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

許錦言低垂下頭，趙斐的眼神讓渾不適，那是一種帶有強烈慾的眼神，可不明白，趙斐為什麼要這樣看。

前世趙斐如魔，嫁給趙斐之後，因為趙斐長年累月不來的臥房，甚至不惜買下合歡散勾引，但是趙斐發現后卻怒斥為「婦」。

曾經費下這般心力，不惜自甘下賤的勾引，他都從未對出過那樣的眼神。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一世行事如此異樣？

趙斐將的下抬了起來，瞧著那雙琉璃眼眸笑道：「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承認，但是沒關係，第一個問題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接著問你第二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你若是回答不好，我可就要懲罰你了。」

許錦言想掙扎，可是渾都沒有力氣。

「第二個問題，你到底答不答應做我的妃子？」趙斐著下的手用了力氣，眸中也有了些冷意，像是在威脅就範。

許錦言的腦袋昏昏沉沉，但有一個想法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趙斐該不會是……瘋了吧。

有些艱難的開口道：「殿下能看中寧安，無非是因為將軍府，可是寧安不過是個外孫，殿下拿正妃之位來換寧安，豈不是做了虧本的買賣。」

趙斐輕笑搖頭：「將軍府麼…。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但是如若我說，我更多的是瞧上了你這個人呢。」

許錦言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疑的開口問道：「殿下的意思是，殿下喜歡寧安？」

趙斐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遲疑，但很快，他就否認了，「當然不，你夠狠，夠聰明，心機夠深。是一個能配的上我的人。」

你足夠配的上我，但是我不喜歡你。

許錦言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就放心了，道：「殿下，寧安不過小聰明，何德何能得了殿下的眼睛。以殿下人中之龍的風采，該是我二妹妹那樣的絕代人才能配的上的。」

趙斐皺了眉，想了想許茗玉的愚蠢行徑，著下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氣道：「許錦言，你別說話。」

嗯？許錦言著又痛了幾分的下實在是莫名其妙，天地良心，發誓說這話真的是本著讓趙斐順心的目的說的，前世趙斐對許茗玉請深種，許茗玉還曾在天牢裏向炫耀過，說趙斐曾和閨房夜話的時候說，他自見許茗玉第一眼的時候就想著以後一定要將娶回來。

那如果按照許茗玉的說法，現在的趙斐不是應該已經下定決心要娶許茗玉了麼？

我明明是按照你的心意說的，你怎麼還我？

「許錦言，我只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做我的妃子？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雖然現在頭昏腦脹，腦子似乎有些不清楚，但是永遠只有一個答案。

「絕不。」琉璃眼眸抬了起來，裏面是一片的清明，沒有毫的混沌。看著趙斐，冷漠而疏遠，還有近乎瘋狂的恨意。

趙斐看著眼裏的恨意，有些猶豫的道：「許錦言，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當然沒有，前世的所有淚無一不是你所賜予，前世的所有信仰無一不是你所踐踏。

何曾有過誤會？

許錦言搖搖頭道：「寧安與殿下自然沒有誤會，只是寧安福薄，不堪與殿下結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拒絕了我？」趙斐的語氣里已經有了極為強烈的不滿。

許錦言沒有說話，表示了默認。

下一刻，許錦言被趙斐直接推倒在了床上，琉璃眼眸在一瞬間睜大，死死的瞪著趙斐。

「我方才說過，如果你的答案我不滿意，你是要到懲罰的。」

趙斐那張溫潤的臉龐甚至還含著一笑意，唯有眼眸冰冷，他俯向下。許錦言用盡全的力氣想要掙扎，可是卻無法阻擋趙斐。前世那些鮮淋漓的過往在一瞬間全部自的腦海里沸騰，渾劇烈的抖，拚命的想要抗拒這一切。

趙斐察覺出了的抖，瞬間就回憶起了除夕夜宴那一天，曾在康王的懷裏如怯生生的白兔一般說「錦言害怕」。

雖然現在在自己懷裏的時候沒有說這句話，可不是已經用行說明了麼？

眸中的冰冷微微消散了些，在耳邊輕聲道：「你不要怕，我會娶你的。你妹妹想利用我殺你，但是我不會這麼做，我只是不想讓你選康王或是太子，今夜過後，你只能選擇我。」

琉璃眼眸狠狠的瞪著趙斐，腦海里卻是一片混混沌沌，一時也想不起來任何的之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斐解開了的中。

雪白的皮一下在了外面，趙斐的眼神一暗，就想低下頭去噬咬那足可讓人發瘋的白。

但還沒等他埋頭下去，下一刻，趙斐整個人就被擊飛了出去，一人自暈倒了的趙斐後顯容貌，天神般的絕，但渾上下都充滿著刺骨的寒意，那雙漂亮至極的眸聚集墨，有著幾乎可以毀天滅地的怒氣。

許錦言看清來人之後，心裏頓時一松。

「大人……。」

眸一怔，張正立刻上前，將自己的外解下，披在了許錦言的上，隨後將渾抖的抱在懷裏，有些懊惱的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晚。」在他懷裏瘋狂搖頭，聽著自他口裏傳來的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之聲，幾乎要忍不住落下淚來。

剛才那般危急的時候，都從未有過落淚的衝，可是這一刻，被他的抱懷裏，他懷裏的溫暖卻讓再也忍不住眼裏的淚。「大人，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他聽出了的哭意，遂將更的收懷裏，極溫的道：「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覺。我替你解決剩下的事。」

語氣溫至極，可在看不到地方，那雙眸里的戾氣極重極狠。