫一向都很神,就連上次國際醫學大賽都沒面,這次怎麼可能為我們清北大學而來呢。」
「對啊,我們實習手只是一場小實驗,怎麼可能將請過來配合我們呢。」
「譚教授,你確定沒有聽錯嗎?」
幾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看著譚柏林。
喬以沫雙手抱臂,眼底帶著幾分笑意,懶懶地開口,「譚教授,你說的冷心神醫,應該不知道吧。」
譚柏林怔愣了幾秒,尷尬地嘿嘿一笑,「校方正在找,沒意外的話應該會看在清北大學的面上給我們這麼一個機會。」
「所以,我這不提前告訴你們嘛!」
喬以沫聞言,淡淡哦了聲,這聲哦帶著笑意。
對醫學系其他學生來說,簡直就是白歡喜一場。
有一種從天堂掉地獄的覺。
他們剛剛差點真的以為冷心神醫會來參與他們的實習手。
害。
就說嘛,冷心神醫那麼大牌的人,怎麼可能屈來到這種小地方跟他們共同完手呢。
見他們一臉失的表,譚柏林意識到自己大話說過頭了,他尷尬一笑,「目前暫定這樣,好了好了,不說了,這邊複習一下實手的容,大家認真做一下筆記。」
「行吧。」
大家嘆了口氣,無奈地拿出筆記。
這節課,譚柏林一共上了一個小時。
前面十分鐘是介紹喬以沫的,後面才開始進正題。
一個小時后,譚柏林離開實驗室。
幾人師哥師姐也開始從座位上起,準備離開實驗室。
喬以沫拿著筆,正準備合上本子離開。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垂眸看了一眼那人的步子。
穿著一雙涼鞋,還是白邊。
然後腳步在座位旁停下。
喬以沫抬眸一看,只見一生朝走過來,「我時雨萌,是大三醫學系的學生,可以我時學姐,也可以我雨萌。」
生很客氣很禮貌。
「我喬以沫。」
「我當然知道喬同學,畢竟你是醫學系的新人王。」時雨萌勾了勾,「不過這次手都是大三的容,如果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說著,低頭看了一眼喬以沫桌上的筆記。
眼眸微,略微有些驚訝。
一片空白,一字未寫。
想了會兒,那雙驚訝的眼眸慢慢變了理解。
剛剛譚教授說的都是大三的容,要是喬以沫聽不懂,自然一字未寫了。
時雨萌想到這些,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現在譚教授把喬以沫強行塞到他們這個實習手,其實就是在拔苗助長,一點用都沒有。
不會的還是不會。
時雨萌意味深長地笑了聲,「喬同學,剛剛譚教授講的容你沒聽懂嗎?」
「嗯?」喬以沫不解。
時雨萌指了指空白的筆記,「我看你都沒有做任何筆記,不如我的借你抄抄?」
時雨萌說這句的時候,特別大聲,好像故意讓在場的其他人聽到。
恰好,如所願。
實驗室其他幾個學生走了過來,淡淡瞥了一眼,角發出哼笑聲。
喬以沫沒什麼表,慢條斯理地合上筆記,然後離開。
「雨萌,剛剛你讓抄都不抄?」
眾人著喬以沫的背影,悠悠出口。
時雨萌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是啊,應該是把容記到腦子裡,用不上筆記吧。」
「怎麼可能。」幾人翻了翻筆記,「一共七八頁,就算是記憶界的天才,也不可能記起來。」
「是啊,而且譚教授將的都是大三的容。」
「你們說,剛剛會不會是沒聽懂,但是又不好意思跟雨萌請教?」
「臥槽??沒聽懂,所以沒做筆記!」
「天啊,好像真的是這樣,這麼一說,就這個解釋有邏輯了。」
這個解釋大家都覺得有道理極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喬以沫前腳剛出實驗室的門,後腳放在兜裡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屏幕一看是蘇哲。
看到是蘇哲的那瞬間,大概知道談話容是什麼了。
果不其然,蘇哲打電話過來說的就是關於清北大學實習手的事。
金校長價格給的不高,只有五百萬。
對於出場價千萬以上的冷心來說,這五百萬實在摳唆了點。
蘇哲道:「沫姐,你學校這麼大,流水也是每年也是上億的,卻給五百萬的價格要你出現,這也太摳唆了點吧,要不是看在你是清北大學的學生面上,這通電話我都不想打,直接幫你拒單的。」
喬以沫輕笑了聲,「那就回絕吧。」
「啊?」蘇哲先是稍稍吃驚了下,「這是你的學校哎,這點面子也不給,金校長那老傢伙怕是要哭暈過去吧。」
「我已經作為學生參與這場手了,所以沒法同時現啊!」
要是知道校方要找冷心參與這場手,那就不答應譚教授參與這場手了。
所以現在卡著還難的。
畢竟金老頭對也好的。
蘇哲聞言,嘖了聲,「行吧行吧,不過要是金老頭跟我哭訴,我讓他親自打給你哈。」
喬以沫:「.......」
害。
喬以沫嘆了口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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