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府今日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來人輕紗掩面,掩人耳目的從後門進了府。
趙斐在書房等待,一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趙斐笑了笑,將手上的書放了下來。
「許小姐到底有何事來造訪五皇子府?」
來人將面紗摘下,竟是許茗玉。
許茗玉上前一步在趙斐面前隨意坐下道:「臣來找殿下,是想要同殿下說明那日那方手絹之事。」
趙斐看著許茗玉如此隨意的樣子,眼裡有了些不悅,許茗玉一個二品員的兒行事怎麼如此無禮,見到他也不行禮,也沒得到他的同意就隨便坐下。
真是不知規矩。
趙斐皺了眉,腦海里驀然就跳出了那個有著琉璃眼眸的子,行事總是有理有據,周全萬分,明明是姐妹,怎麼差距如此大。
這許茗玉也真的是個沒腦子的,空有一張天姿國的臉,做事沒有一點的考慮。居然敢寫了信直接遣婢送進五皇子府,雖然他把府里的人管的很,但是還是留了幾個別人的眼線,不過極為清楚這些人的份底細,也知道歸屬於哪一方的勢力。
他將這些眼線安排的地方都是1絕不可能接到府里的的地方,雖然算是安全,但是許茗玉如此不顧及的直接遣婢將書信送進府里,若不是那日他恰巧回府趕上了,送的信極有可能會被那些眼線發現。
本來除夕夜宴之後他和許茗玉的關係就為人詬病,引得慶裕帝大發雷霆,此時若是許茗玉和他還有往來的事再度傳揚出去,一旦被慶裕帝得知,就又是他的一大罪狀。
這位許家二小姐的腦子和大小姐比起來,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趙斐不由得在想,若是出事的是許錦言,一定會有辦法解決,即使沒有辦法,他還可以順理章的將娶回府里。
但是和他一起出事的卻是許茗玉這個空有,實際愚蠢的許府二小姐。
若不是看在許茗玉在信里說要告知他此事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他絕對不會放許茗玉進府。現在和許茗玉扯上關係無意於引火自焚,但是趙斐迫切的想知道許茗玉口中的幕後主使是誰。
會是…。許錦言麼?
趙斐看著隨意坐在他面前的許茗玉,在心裡嘆了口氣道:「許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許茗玉察覺了趙斐剛才的出神,只當趙斐是因為的貌所以神思恍惚,今日來見趙斐特意打扮了一番,想,以如今的貌,不該有任何一個男人能逃得過才是。
許茗玉真的以為趙斐是被的所吸引才出了神,於是自得的一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這張手絹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我。」
趙斐一角,這還用你說?
許茗玉為了表現出的一面,說話的時候低垂了頭,所以沒能看見趙斐現在神,自顧自的繼續說到:「這件事其實都是茗玉的長姐所為,那張手絹茗玉之前也在長姐那裡看到過,不曾想,長姐居然用這樣的手絹陷害茗玉與殿下。」
許茗玉說話的時候,低垂著眼簾,天姿國的容貌此時儘是楚楚可憐之態,長長的睫垂下,還沾了點水,饒是誰看了這樣一幅人垂淚圖都要心疼好一會兒。
趙斐自然不能免俗,在出這件事之前,他也曾經為許茗玉的麗折腰,也曾設想過要將許茗玉佔為己有,如今看到許茗玉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趙斐的心裡自然也有了憐香惜玉的意思。
但是即使趙斐憐香惜玉,但是並沒有影響趙斐的判斷,方才許茗玉的話,他可一個字也不信,他才不信,許錦言能心到這一步,以的心機和聰慧,若是真的要害許茗玉,還能讓許茗玉看到這方手絹。
他想了想便問道:「許小姐,你可還記得那手絹有什麼特徵?」
雖然趙斐是在質疑許茗玉這話的可信度,但是不自覺的還是放了聲音,沒有辦法,或許這世上的男人面對許茗玉這樣的人都無法真的狠下心來。
許茗玉聽了趙斐的問話連忙道:「茗玉記得,那手絹上面綉了鴛鴦,最左側還綉了一些柳枝。」
那手絹是娘準備的,雖然娘不讓看那些詞艷曲,但是沒忍住好奇之心,便在娘將手帕給李嬤嬤之前,將那手絹拿出來看過一次。
趙斐回憶了一下那張手絹,許茗玉說的基本都附和,雖然他還是不相信許茗玉是無意之中在許錦言那裡看過,但不妨再仔細問問,或許能得到別的線索。
他繼而又道:「那許小姐可還記得,手絹背後的那一首詩的容。」
那首詩不是他寫的,卻是他的筆跡,手帕后的那首詩才是整張手帕里最關鍵的地方。
然而這一次許茗玉卻沒說出能讓趙斐滿意的答案,疑道:「手帕背面還有詩?」
許茗玉仔細在腦海里回憶那手絹的樣子,記得很清楚,手絹只有前面寫了些不流的詞艷曲,但是後面應該是一片空白才對。
聽到此,趙斐心裡已經略略明白了一些,許茗玉必定是見過這一方手帕,但卻沒有見過手帕背後那首最關鍵的詩。
這意味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