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卿塵氣得抬手就要打他。
宮羽煌立刻舉手:「我什麼都沒看到,我發誓!」
說著不等花卿塵說話,又嘀咕道:「再說我之前都看到過了。」
花卿塵頓時氣得翻白眼了,打都懶得打他了:「你給我滾出去!」
宮羽煌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花卿塵邊,「滾可以,但是我不能出去,我來陪……孩子的。」
聽他提孩子,花卿塵頓時又臉紅了,不爽地瞪他:「他不需要你!」
「他需要!」宮羽煌執著地說著,又厚臉皮地挪過去將臉到肚子上,很認真地停了聽,然後一本正經道:「他跟我說了,他需要,不信你聽他說。」
……花卿塵頓時無語了,又又怒地瞪著他:「宮羽煌!」
見又生氣,宮羽煌繼續一臉無辜:「他真的說他需要爹爹。」
花卿塵咬牙,真的很想一腳將他踢飛!
宮羽煌趁機悄咪.咪地爬到上。
等花卿塵回過神來的時候,某人已經將到下了。
「你……」花卿塵俏臉微紅地後仰。
宮羽煌目灼灼地看著花卿塵,忍不住心猿意馬地就垂首想要吻。
花卿塵瞬間張起來,立刻瞪眼道:「宮羽煌你敢,你就死定了!」
宮羽煌盯著清冷絕艷的小臉和那雙清澈如泉的眼睛,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啞聲道:「我回去洗過澡了,香噴噴的,不信你聞聞。」
宮羽煌突然湊近,輕輕吻了下的。
一竹葉的清香飄進鼻尖,花卿塵頓時張地心跳加速,直到那綿的瓣上,才終於反應過來,俏臉紅地推開他:「宮羽煌,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這個該死的傢伙,又輕薄!
「好好好,不親了,睡覺睡覺。」見暴躁,宮羽煌連忙將抱到懷裡輕哄。
「不許我!」花卿塵十分抗拒宮羽煌的。
「我不你,我就陪……孩子睡覺。」宮羽煌溫地哄。
不知道是他的溫暖染了,還是真的覺得他沒什麼惡意,花卿塵漸漸安靜下來,也不再抗拒宮羽煌的懷抱。
宮羽煌像哄孩子一樣,一下下輕拍著。
很快,懷裡的人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宮羽煌終於放鬆下來,肆無忌憚地看著。
如玉的緻小臉在微亮的月下,是那樣的聖潔好,英氣的眉,狹長的眼,.翹的鼻,還要那比糕點還要糯的瓣,明明得像個仙,他之前怎麼就覺得是男人呢。
宮羽煌癡迷地看著,垂首虔誠地吻上的,溫的,細緻的,彷彿吻著這世間最珍貴的絕世珍寶。
若是在幾個月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瘋狂地上一個人,那他一定會嗤之以鼻,甚至會把那人拉出去斬首。
可是現在,他真的瘋狂地上了一個人,就好像著了的魔,中了的蠱,再也好不了了。
宮羽煌不敢吻太久,怕鬧醒,淺嘗輒止便不舍地停了下來,將摟到懷裡,輕著的肚子。
他真的很慶幸自己能擁有,懷著他的孩子,會讓他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知道還不能完全對他卸下心房,還不能完完全全地接他,不過他會繼續努力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讓適應他,接他,上他,亦如他這樣對著迷。
翌日,清早。
一夜放縱,花嬈月早上醒來的時候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忍不住抬手輕畫著他俊朗的眉眼。
昨天他們太瘋狂了,喝了酒耍酒瘋,他倒是了,把翻來覆去地反覆折騰。
君墨染沒有睜眼,便將摟到懷裡親了親。
花嬈月嫌棄地別過腦袋,嗔笑道:「別鬧了,昨天還沒鬧夠啊!」
見還嫌棄他,君墨染一個翻將下,那深邃的眸子里滿的要溢出來的意。
「只許你昨天鬧我,你這是典型的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君墨染啞聲說著,低頭便又去吻的脖子。
花嬈月瞬間被撥得不行,笑著推他:「你算什麼百姓,你就是最大的,火也就屬你放的最大。」
「你是我的,我所有的火都只對你一個人放。」君墨染一邊說,一邊又扯開了的帶。
「不可以……」花嬈月瞬間慌地按住他的手,卻被他封住了瓣,將所有的聲音都吃干抹凈。
又生生磨了一個時辰,花嬈月才終於忍無可忍地將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推開:「真的不可以了,你看看都什麼時辰了,太都曬屁了,你今天怎麼不去上朝了?」
君墨染倒是饜足了,但是還不想起,手又將撈到懷裡:「朝中又無大事,不用每天上朝。」
花嬈月被他這理所當然的話給逗笑了,嗔他一眼:「你這個昏君!」
君墨染也不惱,在微腫的瓣上輕啄了一下:「有你這個妖妃在,朕想不做昏君都難呢。」
見他還敢編排,花嬈月頓時瞪圓了眼睛:「誰是妖妃!我可是最最賢良淑德的皇后!」
「你是。」君墨染寵溺地順著。
花嬈月滿意了,不生氣了:「你昨天把孩子們送哪兒去了?」
君墨染愣了下,幽深的眸子心虛地瞟了瞟:「好像塞給君白笙他們了。」
「你……」花嬈月瞬間又被這傢伙給氣到了,起就要出去找孩子,卻又被君墨染給拉回來:「沒事的,他們肯定會看好他們的。」
花嬈月哭笑不得地瞪他:「那也得起了啊,馬上要正午了,你真打算讓我當妖妃啊!」
再說大姐和塵兒都還在宮裡呢,三個孩子都不顧地睡到大中午,那也太不像話了。
「那我起,我去讓離落準備熱水。」君墨染說著便起了。
花嬈月俏臉一紅,連忙道:「讓鈴蘭去打水就行。」
知道害,君墨染俯過去,憐地親了親:「我去給你打水,等我。」
花嬈月幸福地笑起來,乖乖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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