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倦周氣息驟然一降。
「。」
他狠狠地踹了一下一旁的提示牌。
提示牌當即碎裂兩半。
這一腳,足以說明男人的怒氣。
所有人呼吸停滯了下。
連大氣都不敢。
博華知道自己誤事了,垂眸,低著頭走上前,語氣自責,「是我沒把人好看,請喬小姐和倦爺責罰。」
整個大廳一片死寂。
男人薄抿一條直線。
他冷冷開口,「你們怎麼看人的?就這麼讓他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博華頭垂得更低了。
他沒法反駁,的確是他疏忽大意了。
他本應該在第一次起疑心的時候就抓住那個「材高大的人」。
男人俊的臉此刻完全沉下去,「從今天開始,所有人在基地待半個月,任務完不了,不得回來!」
博華聞言狠狠地打了個冷。
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跟在倦爺邊,從來沒有因為做錯過事被倦爺罰去基地半個月。
他也知道基地的環境有多惡劣。
博華抬眸,一臉的不可置信。
喬以沫抿了抿,看向冷倦,淡道:「這也不全是博華的錯,所以........」
冷倦面無表,冷冷道:「這是冷家的規矩,沒有例外。」
閻嗣跑了。
傷害沫沫的那個人跑了。
閻嗣只要活著,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他不僅沒法原諒別人,更無法原諒自己。
他說過要給沫沫最好的生活,說過不讓擔驚怕,說過要為鋪好路。
可是如今依舊沒有實現這個諾言。
博華聽此,再次把求助的目落在喬以沫上。
喬以沫朝博華使了幾個眼,「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事跟他說。」
話落,全場又是一片死寂。
博華不敢,只能等待男人的發落。
可是男人站在一旁,薄抿一條線,什麼也不說。
喬以沫手,牽起男人的手了,「你讓他們下去吧,好嗎?」
這副小貓撒的姿態,誰能招架得住?
男人自然招架不住,他薄了,面無表地看向所有人,冷冷道:「先下去,等會兒再說。」
「是。」
博華連忙起,帶著一群手下退下。
不一會兒,廳只剩下二人。
男人冰冷的眼眸慢慢和下來,他黑眸落在生上,哭笑不得,「沫沫,這些都是冷家的規矩,誰準你饒過他們了?」
喬以沫眉眼微挑,姿態有些懶散和隨心。
漫不經心地答道:「哦,原來是冷家的規矩啊。」
「這麼一說,我不是冷家的人呢。」
男人咽住,頓時有些著急,「沫沫,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喬以沫眉頭微微挑起,「冷家的規矩,我不能,那不是說明你沒把我當你的人嗎?」
抓住他話的這點,死活不肯放。
直到他無奈,應道:「好,那就聽沫沫的,不對他們懲罰了。」
不管怎麼說,先哄好媳婦比較重要。
喬以沫角輕輕勾起,「那我就替他們謝過了。」
「沫沫,對不起。」
低沉磁的聲音突然響起。
男人眉頭皺,垂眸,語氣滿是自責:「閻嗣跑了,沒能幫你殺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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