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嬈月像是了什麼刺激,猛地從床上豎了起來。
天哪,竟然做了個春夢!
回想起昨晚的那個夢,那樣的纏綿,那樣的悱惻,那樣的敲人心扉……
花嬈月猛地捂上自己的臉,天哪,怎麼就會做這麼人的夢呢!而且對象還是……
花嬈月想到什麼,連忙往邊看了一眼,卻發現君墨染已經不在屋裡。
昨晚記得他吻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完全沒有反抗。
花嬈月想到他昨晚那個溫似水的吻,俏臉再次通紅一片。
沒想到那傢伙也能那麼溫,自己好像越來越不排斥他的吻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
花嬈月嘆了口氣,估計是這傢伙的值太高了,覺得被這傢伙親一下也不算吃虧,說來長得還不如他好看呢。
都怪自己是個控!
花嬈月起,穿了服便出了裡間。
看到桌上的飯菜沒了,花嬈月皺眉。
還在睡覺,君墨染那傢伙應該不會讓小二進來收拾東西才對,難道是君墨染自己收拾的?
想著葉玲瓏還在外面,花嬈月連忙打開房門,卻見外面除了連翹和鈴蘭,便沒其他人了。
「王妃您醒了。」兩人見花嬈月醒了,連忙去打水過來伺候花嬈月梳洗。
「王爺呢。」花嬈月坐在銅鏡前,任由兩人擺弄。
「王爺早上出去了,讓我們守在門口不許進去打擾您。」連翹笑著解釋,「說來王爺真的很疼王妃呢。」
花嬈月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那個葉玲瓏呢,昨晚不是說要守在門口嗎?」
說到葉玲瓏,連翹頓時就幸災樂禍起來:「王妃說的不錯,那玲瓏縣主真的在門口守了一夜,不過早上王爺賞了一盒飯菜,玲瓏縣主便高興地回房間去了。」
花嬈月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說王爺賞了飯菜?」
連翹以為花嬈月吃醋,連忙安道:「估計也不是什麼好吃的,王爺從房間拿出來的,估計也就是些隔夜飯菜。」
王爺一看就不喜歡那個玲瓏縣主,能給拿什麼好吃的?
花嬈月一聽頓時就樂了,難怪桌上的飯菜沒了呢!
君墨染那傢伙果然夠腹黑的,葉玲瓏那個蠢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吃那飯菜?
照理自己下的葯,自己應該清楚,不過就怕太癡心,明知道有問題,還是忍不住會吃了,那就真的太蠢了。
花嬈月這邊梳洗好,離清就推著君墨染回來了。
離落則是拿了食盒,準備了一桌子的吃食。
看著一桌子的好吃的,花嬈月眸子頓時亮起來:「你不會去后廚把人家所有的吃食都搬來了吧。」
「王爺一大早就讓屬下去把這臨錫城中所有的名小吃都給您找來,屬下幸不辱命,找到了這麼些個好吃的。」沒等君墨染說話,離落便搶話道。
花嬈月有些意外,這些吃的竟然不是這客棧的,而是從城裡尋來的。
突然間,花嬈月有些,他是知道自己貪,所以特意讓離落去尋了些特小食過來。
從現代到古代,都還沒有人這麼關心過。
君墨染瞪了眼離落,意思是他多了。
離落立刻惶恐地垂下腦袋。
君墨染朝離清離落,連翹鈴蘭揮了揮手:「你們也下去吃點東西,一會兒準備出發。」
「是。」四人應了,一起躬退下。
「坐吧。」君墨染看了眼花嬈月道。
花嬈月點頭,坐到了君墨染邊,先給他夾了幾樣小吃,自己才吃起來。
「嗯~~超級好次!」花嬈月咬著Q彈的牛丸,喜歡的不得了,連忙夾了一顆給君墨染,「王爺您嘗嘗,這個朝好次!」
君墨染揚了揚,夾起那丸子嘗了一口,沒嘗出味道,不過看那一臉幸福的表,倒也不覺得難吃。
花嬈月又夾了塊蝦餅,脆脆的,也是好吃得很:「這個也不錯,王爺嘗嘗。」
不管吃到什麼好吃的,都會給君墨染夾一份,彷彿已經了習慣。
君墨染倒是不嫌棄,不管給他夾什麼,他都很配合地去嘗。或許,他想看到的,想留下的,便也就是這點溫暖了。
兩人正吃著早膳,便聽對面「噼里啪啦」一陣碎瓷聲。
花嬈月咬著蛋餃,地看向君墨染:「你給葉玲瓏送的飯菜是昨晚自己下藥的那個。」
君墨染沒有說話,給花嬈月夾了個牛丸。
花嬈月便也不再問了,歡實地吃著各種特小吃。
對面不時傳來各種聲音,花嬈月倒是好奇,可是看著君墨染那全然不理會的樣子,好奇心也就淡了。
一炷香之後,兩人用好了早膳。
一桌子的吃食,兩人自然是吃不完的,不過花嬈月也不捨得浪費了,讓連翹和鈴蘭拿著食盒,將能裝的吃食都裝起來。
這些吃食可以拿到馬車上吃,畢竟旅途中間未必有地方能停下來吃飯。
幾人準備好,便一起上了馬車。
「都說你別惹了,你看看果然被教訓了吧。」這邊,簡漠北正在屋裡教訓葉玲瓏呢。
葉玲瓏哭喪著臉,委屈地淚眼汪汪:「我也不知道那飯菜會被染哥哥吃了,染哥哥為了這事教訓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誰讓我自己犯了錯誤呢。」
聽到說飯菜給君墨染吃了,簡漠北的臉頓時就不好了:「你啊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
葉玲瓏心裡本來就難過,被簡漠北這麼一兇,頓時更委屈了:「我本來是想教訓花家那個人的,我也給染哥哥的碗筷上抹了解藥了,誰能想到那個人跟染哥哥換了碗筷。」
說著,葉玲瓏又不忿道:「那個人一定是故意的,肯定知道我會下藥,所以才跟染哥哥換碗筷的。」
葉玲瓏想著,越發覺得自己有道理,猛地起:「好險的人,我去找算賬。」
葉玲瓏剛一起,就被簡漠北給撂下:「你還是歇著吧,跟你說過多次了,花嬈月那就是君墨染的眼珠子,你要去找的麻煩,吃苦的只會是你自己。」
「你胡說!」簡漠北的話剛一說完,葉玲瓏就不服氣道:「染哥哥肯定不可能真的喜歡那個人的,他就是做做樣子,給那些暗探看看。」
簡漠北呆了下,瞇眼道:「你怎麼知道的?他告訴你的?」
葉玲瓏梗著脖子傲道:「我猜的。」
簡漠北翻個白眼,覺自家這個表妹蠢得他都懶得浪費舌了:「反正我已經告誡你好多次了,你若是自己再犯賤,那姨母也不能怪我沒提醒你。」
聽簡漠北這麼說,葉玲瓏臉瞬間就不好了。
簡漠北也懶得管,直接起道:「你還是別跟著我們一起了,你帶著丫鬟護衛自己走吧。」
君墨染的脾氣可是不太好,這次下手這麼輕,怕是已經看在那人和他的面子了,若是再犯蠢,誰也不能保不了。
「不行,我都在這兒等了十多天,才等到染哥哥的,怎麼能單獨走?」
葉玲瓏哪裡肯同意,獨自一個人提前離京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等染哥哥,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人,可以一起走,憑什麼要單獨走。
簡漠北撇撇,完全不想跟多廢話:「我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簡漠北說完,便出了房間。
「快,快準備東西,咱們現在就出發。」見簡漠北走了,葉玲瓏頓時就急了,連忙招來自己的丫鬟。
不能讓染哥哥甩了,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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